罗莎从小就很喜欢打游戏,而这非常不符合父母对一个大家闺秀的期望。
带她进入电子游戏世界的是她最喜欢的小叔叔罗贝托,他也是她唯一的玩伴。
小叔叔工作很忙,罗莎也搞不清他具体在做什么,只是他总会想办法腾出时间,带着最新的游戏卡带上门。在罗莎的童年时代,她最喜欢的亲人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这位神出鬼没的小叔叔。
他的父母有些严苛,只会叫她这样做、不要那样做,却很少问她一句“你开心吗”?好像这个世界上唯一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快乐的孩子的人就是罗贝托叔叔了。
他会带她乘公交去人多嘈杂的游乐场玩,给她买廉价塑料感重但是受小女孩喜欢的彩色饰品,吃被父母视为垃圾的汉堡和披萨,甚至还教她骑自行车。
这样简单的快乐,和弗雷迪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又能找回一些蛛丝马迹了。
罗莎本来在和弗雷迪玩马里奥赛车,手柄捏着捏着,深埋在过去的感情突然泄漏了似的,她鼻子酸了酸,一滴眼泪“啪”一下砸到了地上。
小动物对人类情感变化的感觉是最灵敏的。待在房子角落的两只狗狗一齐飞奔了过来,努力抬起前爪搭在她膝盖上,好像要安慰她抱抱她。
直到这时,坐在身边的迟钝人类弗雷迪才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哭了呀……”弗雷迪把手柄一丢,恨不得变身为第三只狗狗,“你这不是打得挺好的吗……?”
“没事,只是想起一个人了而已。”
“是谁?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
“我叔叔。”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回答,弗雷迪立刻明白了些什么。爱好游戏的人,在某些方面的情感是相通的,和其他人很难解释得清。
“要不要抱一下?”
“嗯。”
弗雷迪的怀抱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是可靠踏实的。
两个人好像都忘了还在直播,电脑屏幕角落的评论区飞快滚动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啦。”罗莎拍了拍他的肩,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
在他们无暇顾及的社交网络角落,有个小社群已经炸开了。
「今天直播里的那个女孩是谁啊好可爱」
「有没有人注意到弗雷迪叫她Rosi,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图片】」
这是对弗雷迪两个职业都比较了解的铁粉,常看直播的人就知道p站上的Freddie和Sigurd其实是好友。Rosi这个名字又令人不得不想起Sigurd前段时间发的那个小小地火了一把的视频。
「真的有点像!这个声音!」
几轮狂热的比对之后,罗莎的身份就这么暴露了。
罗莎本人依然对此一无所知,直播结束后她拿起手机,发现她那没怎么使用的Insta账号忽然间涨了好多关注。她有些莫名其妙,现在人是凭脸就可以找到人主页了吗?这是什么堪比AI的恐怖能力?根本没想到有人会闲到把弗雷迪的关注列表翻个遍。
弗雷迪看了下时间,忽然慌张了起来。
“我得带Nachos和Taco出去走走。李奥要是回来,你给他开个门啊。”
说完他牵着两只狗,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下了楼,消失在街区里。
果然,没过五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在最不合时宜的时机,罗莎的思绪又飘回了过去。
从一个听父母话保守贞洁的女孩,到一个A片女演员,原来只需要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啊。
上大学之前罗莎一直过着修女般的生活,上的是教会的女校,生活简单到堪称枯燥。
平日里她能够接触到的唯一不是家人和佣人的男性是她的私人健身教练。Alan是MMA职业选手,似乎和罗莎父亲有不错的交情,所以才抽空来指导一下她,她父亲也对他百分百放心。而他本人有一段长期而稳定的感情,绝不可能对雇主家的小姑娘产生什么想法。
然后罗莎上了大学。父母认为她应该学习艺术或者文学,罗莎认为并不是他们真的欣赏艺术,而是因为许多有钱人喜欢有艺术气质的妻子。
出于某种迟来的叛逆心理,她不顾家人反对选了计算机,只因与父母期望相悖,而且这个专业男人多。
可惜到了相对自由的大学,她依然没有逃出习惯性自我禁锢。她不喜社交,不去派对。常有小伙子跑来告白,她总微笑着礼貌回绝。她不知如何应对正常的男女交往,而这让她非常害怕。
直到大三那年,罗莎才忽然想开,对同学的派对邀请说了yes,结果给她带来了无限噩梦。
如今她明白了,自己一喝多就会色魔上身。当年的她可不知道。
那天晚上她有些失态,醉醺醺地被一位医学院的学生带走,稀里糊涂地丢了处女身,到最后甚至连对方的长相也没有记住。
这种事自然瞒不过母亲。一阵言不由衷的剧烈争吵之后,母女关系迅速恶化,母亲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
罗莎哭了好久,不敢相信母亲把她的贞洁看得比她本人还要重要。大概贞洁和Prada包是一样的,都不过是能把她装点得更加昂贵的东西。
而她的感觉根本从来就没人在意。
不过她没有机会证实自己想法是否正确,也没来得及和家人和解,他们便不在了。
“嗯?你想跟我说什么?”李奥问道。
他手里还拿着食物,罗莎可一点也不想惹给他带pepperoni披萨的人发火。
“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罗莎手指绞着一张餐巾纸,碎屑落在了地上。
“不行,听到这话我就想生气了。”李奥皱了皱眉,“直说,或者干脆不要说。”他陷在沙发里,Tequila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膝头,他温柔地给它顺毛,眼神却有几分凶狠,满满的黑道大佬即视感。
弗雷迪这个臭小子,他一定是知道头会被李奥拧下来,所以才非要在这时候去遛狗吧!现在可好,她得独自面对了。
“就是……”救命她要忘记怎么呼吸了,“弗雷迪刚刚说,他想要和我有亲密关系。”
长长的沉默,让罗莎紧张得想转头从窗户跳出去。
“噢。”他终于开口了,好像刚刚睡着了没听见,现在才恍然大悟的样子,“为什么和我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句反问,让罗莎又难过又屈辱。
为什么告诉你?可能以为万一你也有一点点在意我吧。
罗莎握紧了拳头,费尽全身力气把眼泪吞了回去。才不要在不在意她的人面前掉眼泪,叫人看了笑话。
她站了起来,虚弱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便迈开步子走向大门。
“站住!”李奥突然激动地命令道。
罗莎要去开门的手悬在了半空,没出息地停在了原地。她背对着李奥的方向,默默祈求他不要再讲什么伤人的话。
下一秒她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整个人被悬空抱了起来,然后迅速扑回到了沙发上。她想挣扎,可是被他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人?都不好好说话,就喜欢利用体型差压制人吗?
“你有病啊?放开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既然打不过他,她只好扔出语言来攻击他。
李奥放开了对她右手腕的限制,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脸颊边,眼神愧疚,“对不起,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如果你想打我,我不躲。”
罗莎气呼呼地把手抽了回来,把脑袋偏到一边去不看他。
“我承认我嫉妒了,我也很讨厌双重标准的自己。弗雷迪是这样的人我一直都知道,我自以为理解他支持他,原来只是火没有烧到我身上罢了……”
什么大道理他都懂,但是遇见罗莎以后他便没了理智。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罗莎。可是她不是物品,她不属于他,不属于任何人。
他对她又了解多少?曾经他有太多预期,发现她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就大失所望,又无法克制对她产生的生物本能。
矛盾的想法让他羞耻,羞耻中他又感到一阵阵火热。
他一边骂着自己下贱一边勃起了,坚硬的欲望隔着几层薄薄的夏装布料戳在她的大腿内侧。
“混蛋啊你!大色鬼!变态……唔……”
罗莎身子软了,嘴还硬得很,继续骂着他,被他一下咬住了嘴唇。强势的入侵让她不得不闭了嘴,只有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
不是生他气呢么?拿出点骨气来啊!她抱怨着自己,却任由他牵着手摸上了他那里。她拍掉了他的手,自行从他宽大的运动裤裤管下方探入,握住了男人已经全然唤醒的欲望。
它就在她手心里跳动着,好像有着摧毁一切的生命力,又脆弱得能够被她肆意伤害。
生气,委屈。罗莎一紧一驰地捏着它抚摸着它,只要她稍微一用力,面前看似坚韧无法摧毁的男人就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报复当真会使她痛快吗?复杂的感情好像搅拌成了一碗五花八门的沙拉。胸口酸涩又火热,煎熬着她,提醒她终究还是爱这盘菜的。
掌握着他最真挚脆弱的欲望,好像赋予了罗莎无上的力量。她做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把他轻易地压倒占据了上风。她命他脱去累赘的衣服,无知的阴茎跳脱出束缚,嚣张昂扬地面对着她。
“你能不能舔舔它……我的好姑娘……”李奥已全然被欲望掌控,眼中深情再也隐藏不住,他抓着沙发边缘低声哀求。
罗莎讨厌他这样看着自己,就好像她是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东西。大概是他的职业习惯罢了,这样看每个和他上床的女人。她想到恼怒万分,抓乱自己的头发。
好想知道,被深爱着是什么感觉啊。
“哎……?”李奥看她一脸懊恼,怎么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用手把她乱糟糟的头发顺直,“还是让我来口你吧。”
罗莎把碍事的长发甩到了后面去,把他的胳膊压回到沙发上,“少废话,弗雷迪马上就回来了,你到底要不要干?”
说完,她也脱去了内裤扔到桌上,手扶着他的阴茎就要往下坐,却有些笨拙地找不到入口。她急得脸颊通红,李奥不忍心地握着她的腰,用另一手调整了一下阴茎,才让它顺利挤开了入口,往曲折窄进的阴道深入滑去。
她发出了一声餍足的低吟。
内壁被撑得好开,一时间又酸又痛,她小声地抱怨道:“哎,没……没有戴套啊你……”
“我有带来,你要我停下来去戴吗?”他还真的停在那里,彬彬有礼地询问她。
“你,你来找弗雷迪带什么套套!”
“我是等披萨的时候拐去买的。”
还是觉得很不对啊。罗莎觉得杵在阴道里的那根肉棒又火热了几分。
“你果然又是带着变态想法来的!”
“如果总是会这样巧遇你,那我以后就套不离身了。”
“住嘴啦!”她羞愤地把他的上下唇瓣捏在一起,然后带着又羞耻又快乐的心情开始奋力骑他。
从第一次和李奥上床开始,罗莎就在努力装出熟练的样子,实际上她性经验很少,技巧也十分生疏,性爱过程中大多数是李奥在凭一己之力让两个人都获得最大的快感。
李奥大手捏了捏她的臀,低声哄着她,让她换个姿势由他主导,免得女上位辛苦了她。她像兔子一样胡乱蹦跶,却不知如何得到快感。
“不要,我今天就想自己来!”
她倔强的样子也是可爱得不行,让李奥忍不住想亲亲她。她双手撑在他胸肌上,猛烈地运动臀部,阴道口浅浅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又时不时插入到最深。他只能摸着节奏,悄悄随着她顶胯,顺利摩擦到她的敏感点。他一边用空闲的手刺激揉捏她的阴蒂,一边夸奖她:“宝贝,你真棒……你快把我夹射了你知道吗?你好美……我希望能和你一直做下去……”
“别了吧!”
是弗雷迪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两只狗狗闻到熟悉的人的味道,还兴奋地叫了几声。
李奥不愧是专业的,这种情况他也没软下来。他坐了起身,把受到惊吓的罗莎紧紧搂在怀里,很自然地和弗雷迪打了招呼,下面还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她。
罗莎晕头转向,求生欲让她只能攀着他,好像不这样就会死于心悸。他停不下操干的动作,每一下都准确而充满力量,让她因惊慌而变得干涩的甬道重新分泌汁水。她把整个脸埋在了李奥肩头,发出小猫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
弗雷迪换了衣服洗了手,跑到他们身边来拿披萨吃,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欣赏他们做爱的样子,还非要评价一下:“你行不行啊老哥,能不能搞快点。”
李奥才不上他的当,这两句前后意思本来就是相反的,回他什么都是吃亏。“你别忘了我还有帐跟你算。”
弗雷迪脸都绿了:“你们慢慢操,别急别急,我床都让给你们,这地方还给我打游戏行吧?快去,别在这馋我。”
李奥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便抱起女孩走到床边。
“这……这不好吧?”罗莎搂着他脖子,不肯下去。
“你管他呢,这床下一次有女人躺上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远处的宅男弗雷迪愤怒地想要反驳,但是随即意识到……好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