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辉站在蝶园外徘徊许久,最终咬牙进入,该办的事总是要办的。
栖梦楼上,红罗帐中,佳人在怀,辗转承欢。
来之前的犹豫和纠结早已不知所踪,程言辉现在只想射干自己,死在胯下这女人身上。他不知餍足地在女人兹兹水肉洞里抽送自己粗又黑的二兄弟,不时低头在女人肩膀啃一口,啃出她一串串媚浪呻吟。
他后悔,早知等待他的是这样一个人间尤物,他干嘛要在蝶园门口浪费时间犹豫。
虽然他来蝶园的目的,还真就不是嫖妓。
两个时辰前,恰傍晚时分,程言辉在家中等来了他想要的消息。
远在西域经商的内弟发现一处盐矿,且内弟自己的商队有足够的运载能力将加工好的低价盐运回大岳,对于程言辉这样不堪大岳赋税重压的盐商来说,这正是一个“捞外快”的机会。
私盐贩卖有罪,但程言辉上面有人,且大岳官盐着实太贵,一般百姓真真消受不起。他从继承贩盐家业之后,就暗地倒腾些私盐,在穷苦百姓相对集中的街巷里偷偷低价贩卖。百姓念他好,家族后台硬,加之程言辉的私盐收入微乎其微,故一直平安无事。
西域到大岳,必然要经过北戎各部附近,北戎马贼凶猛,连边境军粮都说抢就抢,一个商队被抢光还不是片刻的事嘛。
心腹老管家出了个主意:找卫家谍者。
当时卫家已被灭门,程言辉是知道的。
老管家说,虽然卫家当家的被灭门,可卫家谍者却杀不尽,又在周边各国都有所安插,消息广泛而又精准。请他们提供商队回来时北戎马贼可能出现的路段,以及贼人们有何忌讳和软处,对症防范,或许能保商队平安。
程言辉照做了,按照传说中的法子,请了卫家谍者帮忙打探。
今日傍晚,他书房门口趴着一条小黄狗,嘴里叼着的竹筒里藏卷着张纸条。
“蝶园栖梦,媚骨润娘,与之欢好,答案便知。”
程言辉啐了一口,心想怎么老子还非得去嫖一下呗?这谍人是跟蝶园的花娘们搭伙做买卖的?买一撘一,客官操好,下次再来?
直到他把手探进女子没有亵裤的裙底,一路向上肆虐到湿软下阴,伸着中指欲挖那冒着水的密道,却勾住一根丝线,带出一根细细短短的玉管,才知道为什么非嫖不可。
“相公要的消息就在里面,是现在看呢,还是舒爽后再看呢?”
怀中女子名唤润娘,那书信交代的正是要程言辉来蝶园,叫住在栖梦楼的她来陪。
程言辉不爱风月事,家中一妻二妾有时都应付不来,偶尔逛妓院也是朋友请客不得不来,喝点酒茶就回了,然而这一次带着任务他独自来这龙州城头号妓院,却不成想以后赶他走他都不愿离开。
他把那根玉管又送回裙底,捏着一头,用另一头拨弄着肉唇顶端那颗已经暴涨的肉珠,压住小肉珠左右滚着,润娘登时高高仰着头,绷直了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咬着下唇哼出一串零碎的浪音。
伸舌头舔着润娘白颈的程言辉已经不想管什么贩盐了。“姑娘想让我什么时候看这密信?”
“什么时候看……看都好的……就看相公记……记性好不好……啊……相公别……别”
润娘下体越来越湿滑,那小玉管在肉穴上已经站不住,出溜出溜打着滑,一会儿划开肉唇戳着里面的软肉,一会儿滑进旁边的肉洞里,肉洞里刚刚饱胀舒畅一下,它又出去了。
抽出小玉管,通体被润娘淫水侵润得晶莹水润,程言辉笑笑,把它拿到润娘眼前,一脸淫笑。润娘睁开因舒爽而紧闭的眼,一双剪水瑞凤汪汪满溢春情,杨梅肉色圆唇娇嗔地撅着嘴,程言辉忍不住附身去亲了那小团杨梅肉,口中发出的声音已是无法压制的粗重:
“密信啊……相公我只能操完你再看,我的记性没那么好,现在看完密信,与你欢好之后还不忘了干净?”
“那相公您记性不好,会不会也把我忘了?”
“我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了娘子。”
在往后的时日,程言辉身体力行履行着他进入润娘身体前的誓言。
那一夜的欲海狂狼,是程言辉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胯下性器当夜格外粗壮持久,头盘就日了将将半个时辰,才抽搐着喷射出来。
射完了也不想从润娘身上下来,抓着一只奶子,嘴里含着奶头,像婴儿般嘬着。
嗯?!
忽然口中多了一股液体,竟是母乳,他还没来得及问润娘怎么回事,就听她娇滴滴地说:“相公轻点吸呀,一会儿我闺女饿了再不够吃。”
程言辉惊着了,这女人竟然生过孩子?方才插她许久居然没感觉出来。就在这时,房间另一端一扇屏风后面,传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吭唧。
润娘马上起身,赤身裸体朝屏风后走去,肉洞内满满的精液滴了一路,程言辉也跟了上去,转身进屏风后,见润娘的怀里,多了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婴孩儿。
程言辉已为人父,看见小婴孩本能的喜爱。小婴孩被润娘抱在怀里,吭吭唧唧寻到乳头,便大口大口吸允起来,时不时挥挥肉滚滚的小拳头。
“这娃娃取名了吗?”
程言辉想问润娘的很多,比如为何带着孩子为妓?为何密信要藏在她肉穴里?但犹豫一下后,这些问题被这一句家常取代了。
“凤儿。”
“此名有何来历?”
“并无来历,叫着顺口而已。”
程言辉十分喜爱这个小婴孩,此时他家中已有两个儿子,总觉得再添个女儿才好,只盼小妾肚子里那个是个女娃。见润娘给孩子取名如此随意,温柔地埋怨着:“女娃娃该取个好名,图个吉利,讨个好命不是。”
“我的名字就是翰林学士取的,最终不还是家破人亡,栖身娼门。”
润娘抚摸着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抬头看着程言辉,眼中欲望散去,只剩无限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