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艳阳天gl--第五十回 容悦令<容悦得交颈为鸳鸯>【H,“景笙抓紧了她,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的眼神坦坦荡荡,在斑驳陆离的光里,显出一种直击人心的纯粹的风华。

可这种毫不动摇却让景笙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因余怒戛然而止,逐渐火焰消减下去,仅看着她,也变得底气全无,不住闪躲着视线,“我…你先放开我,我,我现在……”

她却并不满足她此刻的逃避,手掌使力钳回她的脸,逼使她直视自己,“不想么?”蹙眉道,“那姐姐的亲近是哪一种亲近?妹妹不懂,还请姐姐指教。”

她受不得她如此逼仄,涨红了脸,拂开她的手,“为何你总要如此咄咄逼人?”

景年一时没回答,看着她低垂的脸,沉了一会儿,“是,我是咄咄逼人了。”直起身,在低垂的床幔前站了片刻,望着虚空,遂听景笙低低地说:“我既将话都说了,你应该明白我……”

“我不明白。”她垂眸俯视她,“景笙,我不确定你是不是需要嫁人、成家。”

“可是那时我……”

“景笙,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几天,最近我也……”她屏了屏息,“对我自己、对我们,都感到迷茫,我一直在考虑。”

“考虑什么?”

“考虑…未来?”

她是担心自己的下场会同沈一贯所差无几,因此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却不能说明了,这毕竟不是好事。但景笙听了,登时着急地跪起身,拧眉抓住她的衣服,“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没想到景笙会问地这么直白,愣了一下,听她又说:“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发现没有我也能过得自在?”

自然不是这样的,但她当下只仔细打量审视着她。景笙见她沉默,益发委屈地蓄起氤氲,咬着唇盈盈地看着她,“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不能这样的……”

“景笙……”

话刚到嘴边,脖子上一道力圈住她俯下身——景笙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竟然当真吻了她。

唇上柔软的触感停了一会儿,并未深入,景笙便将脸退开一些,“你不要这样冷静,我会害怕……”

她恍了一神,舌尖舔了舔嘴唇,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亲昵地搂着自己的脖颈,却是一副伤心的模样,心口一紧,忙抱住她的身体,在她唇上温柔地厮磨。

景笙的腰身很软,她扶着她,极尽小心将她放回床上,手撑在枕边,一面浅吻,一面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景笙,我没有不想要你,只有不敢。”

言罢,退开笑着看她,“但,你又是要我如何不冷静呢?”

景笙脸上一热,说不上来,却害怕她再要走,只凝着她,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景年授意,也不再刁难,俯身压着她仔细地吻,舌尖舔舐过细长的脖颈,指尖摸到她里衣的绳结,逐一扯下,含着玲珑的耳垂,低声说:“你要害怕便推开我。”

这才见她幅度极小地点了头,向后仰抬着下巴,手指穿进她脑后的发中,有些紧张地抚着她的肌肤、发丝与衣襟。

发带受力一松,头发瀑布似的滑到枕头两侧。

吻已渐近胸口,冰凉的发丝曳着肌肤,激起一阵痒意思,而灼热的气息正打在那一点敏感的高地。景笙抓紧了她,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微微拱起腰肢,无力地唤她的名字,“景年,唔,景年……”

“放松,不要紧张。”景年含着那嫣红的小果儿,舌尖轻柔地打圈,一手揉着她腰上的软肉,缓缓游进亵裤里。

这种事,岂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任对方动一下,景笙便受惊似的发抖,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会儿便起了反应,下身涌来一股湿意。

她难受地夹紧了双腿,但那人将一只腿抵在其中。景年提了提膝盖,以大腿微微蹭着她的身体,阻止她合并的动作。

紧绷的腿肉摩擦压制着腿心的软肉与花蕊,动作轻柔而缓慢,不一会儿,一股子酥麻油然而生。

她更加难耐地拢起膝盖,只觉下身的湿意又涌出几分,脸颊升起绯红的酡色,手指紧紧陷入她衣服里,朦朦胧胧地呻吟,“唔…啊……”

景年一手托起她的身体,一手将头发拂到脑后,齿贝在她殷红的点上厮磨吮吻,仔仔细细,像爱不释手的糖,逐渐向下,一寸一寸吮着身下益发滚烫的肌肤。

察觉差不多时候,她将动作停在小腹的丛前,衔咬起落在她锁骨的发带,撑起身,双手背到脑后将披散的头发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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