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平纱灯散发着晕黄的光芒,灯面绘制的描金美人图身段袅娜。
妖娆的舞女踩着胡璇舞步,性感的乐师奏着艳曲。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无人理会她们的卖力的演出,修士的眼神都在往上首的位置瞟。
青年被奸得汁水淋漓,白腻的肌肤表面全是细密的汗珠,交合处打出白沫,迸溅在琼浆玉液中,偶有沾在果品上的,好似涂上糖霜奶酪。
粉嫩的后庭被丑陋狰狞的欲根怼进拉出,可怜得翻出嫣红的媚肉。
眼尾被染得绯红一片,连带着泪痣都似乎要被情欲烧红了。
偏偏嘴唇紧咬着,清凌凌的眼睛水雾蒙蒙的,更叫人想把他肏哭。
百里颓默默念了清心诀,搂着舞娘调笑。
这九州,也就秦宴臣敢动浣花渡的修士了,偏偏裴离栽在他手里,可怜。
谈放的下腹烧起一股火,遥不可及的绮梦近在咫尺,曾经远在云端的青年,被压在身下肏干。
如果他努力一点,是不是能得到裴离的垂青?
向修然在暗处观察殿内人的神色,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接下来的数百年,万狱阙怕是要热闹了。
……
裴离的感官全集中在后庭一点。
菊穴中的媚肉早就被秦宴臣奸淫过上千次,熟悉的肉棒刺入,媚肉就翻腾出淫液,方便欲根抽插。
“小骚逼,淫水真多……”秦宴臣闭目感受着甬道内的炙热,里面的淫液好似翻滚的岩浆,烫得他舒爽极了。
青年的嘴唇被咬出血,紫红狰狞的欲根一下又一下,狠狠捣进宫口。
要不是腰肢被掐着,他肯定要被撞飞出去,男人纹理分明的腹肌毫无感情地拍打他的臀肉。
——啪啪啪。
——啪啪啪。
……
臀肉被抽得红肿一片,腰肢被掐出青紫的指印。
裴离被插到麻木,腹部被顶出深痕,甬洞被干到痉挛,腿被干到抽搐。
看起来像个青蛙吧。
裴离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青年依旧是美的,便是腿脚痉挛,也让人觉得骚魅入骨,浑身酥透,恨不得以身代秦宴臣,干得他欲仙欲死才好。
冠状的龟头在宫口处碾磨,捣烂娇嫩的媚肉,偏偏肉棒的主人还嫌不够,勾起薄薄的敏感,肆意翻搅。
裴离痛得紧紧抓住木榻边缘,指甲由于用力渗出血来,中指指甲外翻,冷汗淋漓。
渐渐的,痛意转化为酥麻的痒,在宫腔内乱窜。
他会被秦宴臣肏死。
几百下的抽插后,身后的男人陡然加速,快得连残影都看不清。
裴离被迫承受着急剧的抽插,肉棒比打桩机还快,飞速捣弄着他的敏感点。
几息之内,他就被动到达数十次高潮。
山呼海啸。
裴离面前是黑云压城,猛烈的海浪自天边奔涌而来,连接天脉,对着他狂追猛打。
心跳出胸腔,咕咚咕咚响彻耳际。
快了。
快了。
濒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闪电般划走,紧接着是下一波高潮,没有尽头。
他感觉的自己小腹快被捅穿,捅裂,敏感点被肏得软烂。
“呼……”
滚烫的浓精伴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至,绵延一炷香的时间。
清亮的淫液被浊白的浓精冲散,又被狰狞硕大的欲根堵住,无处可逃。
裴离的后庭被肏得满是浓精,小腹隆起,好似即将临盆的孕妇,沉甸甸地精液压迫着他的神经,滚烫的浊白烫得他敏感点再次到达高潮。
他没有一丝力气,手脚像面条一样垂在榻上,挺翘浑圆的臀部沾满浓精,淫糜不堪。
“真没用……”秦宴臣抽出欲根,熟稔地掏出肛塞把浓精堵住。
听说炉鼎是可能有孩子的,也不知道他的本体能不能和阿离生出个孩子来。
“本尊还有要事处理,告辞。”秦宴臣抱着裴离消失在夜色中。
谈放盯着沾满淫液的榻垫,眼神深邃。
-
宴会后的数月。
裴离乖顺不少,秦宴臣要肏便肏。
马车,院子,房顶……甚至在殷都的大街,秦宴臣想要,他就乖乖趴下去,任由秦宴臣撕掉他的亵裤抽插。
秦宴臣没觉得畅快,心中的火反而越烧越烈。
每当裴离无所谓地趴在地上时,他都想掐死他。
“魔尊大人,咳咳……”裴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任由滚烫的手掌掐在幼嫩的脖颈,“你到底想要什么?以往我不肯顺着你,你不满意,如今我任由你肏弄,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秦宴臣一连几日,脑海里全是裴离空洞的眼神,和再平常不过的语气。
“你到底想要什么?”
活了两万年的魔尊,开始一个人坐在房顶,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裴离怎么做,他都不满意。
他想抱着裴离,想肏他。
他见到裴离第一眼的时候,胯下沉寂两万年的欲望瞬间抬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明白,别的修士都贴过来求他肏,裴离为什么不愿意。
裴离是他的。
-
裴离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衰败下去,神色恹恹地躺在檀木床上休息。
“裴修士,魔尊大人准你这几日出门。”魔使恭恭敬敬地行礼。
裴离翻身,遥望着寝殿门口的魔使。
“我要是不出去的话,魔尊会罚你吗?”
“魔尊并未说过。”
“我想躺在床上休息,你出去吧。”裴离虚弱地说道。
“是。”魔使带上殿门,
昏暗的寝殿,纯金镀青铜博山炉上空烟气袅袅,堆锦砌绣的床褥间躺着浑身赤裸的青年。
裴离眯起眼睛,他有些看不清香炉上的纹样了。
便是在浣花渡的时候,也有师弟师妹不认识他的脸。
如今在殷都,谁不知道他是秦宴臣的炉鼎,用来发泄的玩意儿,娼妓都不用在大街上接客,他连娼妓都不如。
出去沦为别人的谈资吗?
“看,秦宴臣的炉鼎,腚眼儿都被肏烂了。”
“咯咯,他后腰还有颗小痣,骚得很,上次见到他被秦宴臣肏得淫水淌了一路。”
……
他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观摩”过。
呵。
第五日的时候,裴离终于从床榻上下来,摸出芥子袋中的竹笛。
他身为缥缈宗的大师兄,连剑都提不起,师尊特地寻来崔匠特地为他打造竹笛,造型古朴,翠色欲滴,名唤二十四桥,堪堪供他驱使。
三百年,他全凭勤勉达到筑基初期。
这具孱弱的身体,连提升修为的丹药都扛不住,能扛得住秦宴臣的肏干,真是奇迹。
他呆坐在秦府院中,吹动“二十四桥”。
袅袅笛音传出,如听仙乐。
可惜,缠着他听笛曲的师弟师妹都不在。
他放下笛子,停止吹奏。
一只雀鸟陡然飞到他的手上,轻啄着他的手指。
“你想听是吗?”裴离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雀鸟的绿色翎羽。
雀鸟在他手指间又轻轻啄了两下。
“嗯,吹给你听。”
雀鸟扑腾两下,站在石桌上,神气得不行。
可惜肚子圆滚滚,全身也毛绒绒的,半点气势都施展不出来,反倒让人觉得可爱。
裴离笑了笑,抬手继续吹笛。
秦宴臣回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青年一身的月白,细细的腰间系着湖蓝丝绦,面颊苍白,神色柔和,对着一只雀鸟吹笛。
雀鸟随着青年的乐点踏步,惹得青年咯咯直笑,吹笛的气息都不稳了。
他竟然有些嫉妒一只雀鸟。
裴离对谁都温柔,就是不待见他。
“你在做什么?”他想也没想就吼出声。
裴离被吓了一跳,轻轻把“二十四桥”放在石桌上。
“抱歉,魔尊大人,以后不吹了。”
秦宴臣心中窝着火,想也没想,直接拿过竹笛一按,青翠欲滴的“二十四桥”瞬间化为齑粉。
“抱歉……抱歉……”裴离行尸走肉般起身,径直穿过秦宴臣的身侧。
他不想哭,他就是有点想睡觉了。
他就是有点想睡觉。
他一点都不想哭。
手臂被男人的手掌拽住,秦宴臣拦住他的去路。
“你去哪?”
“我要休息了……”裴离回头看了石桌一眼。
雀鸟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吹了,歪着毛绒绒的头望着他。
“不准休息。”秦宴臣心慌意乱,裴离的眼神让人害怕。
“秦宴臣,”裴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有点累,明天给你肏行不行?”
“裴离,你这是求人的语气?”
“明天给你肏,好不好?”裴离学着花娘的语气,那些在青楼门口揽客的花娘就是这样的吧。
秦宴臣的目光停留在青年纤细的后颈上,白腻光滑,美好的线条顺着颈侧往下,不经意露出深陷的颈窝,惹得人想撕开衣袍,舔舐他的后颈。
他这么想,也这般做了。
裂帛声响起,青年被死死禁锢在男人的怀中,滚烫的舌头舔舐过他的后颈,舌苔上的细小微粒勾动敏感的神经。
裴离被舔得后腰一软,倒在秦宴臣的怀里。
“秦宴臣!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