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舜是陪着手下来的,他们一行人刚打完胜仗回京,非要来青楼找女人庆祝,他本从不愿来这种地方,可他的军师亦是他的挚友,非要拉着他来,他也只好跟着来看看。
风月楼里的女人如狼似虎,一个个都像是要把他给吃了,他实在是不喜欢应付这样的场合。正好其中一名女子善解人意,说他要是累了,可以到这间空房休息,没想到暗中竟给他下了助兴的药,意欲勾引,他发怒将人赶出去,正打算自渎了事,刚褪去袖袍就又有人闯了进来。
低头审视倒在地上的女子,容貌精致,白裙贴身,面泛红潮,低吟娇喘,就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呢?......
晋舜沉思的时候,金銮也注意到了他。顺着眼前的长帛黑靴向上,白色亵裤里裹着一双结实的大腿,裤裆处鼓起大团使人心惊肉跳的弧度,硬邦邦的大肉棒和两团囊袋将原本还算宽松的亵裤绷得死紧,常人少见的八块腹肌上有着几道长长的刀疤,在蜜色肌肤的衬托下一点都不违和。
金銮的视线像被定住了一样,眼里只剩男人惧人的下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晋舜因为被下了药,身体敏感,金銮的出现和娇吟本就让他有些难以自持,如今胯前的这位女子又这般大胆地紧盯他死死压抑的欲望。在女子的注视下,一股股热流直冲下体,全都汇聚在了一处。
“你也是这儿的妓子?”晋舜哑着粗犷的嗓音开口。
头顶传来低沉的男声,金銮这才费力地分出一部分视线去看男人的脸。
俯视她的男人长得也是极好看的,不似晋奚那样的白皙柔和,整个人的肤调呈黝黑的蜜色,五官也很英气俊朗,紧抿的唇和微眯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戾气,一看就像是长期在战场上厮杀的武将。
只是....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男人的问话让金銮感到屈辱,即使此刻脑子里像被混了浆糊,她也依靠本能冲男人发起脾气。
“我哪里像妓子了!有我这么好看,又气质高贵的妓子吗?!”金銮喘着气反驳,她自以为气势磅礴的怒吼,在男人眼里却像是一头被惹怒抓狂的小猫。
晋舜低笑出声,觉得有趣。
“那你来这做什么?刚刚看起来,你像是被人设计抓进来的?”
晋舜的眼神暗了暗,没想到风月楼背后居然做着强抢民女的勾当,看来明日去觐见皇兄的时候有必要提及一下此事。
金銮中的药比晋舜的要强烈数倍,她不想再同男人扯东扯西的。此时她只想快点上了他!
“嗯,我被人下药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金銮嘴上问得客气,双手却已抚上男人呼之欲出的肉团。
晋舜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亵裤里的肉棒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眼看着女子越贴越近,甚至想要伸舌隔着亵裤舔弄,晋舜耳尖一红,一把将地上的美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屋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晋舜强忍着体内愈演愈烈的欲望,将粗壮异常的阳物抵在女人的入口。
“叫我銮儿就好...别说话了,快点肏我!”金銮修长的双腿缠上他,逼着他沉下。
晋舜顺势挺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抵达全身,肿胀的火热被女人紧紧包裹。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就开始大力肏干,常年在战场上历练出的蛮力如今又有了用武之地。
金銮的小穴被死死撑开,尽管之前的两个男人已经足够粗长,不比常人,可身上这名男子肉棒的宽度却是无人能敌,特别是上面的血管,随着男人全身肌肉的绷紧,肉棒上的突起非常明显,嵌在媚肉里无比舒服。
“太硬了....嗯.....”金銮抓住男人鼓起的肱二头肌,尖锐的指甲竟留不下任何痕迹,男人的身体就像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金銮被男人捅开的力气和坚硬的凶物肏得有些不适,快感和痛意来回交缠,她将手移到男人宽厚的背部,在原有的刀疤上留下几道新的红痕。
晋舜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猛,如同凶猛的野兽,发起情来似是要将人生生肏死。
他进出的巨物带出不少水光,沾湿了两颗大大的卵蛋。
晋舜每一次的深入都让金銮觉得下体被生生撕开,过了好久才勉强适应。
“叫我的名字,我叫晋舜。”晋舜突然开口。
金銮正在痛与欲之间苦苦挣扎,听到男人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晋舜是她的第三个孩子。
命运弄人啊…怎么弯弯绕绕,她的三个儿子还是全部和她搅和在了一起......
晋舜一直紧盯着女子的脸,知道她因为他不同常人的尺寸感到痛苦,所以才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有效果。
没想到金銮被吓得狠狠一夹,坚持了许久的男人终于破功,全身的肌肉用力绷紧,攒了二十几年的精华悉数喷发到金銮的肚子里。
女人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凶狠的阳物在金銮的体内弹跳,腹部持续的暖意缓解了被异物极限撑开的疼痛,金銮也在瞬间达到了高潮。
胸前的双乳突然开始喷奶,猝不及防地喷了晋舜一脸。
晋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他之前居然没有想到眼前貌美成熟的女子可能已为人妇。
晋舜也只是纠结了一秒,他没有急着把火热拔出来,下体的射精十分持久,他一边射精,一边在金銮的体内缓慢进出,舒张着女人依然窄小的甬道,为下一轮的肏干做准备。
晋舜埋头吮了一口女人的乳汁,确实如想象中一般的甜美。不过他并没有沉迷,吐出乳尖,抬头将吻落在金銮沁汗的额间,顺着小巧的鼻子一路向下,捕获她微张的小嘴,探舌勾弄。
晋舜就像是个山野莽夫,舌也比其他男人大些,吻起来毫无章法,只会粗鲁地进犯。金銮还没等缓过来就又被男人粗糙的大舌亲得气喘吁吁,感觉到体内射精的势头渐渐减弱,个头和硬度却丝毫不减,抽插的动作又开始默默加速。
“别!”金銮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体内的铁棍瞬间抽离。啵地一声弹到男人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的小腹。
“春药已经解了,谢谢你。”金銮无视晋舜拉下的脸,自顾自地套起衣衫。
晋舜带着强大的气压贴身上前,制止她穿衣的动作。
“用完就扔?銮儿的药是解了,我的可还没。”说着就想扯碎金銮的衣服。
金銮着急地一边反抗一边解释,“不是不是!真的不能再做了,一会儿会有人来寻我。”
晋舜这才看似毫无波澜地拔出心里的那根刺,淡定地嘲讽,“銮儿的夫君?你的夫君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刚刚在我的身下承欢?”
明明声线平稳,金銮却硬是听出了酸酸的味道。
晋舜说完就后悔了,怕自己刚刚的话伤到銮儿。
“离开他,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想到金銮刚刚产奶的样子,喉头一紧,想了想又继续妥协道,“你如果已经有了孩子,想要的话可以带着,我亦会视如己出。”
金銮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傻个”,想着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如他兄长们精明,抢着当别人的便宜爹。
晋舜看金銮迟迟不答应,心里有些着急。他是第一次动心,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看着她,即使在厮杀的战场上也毫无波动的心会跳得几欲震出胸膛。
他不介意她已为人妇,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免让他有些在意,可只要她今后能陪在他身边,过往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计较。
金銮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反正只要把他赶走,这就是一次意外。她已经不再是晋朝的太后,她的这个三儿子也一直在边关打仗,从小生下没多久就被一位高人看上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他才不认得她,以后想来也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了。
金銮不打算告诉晋舜他刚肏了自己的母后,免得他接受不了,只说,“我不能跟你走,你还是速速离开,不然一会儿真来不及了!”
晋舜并不打算放弃,他从小到大都是靠武力治服别人,想要的东西也是挥一挥拳头就能得到,没有人能同他抢,女人也是一样!
只不过为了銮儿的清誉,他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的属下估计也在寻他了,他得从长计议。回去想办法把銮儿的夫君杀了,那她就能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晋舜有了决定就迅速合衣,开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