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儿进关雎馆五日了,还是无法张开嘴去含教习师傅的男根。
同期进来的男孩都已经甩掉最初的尴尬和抗拒,唯唯诺诺跪在教习师傅两腿间,仰头张嘴,百般讨好着那根粉白肉棍。
教习师傅人称冰肌公子,顾名思义长得甚是白,清瘦的身子配着秀气的脸,凤眼微挑,睫羽闪烁。锦哥儿记得被卖进来那天,他娘盯着人家公子的脸眼睛都不会转了。
公子再美,终究也是男子啊,要把公子的阳具含在嘴里吸允,小锦哥儿还是做不到。
锦哥儿踏进这个园子,才知原来这世上除了“男女欢好”之外,还有“龙阳之好”。左右不过十岁的锦哥儿,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觉能生孩子,却不知男人和男人睡觉能生点啥?
蝶园的小孩都住春晖苑,这名字听起来就讽刺。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用花魁润娘的话说,这园子里的小孩,除了她的凤儿,都不再是有娘的娃,哪儿来的“报得三春晖”。
好在小孩们该有的吃穿用度一样不缺,生病有药医,不论是买进来的,还是捡回来的,说到底都是有了个能衣食无忧活命的地方。每日还有先生过来教他们识字作画弹琴下棋,等他们开始发育,就转去关雎馆,为长大后作为蝶园真正的一份子进行训练。
女娃长大,去栖梦楼,伺候男人。
男娃长大,去朗月堂,还是伺候男人。
锦哥儿就是伺候男人的,他看着娘拿走一袋银钱时,还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或者干粗活一类,完全不明白小倌究竟为何物。
直到十三岁进了关雎馆,公子带着朗月堂一位有些资历的小倌,把他们扒了裤子,挨个掰开屁股蛋,又拿蘸着不知名膏体的小木棒子塞进后庭,锦哥儿才有点明白这小倌是作何营生。
他不想做,又没办法,已经卖给了人家,命都不是自己的,屁股就更不是了。
小倌虽是男子,但要求透着阴柔,或弱柳扶风像女子一般,或清瘦玲珑像公子那样。锦哥儿的模样浓眉大眼长得是不错,可公子却觉得他骨架宽实,小小年纪竟有腱子肉,还没窜个儿,就比其它男孩长得高大壮厚,作为小倌而言,有些阳刚太重。
不过既然孩子已经送到他手里,好赖先教一教,试一试再言其它。
然而五日了,锦哥儿还是无法张嘴去含公子的男根,即便他也承认,那柄肉棍子干净粉嫩好看得很,不像他自己那根,是个紫红色的丑家伙。
公子见他一直过不了关,收起男根,扔给他一根木雕阳具,语气里透着点失望:“真的不行,假的总可以吧?”
锦哥儿也是这么想的,他怕过不了关,蝶园不要他,他再被卖一次,于是横着心,闭着眼睛张嘴把那根木阳具含进嘴里。
“呕————”
冲出房间在花坛边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锦哥儿心生绝望,难道自己卖屁股都卖不了了?擦了擦嘴抬头,发现一个桃红色的小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看着他,是花魁的女儿凤儿,是锦哥儿在蝶园里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人,两人在一起总似有说不完的话。
两个小孩四目相对,互相给对方一个灿烂无邪的笑。
回到屋内,公子胯下已经多了一个起伏着的头。那颗脑袋缓缓而有节奏地起伏,背面看,左右摇摆着,侧面看,前后画着圈,看得锦哥儿小雀雀都有点痒痒的。
公子的表情却看不出惬意,他对着下面的小脑袋冷冷说道:“我并非是个持久之人,但你这样的口技,我一个时辰也射不出。”
脑袋的主人吐出口中男根,故作恋恋不舍,小狗舔骨头一样舔着,眯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公子,问:“让恩客时间持久不好吗?春宫画本子上都说一两个时辰不射什么的……”
公子俯身捏着男孩的下巴,把他的嘴巴几乎捏成一个圆,贴唇上去。
“舌头,伸出来。”
于是锦哥儿看见,一大一小两个眉清目秀的男人,两条舌头热烈地纠缠。公子舌头尖细灵巧,勾得另一条小粉红跟不上步调,卷得那男孩满脸通红,裤裆竟瞬时鼓了起来。
“你要自己也兴奋起来,客人才觉得你不是在糊弄,你也莫想着让对方持久,若是客人不过夜,只是需你帮忙释放一下,你最好速战速决,既不耽搁客人时间,也不浪费你的时间。”
公子放开那条小粉红,也松开男孩的下颌,男孩迷离着眼睛轻轻喘息,公子抹了一下嘴角又继续道:“等你后庭里真的塞进个粗家伙,还不管你死活地插干你,你就不希望他们持久了,客人可不全似我这般温柔。”
锦哥儿听着,下意识缩了一下后庭,还是有阵阵刺痛。第一天训练他就屁眼挂彩,第二天大解时候差点没疼得从茅坑上蹦起来,公子给了他一方软垫,他才不至于站着吃饭。
公子见他回来,刚打算让他在一边看着缓一缓,不料锦哥儿直接跪在他胯下,伸出双手,一手握住公子刚刚软下的男根,一手握住子孙袋,轻轻缓缓摩擦了几下,突然探头含住了龟头。
很快,口中的男根就又硬了。
公子以为他开了窍,不管什么原因,开窍就好,心中一喜,当场把自己生平所学口交之术全付传授。锦哥儿也似醍醐灌顶,一条舌头玩出千种花样,最后竟把公子舔到发出浪调的呻吟声,抖着臀肉射了他满满一嘴。
后来公子问过锦哥儿,他这一直不行不行的,为何突然连吞精都做到了?
锦哥儿回答他:“一是怕不迈出这一步,又会无处安身,那样就要跟凤儿分开,二是想着,如果是凤儿长着鸡巴让我口,我定会毫不犹豫伺候她到射。”
竟把他想做女人么!公子气恼,当场赏了锦哥儿十个手板子。
朗月堂琳琅满目如柜面珠宝的秀美男倌里,最终没有锦哥儿的位置,反正他也不在乎,只要蝶园还容得下他,凤儿心里还有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