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也突然忙碌起来,最近镖局人手不够,他便再度充当镖师走了几回,有两个月没见人影。冰轮既然在剑窑扎根,玉衡怕影响他,只探望过他三次,而她自己平日就在家里窝着弹琴画画,无聊到身子都快要发锈。
这天白驹回到镖局,刚刚拿凉水冲了澡,正在院子里擦头发,便有关系好的镖师高声唤他,“白哥!玉家姑娘之前说让你回来就去老地方找她!”
他擦头的手一顿。
那镖师神色暧昧地凑到他一旁,“老地方啊,是不是有猫腻……”
白驹听了嘴角一抽,手中长巾甩到他脸上,“滚一边去,就是小时候一起常去玩儿的地方。”
城东有个废弃的小院子,年少的三个人发现之后便花了几个月重新修建,那地方后来就成了他们见面的秘密场所。
白驹穿戴好衣衫,便往那处而去。
院子的大门禁闭着,白驹敲了许久都没人应声,用力推一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上。他正疑惑,听到院里传来声奇怪的声响。
“嗯……”
他不得不警惕几分,轻巧地翻上院墙,悄悄探头。
是玉衡正坐在院子的躺椅中。那是白驹当初特意购置的,说这样躺着晒太阳很舒服。
只是此刻她的裙摆被撩至腰间,白皙细长的两腿大张,分别搭在两侧扶手上。干干净净无一丝毛发的腿心处,那些层叠的花瓣软肉毫不遮掩地袒露在空气里,而她纤长的指正在花核处轻轻揉捏着。
白驹见了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从墙上掉下去。
明明四周有响亮的声声蝉鸣,树枝间的雀鸟也在欢快歌唱,白驹却只听得见她十分急促的呼吸。她每次婉转的娇吟,突然高扬的声调,都仿佛就在耳边那样清晰。
他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看到。
可他挪动不了身子,也无法移开目光。
白驹的视力极好,即便是这样的距离,也能清楚看到她的动作。她先用食指在花核处画着圈,时不时轻按抠弄着,细瘦的长腿在快感刺激下轻轻颤抖,摇椅也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啊!”
玉衡高仰起头呻吟出声,雪颈流淌过几滴汗珠,滑在她浓密的发间。她拿开手指,身下两片蚌肉微微张合,吐出晶莹的露水,“啪”地掉落在地,溅起点点尘土。
似乎稍稍平复呼吸,她的指尖再度试探地揉捏上去,很快便再度哽咽着喷出零星花液。身下的一小滩土地被润湿,显出暧昧的深色痕迹。
白驹的喉咙无意识地滚动了下,发现她连续的两次高潮不过只差几息的时间。
她的身子……好敏感。
似乎觉得已经不够满足,玉衡伸出两根手指,沾了一点身下吐出的淫水,向湿漉漉的穴口探去。
看着她的指节一点点埋没在穴中,白驹扣住墙壁的手几乎将其挖出几个坑洞。
实在太淫荡。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正在手淫的女人,会是苍穹城中女儿家的典范。
玉家姑娘平日带着疏离的一双眼,此刻春情荡漾。挺直的腰板,正因为快感和痒意来回摆动。明明是双执笔绘丹青的手,却流连在肥嫩的花唇间,轻缓地在穴内抽动着。
“噗嗤,噗嗤……”
穴间淫液被带出,发出令人焦躁的声响。白驹目不斜视地看她每个动作,呼吸粗重,似乎已用眼神将她奸淫上几百回。
不能再看了,她是精怪、是妖魔。
白驹反复告诉自己。
他心有好感的明明是那个他人面前冷冷淡淡,却对他们展开明澈笑颜的姑娘。
可这个已经有了婚约,还要勾引其它男人、又张开双腿,以指玩弄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仍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
玉衡的呻吟与娇喘,正隔着层薄薄院墙一丝丝侵蚀白驹的理智。
二人进行的,是场无声的豪赌。
她诱他沉沦。他要她算盘打空。
“啊……啊……白驹……”
是理智崩断的声音。
白驹抬腿跳进院子,一点点向躺椅上的女人靠近。他眸色黑沉得映不进一点儿光亮,仿佛正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
玉衡自然听到脚步声,却一丝慌乱也无。
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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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会成功吃掉大哥吗?
当然不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