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府妾室庶出之女,娘亲出身青楼,卑微低贱,被爹带回府中没两日便失了宠,成天唯唯诺诺,看大夫人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性子随了娘亲,口舌笨拙,沉默寡言,也不讨爹的喜欢,经常受到丫鬟婆子的冷眼对待,我不敢说什么,怕落到别人耳中又成了折辱娘亲的话柄,只能默默忍受。
忍的时间长了,便期待着可以早日出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
姐姐们陆陆续续全部出嫁,终于有一天,大夫人找到娘亲,说为我寻摸了个婆家,等到下个月初六喜轿就来接我过门。
娘亲又喜又愁,向上天借了胆子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大夫人对方是什么人,今年多大性格如何。
大夫人不耐烦地扔下一句“嫁过去就知道了”,随后离开了娘亲的院子。
娘亲拉着我的手,表情犹犹豫豫的,嘴边仿佛藏着许多要脱口而出的话,徘徊几圈,最终却是一声叹息。
“絮儿啊……”
绣娘来替我量了喜服的尺寸,娘亲则开始着手为我准备起嫁妆来。
我独自一人待在闺房,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幻想起未来的夫君。
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高大威武、不苟言笑,还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我想得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了,直到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我才下意识地想要惊叫,对方却早有预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是我。”
低沉又熟悉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我心头顿时一炸。
是二哥!
“小絮儿,我好想你。”
二哥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圈住腰部的手臂微微发紧,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忍不住挣扎,“放开我……”
“我听说了,母亲给你选了门婚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把你嫁出去。”二哥保证般说着,又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挣扎不出,只好道:“我嫁不嫁人跟二哥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喜欢你,我要你一直待在柳府做我的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上,那一点点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粉色。
二哥的话令我害怕,我不停地摇着头说:“我一天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讨厌你们,讨厌柳府的每一个人,讨厌这里的一砖一瓦,我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他,他捏着我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惊呆了,发愣的功夫,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强硬地分开贝齿,径自探入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共舞。
“唔!”
我不停地拍打着他,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二哥反将我按在梳妆台上,紧紧封住我的嘴唇,不给一点呼吸的机会。
肺部的空气愈发稀薄,我几乎要因窒息而昏迷过去,好在最后一秒,他放开了我。
我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唇齿之间牵出了一条银丝。
二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从他眼中我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突然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你要做什么?”
“小絮儿不是要出嫁吗?服侍人的功夫还不会呢,来,二哥亲自教你。”他一边笑着说着道,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
我满心惊慌,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想要向屋外逃去,但轻而易举地被他攥住手腕,一下甩回到床上。
脑袋磕在床头,撞得眼前一阵晕眩,还没等我缓过神,他便已欺身而上。
“不要……救命!来人!”
我大声呼救,二哥亲吻着我的唇角,笑了起来:“别费力气了,你院里的人已经被我遣走了,就算她们在,也不敢进来。”
“我要告诉爹!爹不会放过你的!”我躲避着他的亲吻,双手竭尽全力地抵住他,不让二哥再靠前一步。
“父亲不会放过的只有你和你娘。”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又扯出腰带将我的手与床头绑在一起。
力气之差如云泥之别,任凭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心底忍不住滋生出绝望。
眼泪夺眶而出,二哥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微咸的泪水,左手则滑向了我的胸口。
衣衫被解开,他握住我胸前的柔软开始揉捏起来。
“不、别……二哥,求求你,不要……”
我恳求着他,感觉到从那个位置逐渐扩散开来的酥软。
“等会儿我让厨房煮些黄豆炖猪脚给小絮儿吃。”
二哥笑着,手下则肆意玩弄,将那团棉花似的双乳任意扯弄成各种模样,甚至张口把那点小小茱萸含入口中,温热湿润的口腔使我忍不住惊叫一声。
“二、二哥……不要……啊!好痛!”
他故意咬了一下,痛意混杂着酥酥麻麻的痒直钻进心窝,痒得我紧咬下唇,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
二哥的右手也没有闲着,身上的衣裙被他一把扯下,随意扔在地板,凌乱成团。
他的手指顺着肚脐灵活地向下滑,穿过那丛幽深遇见了小巧的花核,他轻轻捏起拨弄,令我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二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我什么也不会说,求求你……”我害怕那陌生诡异的快感,哭着哀求着他。
等到终于玩够了,他才吐出那颗湿漉漉的、已经变得殷红的红豆。
二哥抚了抚我散乱的鬓发,对我笑得温柔,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我绝望无比:“我会让小絮儿有一个快活似神仙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