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色欲琉(NP,高H)--4: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卑微求操,被情郎强行拖进柴房剥得精光

陆琉藜“啊”地惨叫了声!

剧痛之下,绯颜却荡漾迷离,颤着睫羽下巴微仰,任由男人将大肉棒上的黏液全都蹭在脸上。

在柱身靠近嘴边之时,甚至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讨好地又舔又嘬,发出唾液和肉体交织的暧昧淫声。

“夫君……”

她撅起肥圆的大屁股轻轻摇摆,像母狗一样卑微求欢,淫水从已经半个月没有吃到鸡巴的小逼里溢出来,打湿了亵裤。

云云这时扭着赤裸的身子,摇曳生姿地走来,一对波涛汹涌的奶子垂在胸前,随着步伐晃荡出一阵乳浪,“夫君,云云好想要!”

骆启这才从陆琉藜的勾引中回神,当胸踹她一脚,“滚出去!”

陆琉藜猝不及防摔在地上,没有多痛,一颗心却被糟蹋得稀碎。

她以为,她以为对她宠溺无边的夫君又回来了,原来不过是个泡影……

骆启揽住妾室的小腰,一只大手放在她奶子上爱怜地揉搓,却冷漠地看了眼地上的女人,“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亲亲你的小嘴。”

陆琉藜浑身一震,眼泪瞬间蔓延而下。

他说过的,就算后面不得已要纳妾传宗接代,也只会和妾敷衍了事,尤其他的吻,除了她,不会给别的女人……

云云激动地浑身发颤,这还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跟夫君亲嘴。

当即配合地吐出舌头,滴着口水和骆启的粗舌绞在了一起。

“嗯~唔……”云云快活得就要上天,得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尤其从陆琉藜这个她曾经很看不起的女人手里抢来,她故意叫春,嗓音大得恐怕院外的下人都能听到。

充斥着淫骚味的室内顿时响起一片唾液激缠的水声。

陆琉藜愣怔着抬头,便看到男人用力搂着小妾,嘴巴包裹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嘴中不断搅动。

一行行晶莹的口水顺着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嘴角滑落,刺痛了她的眼睛。

云云身子很快就软倒在骆启宽阔的怀抱里,被他掰开两条细腿架在腰上,将巨肿的肉棒塞进骚水还没干涸的阴穴里,又摆臀猛操起来!

“哦哦哦!夫君……云云、云云快不行了!大肉棒插得云云要飞了!”

啪啪啪的肉体肏弄声让陆琉藜彻底失控,尖叫一声,披头散发地冲了出去。

待她反应过来,又忙折回屋里穿好衣服,衣带都没系齐,就抹着眼泪来到了荷塘边。

水面上飘着两朵纯洁的并蒂莲,是她和骆启刚成婚时亲自栽下的,意喻着他们夫妻二人——并蒂莲开,合欢屏暖,永结同心。

“骗子,都是骗子!”她落着泪,想要下水摘了那碍眼的花。

这样,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谁知她刚抬了下脚,就被人一把从身后勒住腰身。

“真真是出息!他不就纳了个妾,你就寻死觅活,当初对我,你可是翻脸无情、无动于衷的!”

陆琉藜震惊回头,便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她父亲曾经的学生,也是今春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却着一身首辅府的小厮短打灰服,面带嫉妒地怒视她!

“你——唔呜呜!”陆琉藜骤然被捂住嘴,吓得拼命挣扎,却也弄垮了本就没系好的衣服。

陈韫生意外看到她映在肚兜上的翘粉乳尖,嘶了口气,贪婪又渴望地隔着一层布料,用力握住她的胸乳,不客气地搓揉一把!

“好琉儿,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不是寂寞难耐,想被干穴吗,韫哥哥特地过来满足你了!”

陆琉藜惶恐地瞪大一双眼眸,周围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呼救!

他怎么敢!不,他早就策划好了,否则根本无法顺利潜入首辅府,轻薄她这个已婚妇人!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嘭地一声!

他甩上柴房破旧的木门,将她推倒在草垛上,便恶狠狠地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不过三两下,就将她剥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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