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赖椰就感觉到车内两个兽人的低气压。
见两人全都沉默不言,赖椰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竟开始思考林称为什么没有来骚扰自己,而是一个人坐着。
赖椰仔细回忆了一下宴会的全过程,但她怎么也思考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们了。
虽然假装被末娜强吻是有些剑走偏锋,但那也是为了找出摄像头的位置才这样做的。而且监视自己,难道不是他们做的不好吗?自己虽然在宴会上有些抢眼的举动,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车程已经开了一半了,三人依旧是一句话都没有。
他们越是沉默,赖椰就越是煎熬。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些什么,赖椰根本看不透他们内心所想。
赖椰终于还是先投降了,跟训练有素的军人比心理战,自己是毫无胜算的。
“为什么不说话?”赖椰负气的看着他们。
但林护却没回答,只是严肃的看着赖椰,“在回家之前,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安静的反省。”
一句话,又让空气降到了冰点。
赖椰原本就有些怕林护,觉得他总能找到自己的错处,让自己不敢反抗。
这样的氛围,甚至让赖椰莫名萌生了一种想逃跑的感觉。但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又想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赖椰老老实实跟在两人身后,进门时和林伯伯打过招呼后,赖椰竟鬼使神差的没敢回自己房间,而是跟着两人进了他们的房门。
赖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两个家伙居然让自己服从到这种程度,她明明可以不受任何人牵制的。
“你们到底怎么了?”赖椰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羊一样,主动送到狼口之下。好像煎熬的只有自己一样。
赖椰低着头,凑到两人跟前,“我要是惹你们生气了,你们好歹也要告诉我嘛,别这样一直不说话…”
但赖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她已经快要绝望了。她真的想不出今天哪里惹到他们了。
可能是被压抑到了极点,小羊羔终于还是把自己献给了猎食者。
“你们罚我吧,我不会反抗的,只要别不理我,随便你们怎么惩罚,我都会接受的。”赖椰说完就闭上眼,在两人中间颤抖着低下头,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样子,比起煎熬的瞎想,赖椰彻底放弃了抵抗。
因为闭着眼,赖椰看不到兄弟二人脸上闪过奸计得逞的微笑。
“任何惩罚都接受?”林护轻轻抚过赖椰的脸庞。
赖椰默默点头,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殊不知,自己已经正中两个兽人的圈套。
看小家伙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林称缓缓拉起赖椰的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咔哒一下,扣了上去。
“这可是宝宝自己说的,可不许后悔哦。”
赖椰感觉到双手的束缚,急忙睁开眼。这才看到兄弟二人满脸是奸计得逞的坏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
但现在为时已晚,这手铐异常牢固,赖椰竟一时挣脱不开。而此时林称已经把手铐的一段,系在床脚上了。
林护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堆形状各异的道具。
赖椰一看,简直是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能猜到用处的,和猜不出的,奇奇怪怪什么都有。这两个兽人到底什么时候找来这么一堆东西,什么时候对自己如此图谋不轨的?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合起伙来骗我!”
“你以为你在宴会上的表现,不然我们生气吗?”林护反问道。
他边说着,边粗暴的扯掉了赖椰的裤子。
身后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冰凉的空气,让赖椰不禁一抖。
“你们,要做什么?”赖椰还在试图挣脱手铐,“放开我!”
不顾赖椰的挣扎,林称反倒将小家伙的上衣也一并撕去,“今天,宝宝就算求饶,也不会被放过哦。”
赖椰现在明白了,这两兄弟,就是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崩溃,诱导自己主动送上门。现在自己已经把自己交出去了,再要让他们放过,就不再是件容易的事了。
突然,赖椰感觉身后有凉飕飕的东西。猛然回头,就看见林护已经做好润滑工作。
沾着润滑剂的手,小心的掰开大腿缝隙,在根部入口,慢慢打转。
“嗯...给宝宝用什么好呢?不如先让宝宝,变成一只乖乖听话的小猫。”
林护说着,就从旁边一堆道具里挑出一个珍珠串一样的东西,后面还连着一条毛茸茸的玩具尾巴。
“不...不要...”
冰凉的异物在洞口悠悠打转,随时有进入的架势。
“可要乖一点哦,不然是要受罚的。”
林护拿着那个带尾巴的道具,微微用力,前端的串串一段一段的挤了进去。
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赖椰紧张的缩在林称怀里。她过去以为自己是人类,就可以少受些亚兽人受的罪,但那真是低估了这兄弟俩的兴致了。
林称抚摸着颤抖的小家伙,轻轻抬起她的头,给忍着泪的赖椰带上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宝宝真是太可爱了。要是宝宝也能像小猫一样,叫两声,会更诱人哦。”
赖椰怎么能纵容这两个家伙如此放肆,扯住手上的铁链,奋力反抗,大有要将整张床掀起来的架势。
但突然间,身后就感觉到刚刚被塞进去的串串在不断进出。
是林护,他压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抓着那根尾巴的根部,不停往蜜洞里抽送。
“呜...不要,啊啊...”
赖椰瞬间僵直身体,靠在林称身前,开始喘息。
“刚刚才说过,不乖的小猫,是要受罚的,怎么不听话呢。”
耳边是林护恶狠狠的威胁,身后的抽动随着自己停止反抗,而逐渐减缓。赖椰软趴趴的贴在林称身上,大口喘着气,眼泪不停的在眼睛里打转。
林称把她赖椰抱住,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的吻上温软玉唇,“宝宝现在是乖猫咪,乖猫咪就要有乖猫咪的叫声。”
身后刚刚减缓的抽送,又有加大力度的趋势。
赖椰立刻委屈的哭起来,边哭,还边学了猫叫,“喵...喵呜...”
惩罚终于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后背上,轻柔的抚摸。林护把赖椰抱起来,耐心的擦掉眼泪,又深深的吻住。
嘴里的空气被抽干,脑袋有些泛晕,再睁眼时,赖椰已经被仰面放在床上,头靠在林称身上,双腿被最大程度的打开。
赖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林护,这周身被气流包裹,是要变成黑狼的前奏,“不,不可以”
来不及阻止,林护就化身了黑狼,比平时小一号的黑狼,但尽管如此,纯黑野兽的身形,还是让赖椰感到害怕。
刚刚受过折磨的屁股,微微泛着红色。光滑白嫩的皮肤,和安装甚好的尾巴和耳朵,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林护,不要”平坦的小腹感觉到黑狼鼻尖的气息,怕痒处的肌肉本能的绷紧。
“宝宝最好还是乖一点”林称钳制住想逃跑的小家伙,温柔的提醒到,“哥哥的牙齿可是很锋利的哦。”
果然,黑狼毫不留情的张开大口,一只前爪按住赖椰的肩头,尖牙轻轻咬上胸前滑嫩的皮肤。黑狼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挺立的双峰,在顶点处停留缠绵。
黑狼一路向下,舌尖拂过柔软的肌肤,直到大腿根部。大口一下含住有弹性的大腿肉,尖牙眼见着就要咬下去。
尚有一丝理智的赖椰,赶紧叫了出来,“不要,林护,不可以,不可以见血!”
赖椰的叫喊像是起了作用,黑狼只是用两对虎牙,在大腿上留下两道痕迹。但就算如此,赖椰还是疼得失声叫了出来。
巨大的身躯,缓缓爬了上来,林称相当配合的把赖椰的腿向后拉。因为柔韧性不足以让大腿太过贴近身躯,双腿被后拉的同时,赖椰的腰也被迫抬高了起来,小屁股刚好摆对角度,像贡品一样,毫无保留的献给忍耐了很久的黑狼。
敏感之处感觉到黑狼的接触,虽然已有一定的润滑,但架不住林护猛的一插到底,疼得赖椰险些失了神。
一样是被侵入,但此处不同后穴,被摩擦的疼痛之外,还带着难以忽略的快感。赖椰痛苦的声音里不由地染上了一丝欲望,但又很快被压下去了。
赖椰不能让自己再这样失态下去,她看得出黑狼的焦躁。虽然生气两个兽人如此欺负自己,但不去安抚林护的心情,反倒自己享受起来,赖椰不允许自己如此堕落。
黑狼正咬着自己肩部,虽然不至于咬穿血肉,但露出的尖牙,还是表示着主人的不安。
尽管身下正受着可怕的侵犯,赖椰还是尽量温柔的扶住了黑狼的脖子,缓缓低下头,亲吻在了黑狼的鼻尖。动作之轻柔,就是为了安抚林护的情绪。
但谁知,这一举动,让黑狼好像平静了一小会儿,马上又更加愤怒起来,开始更加粗暴地对赖椰进行侵犯。
“啊,啊……”赖椰终于忍不住疼,痛苦的叫了起来。
“宝宝就不要再惹哥哥了”林称有些心疼的提醒着赖椰,“宝宝快点认错吧,不然真的会被哥哥折磨死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自己明明是要安抚林护的情绪,为什么他反倒更加愤怒起来。但此时赖椰已经被操弄到无法思考了,不停的撞击,让赖椰双眼失神,连发声都变得困难。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保持着那高不可攀的神圣感,像神坛上的塑像一般。”黑狼发出低沉的声音。
是林护的声音,赖椰能听出来林护的焦躁,此时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林护的想法。
“要拉你下来,要你堕落,要你在身下承欢!”黑狼像失了理智一般,发狠似的撞击着。
果然如此,自己刚才的猜想完全没错,林护的感情十分矛盾,估计林称也差不多。赖椰咬着牙,双眼紧闭,不敢看向林护。
“宝宝还不明白吗?”林称真的有些着急了,他心疼宝宝,却又气她如此倔强,“哥哥和我,从小就仰慕着你啊。”
越是仰慕,就越想得到,欲望就越强烈,就越是想要将其拉下神坛。
“都已经这般处境了,你还装出一副什么都懂,什么都在掌控之内的样子。”黑狼恶狠狠的在赖椰耳边低语,“你以为,只要满足我们的欲望,安抚我们的情绪,就可以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就因为你看得透人心,听得见心声,就可以掌控一切吗?”
其实林护对赖椰是敬仰的。从小时候第一次出现,赖椰就像光,驱散了绝望。在焦虑时,理解自己,用从未听过的故事,安抚自己。在迷茫时,坚定的陪在身边,绝不退缩。
但也正是如此依赖她,林护才会有这般执念,要让赖椰屈于身下,让她跌落神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呜呜…”赖椰哭着开口。
林护的质问,彻底打破赖椰最后一丝防线,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委屈过。的确,赖椰大多数情况下,会无条件的满足他们,会无底线的顾着他们。但赖椰如此做,完全是因为,他们曾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自己最温暖的援手。赖椰就是如此无可救药的离不开他们。
赖椰就这样哭起来,不管不顾的大哭出来。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好痛,好委屈,不再顾忌欺身在上的黑狼,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
哭声没有换来同情,林称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林护也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稍稍变得轻柔,但依旧贴到赖椰耳边,
“就像之前说的,今天不会放过你,好好受着,就当是对你不坦诚的惩罚。”
在激烈的撞击中,赖椰放弃了一切想法,自暴自弃的迎合着生物的本能,试图让那幻觉一般的快感压过痛苦。
刚才被压制住的,染着欲望的声音,渐渐又从哭声中泛起。不得不说,这是赖椰第一次毫无思绪的承受。如果不是刚刚被惩罚的太痛,或许赖椰还会享受这样的感觉。
黑狼在自己体内释放过后,林称又把她压了过来,从后面贴上了赖椰的身体,在还充满着林护气息的通道中,一入到底。
他说的话,赖椰几乎都没意识去听了,只知道在他吻上自己脖子的时候,极温柔的说了一句,“宝宝乖一点。”
一晚上,赖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居然没有晕过去,还是坚强的支撑到了两兄弟尽兴。只是在被抱去浴室清理时才沉沉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