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估计那人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她之前的事情,尽管心里十分不愿,但不得不说这对她确实是个机会,若她破处,客人满意离开,那她克男人的晦气名声自然不攻自破,要知道这段时间她不仅没客人找,就连其他姐妹私下也笑话她。
安宁端上酒,敲开了包厢的门。
男人五十来岁,已经等得不耐烦,安宁将酒盘放桌上,柔声细语道歉:“不好意思老板,让你久等了。”
男人表情好了些,安宁摆出最娇媚的笑,正要挨着男人坐下,男人却将她一推,“给我跳个脱衣舞。”
安宁愣了下,不太自然地笑,但很快便顺从地打开音乐,开了暧昧的红色灯光,在昏暗和朦胧中随着音乐扭动起来。
她不会跳舞,更不会跳脱衣舞,但哪个来夜场的男人是真正想看女人跳舞呢,无非就是要女人露肉助兴罢了。
安宁扭了两下,适时脱掉上衣。
聚拢内衣将A罩杯硬是挤出一条乳沟,虽然整体看着并不大,但黑色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足够让男人呼吸一热,再者安宁挺漂亮,长得瘦,虽然扭得不专业,但纤细的腰身怎么摇都是好看的。
男人定力不够,看了几眼便飞快地解开皮带,掏出阳具两根手指夹着套弄起来。
不算长,但看着还挺粗,安宁有些紧张,期盼等会儿做的时候男人轻一些,这样她也能少受罪。
“快脱,快跳。”
男人催促,声音略微沙哑,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应该是很舒服,长长“噢”了一声。
安宁去解裤子钮扣,男人睁大眼盯着看,待看到与内衣成套的黑色内裤剥离出来时,兴奋得站了起来,那阳具似乎还不怎么硬,随着动作垂下,男人五指并住阳具继续弄,盯着安宁笔直的长腿,嘴里发出哼哧的声音。
当时安宁就是因为这双腿好看被黎先生选中的,她将手从脚踝滑到大腿,正想再转一圈,男人突然闷哼两声歪在了沙发上,他缓了缓,有气无力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扔在桌上,挥手让安宁出去。
安宁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又逃过一劫。
精液的腥臊在封闭的空间弥漫,安宁回过神,穿好衣服将钱拿起来,说了声“谢谢老板”,轻轻关门出去了。
她一出去,妈咪立刻找过来,“这么快就完事了?那男的不行?”
安宁摇头解释,妈咪眼里顿显失望,拿了抽成,挥手让她走了。
隔了两天,安彩又打来电话,安宁条件反射是不想接,因为安彩给她打电话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要钱,二是让她去照顾大哥。
电话响第二遍,安宁挣扎着还是接了,电话里安彩出乎意料没有骂她,并且语气听起来挺高兴,说安庆过几天要去相亲,让她陪他们去买衣服,安宁挺惊讶,只是来不及细问她那智障大哥跟谁相亲安彩就挂了电话。
安彩说是陪,无非是想让安宁掏钱,安宁觉得很累,但想到安庆倘若真的能成个家也是好的,又连忙爬起来。
安宁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原以为带着他们到路边的服装店买两件就行,可安彩不干,非说路边服装店卖的都是下三滥货,穿在身上掉档次女方会嫌弃,拉着安庆直奔大商场。
安宁跟在后面,光是看着那光可鉴人的地板就胆颤心惊,忙拉住安彩低声商量:“妈,我现在只做酒推,一天赚不了几个钱,太贵的衣服真的买不起……”
“什么?你不接客了?”安彩的声音又大又尖锐。
这一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安宁瞬间涨红了脸,难堪极了,生怕安彩再说出什么话,忙哀求她不要再喊,她买就是了。
安彩冷哼,“养你一条命不就是为了让你赚钱给我养老?你大学刚毕业没工作经验,也就这张脸还能看得下去,不做皮肉生意做什么?”
安庆呵呵傻笑,在一边拍手叫好:“小妹接客,给我买衣服,我相亲娶老婆!”
他只有六七岁的智商和思想,懂什么叫接客,想必这些话都是安彩经常挂在嘴上,说得多了,就连安庆都记住了。
周围人毫不掩饰地笑,看稀奇一样地望着他们,可安彩丝毫不尴尬,一会儿让安庆看这,一会儿让安庆看那。
唯有安宁,一张脸火辣辣地烧,第一次从心底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有多孤寂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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