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女审神者,OOC
就职已逾两载,审神者已经很久不曾遭遇这般腹背受敌的窘境:进,前有不可胜数的溯行军;退,身後唯余一道黑压压的时空裂隙在歪歪扭扭间越收越窄——
最重要的是,心爱的初始刀为了护她周全,早已遍体鳞伤:左腿的伤已经让他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只得以半跪的姿态挡在她身前:美丽的打刀本体已然卷了刃——仿佛是争抢地盘一般,或深绦或鲜红的血迹彼此交叠——审神者明白,留给她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少女起身上前,自背後紧紧环住对方精壮的腰。
“至高无上的刀剑之神呀,与您定下永约的审神者在此向您祈求,请您赐予我守护刀剑的力量。”
语毕,那堪称可疑的缝隙竟像是发狂了一般,瞬间将二人吞了进去。
风暴的中心漆黑一片。在这视觉与听觉同时被剥夺的时刻,审神者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维持住了双手紧扣的姿势。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个白色的光斑出现在她的眼前——最初不过是极小的一点儿,随着她漫无目的飘移,白点儿变得越来越大,最终竟然将整片黑暗一气吞并了。
尽管被突如其来的白光施以强烈的震慑,审神者并未忘记确认初始刀的存在:
双目紧闭的紫发男子正被她的臂弯锁得严严实实,一些轻微的皮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实现了覆原——在这御守和修覆符均已不知所踪的当下,这不失为一件幸事。
审神者向来自诩为“理性至上”之人。这是她“将理性贯彻到底”的人生中屈指可数的“赌博”。所幸,命运的天平终究是偏向了她的一端。
少女的指尖探得强有力的脉搏,可以确信,初始刀的性命并无大碍。
二人的衣物皆为血迹所污,过分紮眼的装束将道路两侧的人尽数吸引了过来。
审神者的大脑开始了飞快的运转。
这个秘境一般的小镇散发出不同於她曾经造访过的时代的气息,而自己根本没有搜集信息的时间;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任何一句多余的话或许都会成为自己与所爱之人的催命符……
在一个看似旅馆女将的大婶开口询问之前,审神者选择了先发制人:“我与主人不幸遭遇山贼,一路流离至此。只是主人身负重伤……”
少女的声音渐渐哽咽。面对数百溯行军也不曾留下的眼泪,此刻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怎麽也止不住了。
话不在多,有用则灵。此刻的她,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随时可能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罢了。
善良的女将并未多言,便将二人带回了馆内。
宽大客房与干净衣衫自不必说,女将甚至还准备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再三向对方表示谢意後,审神者搀着歌仙靠墙坐下,除下衣物,又取了浸水的软巾,以极轻的力道擦拭着因为氧化而变得乌黑的血迹。当对方健美的腹肌完全展现在审神者眼前时,她的双颊不自觉地发起了高烧。
如豆的烛光在身侧摇曳——她想起了与他初见的那个夜晚。
彼时,她取了他的本体刀,在刀鞘上印上深深一吻;那有如“暗夜飞雪”一样的美景,也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上。
“歌仙,对不起。”
“守护姬君乃是臣义不容辞之责任。”
不知何时醒来的初始刀牵过少女的手,一把将後者拥入怀中。宽厚而温暖的手掌不断拂过少女的脊背,直到那微微的战栗感完全消退方才停下。
“可是我……唔”
极尽温柔的吻封住了少女的倾诉。
略带湿意的风吹进了室内——最後一抹光源也随即逝去了。
(我终於把这辆车补上了~)
淡薄的夜色中,刀剑男子与少女交换着逐渐发热的鼻息,彼此的唇舌抵死纠缠。
这个吻有如陈年的佳酿一般绵长而醇厚,审神者的大脑几乎因为缺氧停止运作。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了少女的眼眶。
对方面容的轮廓因着她不断分泌的泪而变得模糊,碧蓝的瞳亦泛起一圈薄薄的光晕。
这是她所不曾得见的美景。
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爱情的时点,或许比想象中早了太多。
歌仙兼定察觉到少女的心意,手掌贴上她的後颈,轻轻地抚动着。
爱人的抚摸如细腻的春雨,徐徐地瓦解了少女理智的防线。仅仅是他手心的温度,便足以将她内心最坚硬的部分轻而易举地融化。
贪恋着男人的体温,审神者剥下妨事的胸衣,情难自禁地挺起圆润的酥胸;而对方也心领神会,将顶端的果实满口含入。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盘桓,洁白的齿不时剐蹭肿胀的樱桃,极富耐心地在安抚着她青涩的欲望。
一对玉乳在男子的抚弄下颤颤悠悠,闪耀着白皙滑嫩的光泽。
“今夜的姬君甚是动人。”酷爱风雅的初始刀从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词。
尽管少女发情的花汁浸湿了他的下衣,歌仙兼定的动作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而这对於情欲已被充分挑动的审神者而言,无疑是一种过於温柔的残酷。
“坏人,再快一点呀~”
她娇嗔着,以极微弱的音量,轻轻地噬咬起他的耳朵。
“谨遂君愿。”哪怕是这样的时刻,她的近侍也总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她气恼自己身体的敏感,却怎麽也无法克制内心如痴如狂的爱意。
手已经先於大脑做出了反应。
歌仙兼定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这个事实令少女感到满意,仿佛她在与他的博弈中扳回了一局。
审神者试着加大双腿分开的角度,缓缓地将已经微微绽放的花瓣贴上了菇状先端。怎奈炙热的玉茎烫得她猝不及防,腰部一度失了气力向後仰倒。
近侍则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抱住,避免了主人无端受伤的命运。
早已水光淋漓的花肉就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吞下了那根令她朝思暮想的东西。
饥渴难耐的花径竭尽所能地驱动着每一寸内壁,拼命地绞杀着久违的阳物,极致的压迫令歌仙兼定难以维持从容的姿态,在他的大脑中引发一波又一波雪崩式的快感;她亦连连求告,叫他不要再入。
小小娇穴看似已到达了容纳的极限,却又极具心机地将他的那根一点一点导向更深的地方。
臣服於雌性本能的审神者得了快感,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娇滴滴的媚叫撩拨得他心痒不已,胯下的那根愈发胀大起来。
支离破碎的娇吟成功地勾走了他的神志,歌仙兼定径直抱着少女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沈甸甸的玉袋拍打着少女的娇蕊,奏出低沈而迷人的乐音。
遍布着花液的肉棒猛地抽出花穴,又尽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脆弱的花芯,引发震撼少女四肢百骸的快意。
“歌仙,不行,要去了。”
但风雅的刀剑男子仍然执着地捣弄着充盈着淫液的花径,温热的花汁不断飞溅而出,将二人交合的地方变得一片狼藉。
“一起去吧。”
刀剑男子连着捣弄了数十下,才将凶猛的肉棒停在少女的宫口。汹涌奔流的精液很快便灌满了小小的子宫。
肚腹中的暖意让审神者有些飘飘然。
尚处於高潮余韵中的花径还在不断地收缩着,试图挽留仍旧坚挺的男根。
“再这样多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扣住他的手,平静地等待着睡意的侵蚀。
“是,亲爱的姬君。”他的手指穿过她海藻般柔顺的秀发,郑重地给出了自己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