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一怔,喃喃自道:“乔郎……乔郎……我的乔郎去哪了?”
乔耀之看着年满三十,虽憔悴但依旧美艳的胡芳道:“芳娘,你的乔郎就是我啊,难道你忘了咱们那些花前月下了吗?”
胡芳一脸茫然,水当当的大眼小鹿般地看着他,还像十几年前那般单纯美好。
乔耀之走近前去,从胡芳手中拿过空药碗嗅了嗅,啧啧几声:“这药的剂量看来不小,那人为了将你弄到手还真是狠得下心。”他将空碗随手一掷,“我找人将西雅引了出去可不容易,芳娘,你想不想我?我可要想死你了。”
他一把将胡芳抱起扔在榻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依旧紧实的身体。
乔耀之压在胡芳身上,将她也扒得精光,他摸着她那肥白的胸乳道:“这肥兔儿十数年不变,还是这么坚挺,连奶尖都没怎么变色,还是嫩红嫩红的。”
男人揉捏着女人的奶子,又俯身衔住乳头,一阵嘬吸啃咬。
胡芳被刺激得呻吟出声,娇声道:“乔郎,乔郎,你怎么才来,咦……为何我总觉得有二个乔郎……”
乔耀之一听此话,眼神暗了暗。
当年他迫于无奈将芳娘嫁给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庶弟,却被她误会自己是始乱终弃,要与自己绝情绝义,连女儿西雅出生后都不原谅自己。
到后来,那人偷着给她下药,想将她弄得神志不清,他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只能偶尔偷换,降低药性,以至于现如今的芳娘精神时好时坏,且不能受得刺激。
“哪里来的二个乔郎,你的乔郎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乔耀之我!”乔耀之将胡芳两腿一掰,手指在阴唇划拉了几下便捅了进去。“那乔辉之算得什么东西,能占得你夫君的名头十几年,已然是我对他天大的容忍了。”
胡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下几根手指一勾,那春水便潺潺起来,她娇吟一声,伸脚去勾身上男人的腰臀。
乔耀之撸了撸自己紫红的鸡巴,对准了穴眼一入到底,“芳娘,你这底下的小嘴怎么长的?生了孩子还是紧得要命?”他健臀摇摆,两个蛋大的卵囊拍得胡芳肥臀啪啪作响。
胡芳只觉身下胀满酸麻,一根粗硬的棍子在她体内来回摩擦。
她嘴里呜呜道:“耀之……耀之负了我,辉之才是我的夫君,耀之……耀之大坏蛋,我再也不睬他了。”
乔耀之被胡芳嘴里那“大坏蛋”嗔得鸡巴更硬,伸手将胡芳一翻,两瓣肥白圆臀正翘起来。
他双手揉搓两瓣臀肉,臀缝中那一点嫩红的菊眼一张一翕,再往下两瓣水光滑腻的肥厚肉唇分开,中间那屄穴正往外吐着泡。
眼前美景看得他血脉贲张,他挺臀送棒,又是一番抽插,挤得淫水“咕叽”直响。
待桌上的檀香燃烬,乔耀之才射入穴底,他又抵着花心磨了磨,才抽出肉棒。
看着那白液混着透明的花水缓缓被红肿的穴口挤出,他拍了拍已经被肏晕的女人的穴肉,笑道:“芳娘,再给我生个儿子可好?和西雅一样聪明漂亮。”
乔耀之又给胡芳拢了拢散乱的鬓发,“那谢蕴昨日派人向我告状,让我管教好子侄,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谢蕴的儿子自己乐意围着咱们的西雅转,应该是他去管教他的儿子才对。芳娘,我定会为咱们的女儿找个比那谢家小儿强的如意郎君,等那时候,我便安排你假死后再嫁于我好不好?我再和你说会子话就该走了,免得被西雅撞见不好解释。”
被乔耀之安排的那个燕窝商人,三言两语便被西雅找到破绽,最后,赔了一批燕窝不说,还压价三成。
对于杀价成功,西雅颇为自得地挑挑眉,孰不知这人是她“大伯”派来拖延她的,那便宜也是特意让她占的。
她办完事情,又交代掌柜几句菜色事宜,便想打道回府,熟料还没出了大门,迎面便是直直堵上一行人。
那行人衣饰不俗,看派头应是哪家高门得力的奴仆。
西雅侧过身子,打算给她们让路,岂料其中一个十七八岁丫鬟打扮的女子突然停步,上下打量西雅道:“你就是那乔氏西雅?这荣锦酒楼的东家?”
西雅点头道:“不错,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那丫鬟一扬下巴,傲慢道:“我家主子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她十天后要办春日宴,想找你询问些事儿,跟我来吧。”
西雅眉心一跳,这都五月了,还办什么春日宴?感觉来者不善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尚书家位高权重,自己一介商家女,可惹不起。
她笑笑跟那丫鬟出了酒楼,走近路边停着的一架豪华马车。
那丫鬟上前通禀,只见马车车帘微掀,一个娇蛮的声音道:“你就是被乔家除族的乔西雅?”
西雅用力抓着手帕,勉强笑道:“正是民女。”
白以瑶隔着车帘看着那虽面色难看,却依旧比自己美貌得多的乔西雅,银牙紧咬。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退了婚都不安分,勾得谢昭神魂颠倒的不与她定亲!
谢昭:西雅,天地良心,这女人我就见过一面!
萧启轩:看看,看看,你这风流债比我那个还难缠!
西雅:你们俩没有一块好饼!
谢昭:他是碎了一地渣儿的,我撑死就是掉渣的……
萧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