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藤妖还真有几分本事!
张停云捂住流血的伤口,踉踉跄跄的咬牙往前走。
“给我出来!”
他拔剑砍向从眼前掠过的黑影,又是一团空。
伤口裂的愈发厉害,一个踉跄,他跌坐在黑雾浓浓的烟瘴林子。
我张公子竟会死在这儿。他体力不支的躺倒在地,缓缓闭上双眼,就这样吧。
不对!
脑中一丝清明支撑着他睁眼,是幻境!是他被妖气袭击陷入了那藤妖最后编织的幻境里。
“只要我认清了这是幻境,你又能奈我何。你这死藤树妖,还有别的手段吗!”他讥笑着看向四周,还不现身答话?好!
“怎么不出声?这不是你造的梦吗,若再不答话,我出去后便将你死去的孩儿炼成傀儡,再命令它去霖芒川把你所有同族的藤树精都烧死。你看是你这已死的妖气撑得久还是我撑的久。”
周围黑雾果然迅速涌动,凝聚成一个半人半藤的怪异形状,“我自知罪孽深重,可你不该诛杀我那孩儿!若你有些许慈悲心,便不该如此下狠手,我又怎么会拼着魂魄四散永世不得超生的代价将你陷入此地。”
那妖气声音甚是歇斯底里,张停云嗤笑:“得了吧,你喝人血的时候怎么没点慈悲之心,我张停云再不是东西也轮不到你来教我什么善恶慈悲,你配吗,死妖怪。”
张停云盘腿坐着:“别跟我浪费时间,你此刻放我出去,我不杀你霖芒川的同族。”顿了顿,又怕这妖怪六亲不认不在乎同族的姓名,加了句,“顺便帮你超度你那孩儿,使他能投个好胎。”
“投胎?”妖气笑的悲凉,“便是真能再世投胎,它也不是我那孩儿了,说是投胎,可再生出来的,一个没了记忆的生魂,和之前我那孩儿还有何关系呢。”
这番话倒是深得张停云的心,若非此刻这情形、关系,他怕是非得高呼几声说得好。
“所以,你杀了我的孩儿,我要你偿命!”那妖气愤怒的大喊,一时烟尘滚滚、妖风大作。
张停云冷哼一声,等他出去非得烧了霖芒川不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他闭上眼睛,运动周身灵力打坐静心,心道只好多耗些时间了,希望师姐在外面别着急。
“公子,可是口渴了。”一豆蔻年华的妙龄女子端着茶杯递给他,身姿清纯面露爱慕。
他只是径直往前去,入眼皆是美女、珠宝、鬼怪、妖邪,人间美景、喜事悲事……他不记得自己是谁,只觉得眼前俗物如尘土,不配他看一眼。
“小子,倒是有几分定力,你且看这个。”
眼前一白,再睁眼,满目的红,吵吵闹闹的,是谁在喊他。
“停云。”
他猛的转头:“师姐!”
徐缨一身大红的嫁衣站在他面前笑:“我就要嫁人了,这吉服好看吗。”
不对,不对——张停云恍惚间想,这不是徐缨。
再睁眼,竟是拜礼现场,林寒舟!拉着他师姐的竟是林寒舟。对,他早就觉得不对劲,眉州林氏的人来做什么,徐缨又为何总是陪着林寒舟,他爹娘怎么会安排她一个女子陪林寒舟领略陵川风光!
好啊,好啊!都瞒着他!
张停云感觉头痛欲裂,一时看到童年他父母牵着一个小女孩对他说:“这是你徐叔叔的女儿,以后就住在咱们家了,你要叫她师姐。”
一会儿又听到小时候母亲打趣:“以后就让缨缨做你的妻子吧。”转头一看,又见童年的玩伴拍这手指着远处的徐缨,“这是你的小童养媳吗。”
所有人都说徐缨是他的妻子啊,怎么能把她许配给别人。
“抢回来吧,抢回来就是你的,她本来就是你的。”那声音从耳畔从心底传来,只叫人想陷的更深。
他压在徐缨身上,看着她一身红装。张停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摸着徐缨的脖颈,他低下头,耳边的喘息声撩拨的他有些恍惚,徐缨的眉眼真美,冰雪一样的人。
一件件褪去徐缨的嫁衣,红色衣服下那雪白的肌肤此刻受到情欲的蒸腾,如同饱满多汁的仙桃,吸足了汁水通体娇艳欲滴。
张停云把徐缨摆成跪坐的姿势,这冰肌玉骨的身子本无一丝肉欲,隐藏在双腿下的花穴却随着张停云的摆弄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他眼眸一眨,呼吸急促粗重了几分。那双唇同想象中一样的软,被张停云灵巧的舌撬开闯了进去,徐缨似乎从未经历过这些,舌尖被勾弄着缠绵胶着,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晶莹银丝从微微张开的朱唇中落下。
这种愉悦感令他失神,怀中之人不断低喘,张停云见花穴足够湿润了,用手指轻轻摁在花穴周围的软肉上,又向穴中伸进一指。
徐缨微颤的身体很是敏感,张停云缓缓抽动手指,接着加入第二根手指,待第三根指头也能勉强进入,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早就坚硬的硕大之物送了进去。
“慢一点,痛——”
张停云感觉自己这辈子积攒的耐心都用在了此时,汗珠从他脸上划过,那甬道内壁裹地极紧,他耐着性子慢慢抽动了几下,这冰一般的的人儿,里面却是又软又热。他变换着角度冲撞着,终于找到了那块娇媚的软肉。
他师姐平素一向冷静自持,此刻的声音却是如此黏腻娇柔,这声音烧的他理智全无,不知道又冲撞了多少下,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在无休止的沉溺中,一道光闪的他睁不开眼。
不对,他此刻是闭着眼的,张停云心下一惊!
“师弟,停云!”
他猛的坐起来,睁开眼是一片广袤的丛林,没有黑雾迷障,也没有……红衣白肉。
“你被那妖气击中陷入了幻境,快半个时辰了。”徐缨有些担心的看着张停云。此刻的张停云一副呆呆的模样,联想他平时或张牙舞爪或骄纵任性的样子,此时着实令她担忧。
“张公子可是在幻境中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吓到了?”
这声音令他有了些反应,他动了动脖子,温和的看向林寒舟:“多谢林兄关心,停云无事。”
又看向徐缨:“师姐不必担心。”
“幻境中吓人的情形快忘掉,醒了就好,不必怕。”
那太上忘情仙人般的人,被禁锢在身下肆意玩弄,沉溺欲海的画面,怎么会忘呢,对藏在内心深处隐秘的阴暗来说,是莫大的满足。
(本想给张停云的幻象中再加一段,又实在不想把他写的那么不是人,写张停云写的对他有点感情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