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行路难(高干H)--尝一口(h)

路南很知道自己今天要被吃干抹净了。

反正是势必会发生的事。反正是他买的钢琴,沾上她的气味不能循环使用了,反正不是她的损失。

但她不太配合了。

宋清宇捏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她就使劲夹着他的腿;要把她放倒,就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要抱着。”

当然可以。他手臂绕到她背后,一手就能掐住她的小细腰,搂着往怀里带,恰好卡在他胯间鼓起炙热的一团,严丝合缝蹭住。

他巴不得抱着呢。

俯身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发间,光从呼吸就能听出来意乱情迷。他今天很喜欢这头浓密松软的发,末梢在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金色,撩开露出白净的耳垂,咬上去也是南瓜奶油汤,满口浓郁甜香。

“嘶……”路南最受不了这个,使劲往后躲,又把一截象牙白颈送到他嘴边,被毫不犹豫吻住。

他注意这里很久了。曲线优美纤长婀娜,美中不足就是过细,一副稍微用点力就要断给人看的脆弱感。不过来回轻舐就泛起粉红,糊了一层细碎的水光。

路南总觉得自己被舔得像根冰淇淋,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停在锁骨或下巴时还要被咬上一口。

头在半空中起伏摇晃,脑海中萦着一圈奇异的漂浮感,身体逐渐不像自己的了,充斥着舒服却无力的倦怠感。

“别,别舔了……”她嘤咛出声,手臂却圈紧他的脑袋平衡失重感,分明是欲拒还迎。

男人正闷在她的颈窝,吮起一小块软肉吸弄,闻言低问为什么,沉闷的语调含混着不清明的笑意。

路南浑身软绵绵的,更像融化的冰淇淋了,头脑轻飘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化了。”

宋清宇忍不住笑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松开那块软肉,分离的瞬间发出一道清晰的啵声,一朵红梅绽放在小巧的锁骨中间。

他直起身,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瘫上去。可不是化成一滩水了吗?

把在腰间的手从拉链尽头伸进去,卷着白色内裤向下滑,因着她向前倾身的动作,露了一半的小屁股格外挺翘,臀沟末端消失在白裙之中,勾人遐想。

他不再继续脱她的裙子,只是垂眸盯着她裙下的不规则耸动,自己不断收拢又展开的手掌,像蠕动在她身上的怪兽。贪婪地夺走她的娇嫩绵软,留下斑驳的掌印和战栗的颗粒。

她还扭着另一瓣往他掌心送,小傻子。

正在股间揉搓的大手用力一提,将她抬高几分,再次印上她微微分开的双唇。长舌缠住她的不停搅动,唾液在交换中变得黏腻,形成淫靡的水声。

将她困在绵长的深吻中,男人的大掌悄悄来到微凸的胸前。隔着一层布料覆住左右打转,时轻时重,抓起来捏住又放开。

路南没穿内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他掌心粗粝火热的温度,胸口很快燃起一团火焰,乳尖硬挺起来,跟布料接触时被剐得又痒又疼。

她揪着肩带要把裙子褪下去,却被他按住又挂回去,揉皱的纯棉布料还得老老实实履行遮挡义务,委实可怜。

这么一弄,路南也不知道该不该脱,由着本能挺起乳尖去蹭他止痒。他却偏躲着那个头儿,只在四周打圈转悠。

还能不是故意的?

“唔……唔……”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她就拍打他的肩头抗议,非但没用,还把自己的手心拍红了。

男人浑身都硬邦邦的,真讨厌。

他又如法炮制对付她另一边的小乳,得不到纾解的痒感被放大了不止两倍,越积越多越燥热,似乎渗入到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啃噬骚扰一般,到最后全身都痒起来。

路南无比难耐,贴着他水蛇似的扭动,自己没怎么缓解。倒是把他蹭得舒爽不已,西裤的凸起处甚至跳动了一下。

她这时候就觉得他坏,折磨她反而兴奋起来了。

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巴,路南剧烈喘气的同时抓住他的手指往胸前扯,哼哼唧唧的很委屈,“这里痒,挠挠这里……”

皱巴巴的布料被顶起一个尖,隐约能透出一点红色。

他用两指夹住那颗坚硬的小石子,哑得不行的喉咙还能挤出慢悠悠的笑,“这里……是哪里?”

“是-”路南差点说出来,意识到他又在调戏自己后,生生咽下去。

真是的。要干就干,弄什么花的呢,老不正经。

她恶狠狠地凶他,“不知道,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啊!小不正经。

本来想说什么来着?

看一看、摸一摸?也没好到哪去。

路南伸手捂住自己的懊恼和羞惭,挪着身子离他远点。痒死她算了。

宋清宇抱住她安抚她的背,语气低慰。“好了不逗宝贝了。”

密密麻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露出来的额头、鼻尖、下巴上,路南快被憋坏了,主动拿开手,脸颊火烧似的难堪红,为了不让他看到直接自己躺倒了。钢琴顶盖冷冰冰的,正好放凉她的尴尬。

顷刻间他的世界只剩两种颜色。黑的琴,白的裙;黑的他的眼睛,白的她的肉体。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露,她就随便躺在最禁欲和最圣洁的颜色之上,就足以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堕入情欲之中了。

他挑开移到大腿上的裙角,沿着内侧温软紧致的曲线往上滑,路南条件反射夹住他的胳膊,反而被他外套硬挺的触感磨得通红,也没能阻拦他手上的动作。

原来他还是衣冠楚楚的,而自己软倒在钢琴上被人亵玩。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已经让路南羞耻了,更别提她还在不断哼出连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声。

“嗯……嗯……”

男人的手指似乎拥有魔力,触到哪里就在哪里掀起一股热潮,没几下她的腿根就被烘的暖暖的,分不清哪是哪了。

先前被打断的骨头躁痒再次回潮,在逐渐升温的体内愈加难捱,她只能不断蹭身下冰凉的琴盖,中和体内的热火。

手脚本能地搅来搅去,一不小心,夹住正在隔着内裤拨弄的手指,连着内裤一起绞进肉缝里去了。

花缝还不够湿润,被这一下磨得干疼,路南眼角坠出一大滴泪珠儿,咬着手指痛呼。“啊!”

宋清宇俯身抚平她的眉心眼尾,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勾着她的耳垂含弄吮吸,随吞吐徐缓郑重道:

“省着点掉泪,南南,留着往下面淌。”

路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骚话说得严肃正经的,也不明白身体为什么很听他的话。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向下涌去。

“宝贝真乖。”

他的声音已经粗哑到极点。也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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