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骁醒来时,头痛欲裂。
环顾四周,是自己的公寓。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会在家,昨晚不是和傅雪诗在一起吗?
酒后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昨晚因为应酬喝了太多的酒,本想去傅雪诗那里过夜。可偏偏天边打起了雷。
妹妹江秋子一向胆小,每次打雷都会失眠,要他抱着哄她才能入睡。
思忖再三,还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来。
可是… 他竟然…
想起妹妹昨夜的眼泪,被他毫无怜惜只顾自己发泄着插入时的颤抖…
布艺的沙发上,虽然擦拭过,依然可以辨别出落红的痕迹,是他赤裸裸的罪证。
江凌骁的双手痛苦的抱住了头。
秋秋还会理他吗?会不会一心只想远离他这个变态?
“哥,你醒啦?我做好早饭啦!”
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江凌骁呆愣愣的回过头,看见妹妹江秋子正系着围裙站在客厅门口,一如每个他在家的早晨。
看妹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江凌骁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低着头应声,沉默着跟着妹妹的脚步走向餐厅。
粉色樱花图案的餐盘里,摆着她亲手制作的吐司。“哥哥要好好吃早饭才有营养啊!”以前每次觉得不要麻烦她早起制作早点,都得到这样的回应。
此刻隔着保鲜纸握着还微热的吐司,就像昨夜隔着睡裙压上她的皮肤。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生怕妹妹发现自己的异样,连忙放下吐司:“公司还有事,我先出门了。”
江秋子盯着餐桌对面那个只被咬了一口的吐司,孤零零的躺在盘子里。眸子低垂,强忍着眼里的泪意,哥哥果然还是厌弃她了。
江远集团总部,专属于总裁的宽大办公间内。
江凌骁一阵烦躁,笔尖重重点到面前的文件上。
一双柔软的手臂攀上他肩头,身后传来女秘书傅雪诗的声音:“怎么啦,骁哥?我给你揉揉肩…”
扯着肩头的手往怀里一带,傅雪诗就侧坐进了江凌骁怀里。
男人高大,她又生的小巧,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已经荡在空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尖儿,粗糙的大手已经摸进她衬衫,松开文胸,大力搓揉挤压着她的乳肉。
感受到男人胯间蓬勃的欲望,她兴奋的扭了扭屁股,腰胯努力蹭在那顶小帐篷上。
眼看男人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她软着声音撒娇:“凌骁哥哥…”
这句话一向是个魔咒,江凌骁每每听到,总是会按捺不住抓着她猛操。
这次也不例外。
她被抱起,面朝下,整个上身都压到宽大的办公桌上。
一只手紧紧的盖住她的唇,象征着他的开始。
于是她迎合的翘起屁股,将紧身包臀裙下,听话的没有穿内裤,又听话的剃光了所有毛发的赤裸小穴努力递到他胯边。
“嗯……”
被一贯到底的快感刺激得她浑身一酥,呻吟声顺着还自由的鼻腔拱出。
接着是少有的猛烈抽插。这个姿势,她的胸被压在身体下面,被撞击得摩擦着桌面,微微涨痛。
偏偏男人空余的那只手就压在她背上。不让她挺起上身,也不爱抚她的身体。
她忍着乳尖摩擦桌面的痛意,只能不断迎合着身上男人猛烈的撞击,鼻腔哼出动情的呻吟,以期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可男人不知疲倦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次次到底,两个卵袋毫不留情的拍打在她因为充血而暴露的花核上。
痛感混合着酥麻,这两种全然不同又莫名相通的感觉在她体内交缠,渐渐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她的小腹。
“呜……”
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她下身一股暖流击过,触电般的喷洒了一地。
看着淋了一裤管的淫靡液体,江凌骁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若是秋秋这样该有多美啊。
心头的无法被满足的欲念得不到释放,反而更被激发了出来。
因为潮吹而浑身酥软的傅雪诗脊背一紧,体内的冲撞没有丝毫停缓的趋势,反而因为她刚刚激烈的颤抖,龟头恰好戳在了她最敏感的一点,被捂住嘴巴而困在她体内的呜咽,生生被憋成眼泪。
看见她那双酷似江秋子的眼睛蓄满泪水,江凌骁满心无处安放的欲望终于一松,狠狠的往前一抵,在傅雪诗的第二次高潮中完成了释放。
两只酥胸都翻在内衣外面,短裙还挂在腰上,浊白的液体顺着傅雪诗还未及闭合的小洞滑到大腿,又滴落脚面,初次潮吹,她双腿发软,却无暇顾及这一切,匆忙理好办公桌上被推乱的文件。之后才退到一边,收拾起满身的痕迹。
江凌骁已经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又安稳的坐回办公椅。只有沾着水渍的裤管还提示着刚刚这里上演的激烈戏码。
也许是因为今日他少见的一次都没有骂她“骚货”,傅雪诗心里反倒升起股异样,莫非自己快要被新人取代了?
她清楚自己这个秘书职位是怎么回事,除了些和实习生差不多的接打电话订机票酒店一类的琐事,真正集团工作上的事情,都有另外的助理来完成。
可她并没有什么资格介意。
她本来不过是个前台小妹,工作后,第一次生出了靠着这张脸搏一搏的念头,于是故意在老板到的时间去泡咖啡,期盼着可以被一眼看中。没想到,江凌骁不过扫了她一眼,她的手就吓得抖了,半杯咖啡洒上他浅灰色的外套,可以想见是她绝对赔偿不起的高昂价格。
吓得她几乎哭出来,一双眼睛通红的站在那里,连对不起都被吓回了喉咙。
他皱着眉头,声音冷漠:“弄干净再回来。”
辗转反侧的一晚,几乎连遗书都要写好。哭着和助理求情,助理却笑着让她自己去见总裁。
那岂不是死了。怀里是那件西装,若展开来,就会知道不仅那块污渍纹丝不动,甚至周遭的布料都被损毁的七七八八。
总裁办公室里有间休息室,江凌骁就站在窗边,看都没看一眼那件西装,随手扔上了休息室的小床。
她不知道还能否保住工作,身上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没有换成工作的制服裙,只敢低着头看脚尖。
视线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扭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头顶是他对她仅有过这一次的温柔声音:“可以吗?”
她难以置信,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嗯…”
衬衫扣子解开,胸罩已经被除掉了,露出两只小巧玲珑的乳。
“裤子脱掉。”
内裤被连同牛仔裤一起脱在地上,她毛发稀疏的阴部就暴露在空气中,冷得她起鸡皮疙瘩:“轻…轻一点…”
“第一次?”
看见她点头,他皱了皱眉。
让她觉得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本能的就要解释:“我…我可以学…”
声音和她都抖得厉害。
男人轻笑了一声,从床上捡起那条折磨了她一个晚上的外套披上她肩膀,然后把她按坐到床上。
自己站到她身前,胯间凸起的形状几乎顶到她脸上。
扶着她的手去解皮带,握住滚烫的棒身,带动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含进去。”
她张了张嘴,一张脸涨红了,努力吻在绷起的头部。
“含进去。”
又重复了一次。
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猛的冲撞进喉咙,反复了四五下,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亮晶晶的挂上了棒身。
江凌骁然后退后了一步。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抬着眼睛迷茫的看向他。
却被他一只手捂住嘴唇,向后推着仰倒在床上,那被她口腔湿润过的阳具,毫无前戏的刺进了她体内。
丝丝血迹就滴在她身下那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上。如今挂在她卧室的衣橱。
江凌骁其实堪称完美。年轻有为,相貌英俊,身材完美,在床上也有着绝佳的尺寸和耐力,
因此相当长一段时间,她都极其庆幸能被他看中。
唯有床上,她需要极力的逢迎他的喜好。
江凌骁有轻微的洁癖,因此她不能穿内裤,毛发要剃干净,结束之后要立刻离开,不能留在他怀里温存…
此外,在他的床上要骚。他最喜欢她放荡,越是骚浪他越兴奋。他喜欢看她强忍呻吟,有时甚至会用胶带封住她的嘴。若是起了兴致,还会拿着跳蛋折磨挑逗她,看着她淫水直流,跪在地上求他操她。他尤其喜欢“凌骁哥哥”这个称呼,叫一声他就会发狠的干她…
这些方面,她都做得极好。
而他对她也相当照顾,母亲住院的床位,弟弟在学校打架差点被记过,都是他派了人解决。而且,除了她,他也极少在外面搞别的女人。甚至让她萌生出一些幻想,比如,他会不会爱上了她?
直到今天。她不知为何有种极其强烈的直觉,自己对江凌骁而言,只是身下这一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