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见了程歆之后,许墨白都隐隐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但是内心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一日早晨去教室的时候,还有几分钟就上课。
大家都是急匆匆地,生怕迟到。
许墨白涌在人群的时候,有人在耳边说了一句。
“去二楼女厕所。”
许墨白心领神会,果真那已经有一个身高、肤色相仿的人等在那。
身上穿了一件无袖连衣裙,一双白色板鞋。
那个女生则是一身运动装。
两人换了衣服,那个女生就出去了。
许墨白隐隐觉得今天怕是成功不了了,上一次和今天是同样的招数。
路谨成不仅不傻,还精明地很。
今天这些东西明显是程歆安排的。
程歆被路远拾掇地服服帖帖。
而自己的段位和程歆相差不了多少。
受到暗示后,许墨白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车。
直奔机场,副驾驶上的人把身份证、护照、支票递给了她。
宁柠——一个全新的身份。
许墨白的心砰砰跳着,有激动、有紧张、有不安。
程歆的意思是先让她到C市,随后随她自己决定。
一路顺遂,登机的时间也是卡点。
许墨白走了特殊通道,在递过自己的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似是想要跟这座城市告别。
却在回过头来时如遭雷劈。
是余声。
身后跟着一行人,向她鞠躬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早已经料到的结果,但是还是因为一丝可能去尝试。
有失望但还不是太多,许墨白自嘲一笑。
转身望了一眼登机口,朝外走去了。
机场登机口处还隐藏着不少程歆的人,为首的那个掏出了手机。
那边的程歆吐了口气。
自己的这点小伎俩真的斗不过自己的儿子。
路远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些垂头丧气,出言安慰。
二十多年前,她就是这些法子。
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长进。
———分割线———
许墨白跟着余声等人出了机场,看了一眼,分外熟悉的车。
还是有些恐惧从心底冒出来。
余声给她打开车门,几次提醒她上车。
车上的人也正在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她,有些发怵。
许墨白上了车,跪在路谨成的脚边。
赶在他开口之前,柔柔地带些哭声的嗓音。
“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路谨成旁边放着她的书包,拿出夹层里的东西扔在了许墨白的脸上。
右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学校似乎成了你搞小动作的地方了。”
许墨白心底一沉。
果真下一句话就让她苦苦一笑。
“从明天开始别去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她再一次直接顶撞路谨成。
“整日待在南苑等着让你操吗?”
路谨成眯了眯眼,生气的前兆,看着许墨白。
忍着想要抽她一顿的欲望,试图以理服人。
“许墨白,那天你被轮奸的时候,我以为你就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那日,即将被侵犯的时候,路谨成出声打断了。
她苦苦哀求着求他救自己一条命,只是代价是做一辈子女奴。
路谨成趁机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般张嘴。
“即便我不让你动林曦冉,你也不应该恃宠而骄。我愿意帮你,是我的恩赐,我袖手旁观或者是出手阻止,你一个性奴的身份也不该有丝毫怨言。”
话音落下,许墨白的眼泪夺眶而出。
“打答应我那天起,你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除非我腻了,不然,你生是我的女奴,死也是。”
“还有,我活着一天,就不可能让你动林曦冉,你死了这条心。”
一句话残酷近乎于无情,却是一字一顿宛如翘钉子一般一下下地敲着许墨白的心底。
“啪。”
许墨白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甩了路谨成一巴掌,路谨成头偏到一侧,受了这一巴掌。
看着她身子气得发抖。
为什么明明被轮奸、被玩弄致死的人是陆斐然,可是林曦冉却让人百般护着?
为什么她本来可以平淡地度过一辈子,却偏偏遇上路谨成无法摆脱?
真的是有些人生来便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
而有些人生来就是被支配、被凌辱。
许墨白崩溃大哭,路谨成松开掐着她的手,她坠落在地。
在一声声悲痛的啼哭当中,路谨成坐直身子,闭了闭眼睛。
他不想说的那么伤人。
他要让她明白。
林曦冉他绝对是要护着她的命。
他欠她们林家一条命。
林姨死前的嘱托这辈子也忘不掉。
许墨白离开他也绝对不可能。
———分割线———
昨天是北方的小年今天是南方的小年,昨天鹿鹿忘记了,鹿鹿是北方人 。祝大家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