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禁锢在他腰侧的手像是一把枷锁,而他叶潮像是陷阱中的困兽,进一步或者退一步,强势或者弱势,都不能由己。
细碎的吻落在唇边,叶潮脑中有一瞬的迷茫。
是他先招惹的沈约,那没错,可这家伙现在对他无休止的痴恋,竟然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别开玩笑了。
“放屁。”叶潮侧头避开他的吻,嘲讽说,“你现在对我,和路边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沈约解开他的衣扣,露出那一对精致锁骨与白皙诱人的胸膛,顺势亲在他的颈侧。
湿热的舌尖在软滑的皮肤上轻舔而过,有点痒,叶潮没由头地生出一种要被咬断脖颈的错觉。
沈约扣在他腰侧的手往下移了移,握住了他的两片臀瓣。
“你说得对。”他眼中带有丛林猛兽的血性与野蛮,“我对你的喜欢,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叶潮一手扼他的喉咙,凶狠道:“你那配叫喜欢?”
沈约毫不畏惧般,反倒将脖颈往他手里送了送,“你要试试吗?叶潮哥哥。”说着狠狠往前一顶。
“操,别这样叫我!”炽热的硬物抵在腿根,他被顶的往上一耸,手中不自觉地收紧了。
“你要足够狠心,就掐死我。”沈约的手指往他股缝中探了进去,“但你必须记住,叶潮,是你造就了这样的我。”
“你以为老子不敢吗?!”
沈约冷飕飕地笑了:“我绝不会只身一人深陷泥沼,我说了,你逃不掉。”
我绝不会只身一人深陷泥沼,所以我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我要把我沈约的名字刻在你的心尖上,要你这辈子离不开我,下辈子也忘不掉我!
后面毫无征兆地挤入一节手指,叶潮疼得一缩手,松开了沈约。
“你住手……别往里面……操……”
他充耳未闻,动作有些急躁地开拓着那一方紧致的密处,方塞入一根手指,完全不给叶潮喘息的机会,接着便尝试着挤进了第二指。
“好痛……你停下!”叶潮在他怀中微弱的挣扎起来,紧绷着身体,在他安慰似的舔吻下几近崩溃。
胀痛感使得他浑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那地儿,湿热的内壁被他微凉的,算不上温柔的手指探索着不断深入,每一处都颤抖着叫嚣着拒绝。
“放松。”他痛得厉害,沈约也忍得难受,一来一去之间,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细汗。
“放你妈的松!退出去!”
沈约盯着他因疼痛而皱起的双眉,忽然想起这个圈子里他们对叶潮的评价:长着一张极品受的脸让受叫爸爸。
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该是个抢手的0,偏偏让他强势到二十八岁。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暂且不论攻受,都该是人生中最迷人的阶段,何况这人是叶潮。
沈约开始抚慰起叶小兄弟,企图减轻他的痛苦。柔软的茎身在他掌心的摩擦之下,缓缓有了要抬头的意思,但这对叶潮来说简直屈辱。
“手拿开……”他喘了一声,“我嫌脏。”
沈约配合地停了手,半软的性器可怜地耷拉在他手心,颜色诱人。他低头眯眼望着,后方的探索也跟着停了下来,甚至往外撤了撤。
叶潮短暂的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下一秒前方律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后边退到一半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
“唔!”
浴室里的低喘声急促起来,供暖灯照得他头脑发昏。
那该死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搅动抽插,待到叶潮逐渐适应后,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在沈约手里硬了。
当沈约找到身体深处的某一点,后方除却痛楚,纠缠着细细密密涌上来一股不知名的电流般的快感时,叶潮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伏在上方的男人露出一个狩猎者般森然的笑,他的声音像是千里之外席卷而来的风:“找到了。”
当然,沈约不会给叶潮任何破口大骂的机会,手指与内壁的交融摩挲感逼得他只剩低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哈……”他被大大分开的双腿潜意识地夹紧了沈约的窄腰,脚趾用力蜷缩,轻哼间是他身体深处止不住的颤抖,“啊……”
高潮的时候,沈约解开衬衫,露出身上狰狞可怖的罗刹纹身,抬起叶潮的腰,迫使他射在了自个胸腹上。
液体从地狱罗刹的嘴边缓缓滑向了它精壮的腹肌,一路水渍淫靡,惹人遐想。
余韵中,叶潮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粗粗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所以当沈约把白浊抹到后方穴口,并拉开拉链,将肉刃抵上去时,他还在后知后觉地想:洗漱台好硬,硌得背疼。
撕裂是一瞬间的。
像晨起时在枝头唱歌的鸟儿被猎枪射穿,也像花园中最高傲的玫瑰被拦腰折断。
“不、不要!”叶潮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叶潮按住他弓起的胸膛,一手大力分开他的腿,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肉体被撕裂的声音总是那样的让人怖惧,窄小的甬道被巨刃鞭挞着破入,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突突地跳着叫疼。殷红血丝自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嘀嗒一声落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红得诡异。
还未没入三分之二,叶潮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唇色跟着脸色发白,身体后仰,露出一截漂亮修长的脖颈。
他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微弱地挣动了一下,碰到了洗漱台上方的储物柜,疼得他浑身一颤,呜咽了一声。
像只小猫。沈约想。
他还是心疼了。
无情地插入,不顾他的挣扎与拒绝,这种事,对着叶潮那张脸,他果然是做不到。
沈约从那处紧致的甬道里慢慢退了出来,小心处理好二人身上的各类液体,摸了摸他的脸,把人抱了起来,“抱紧我。”
叶潮身上软软的,听完他这句话后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估计是疼懵了。沈约怕他掉下去,将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肩膀,把人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拉好被子。
叶潮缓过来后,只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沈约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想了想,听话地退出了病房,把门带上了。
叶潮躺了一会,等到手上和下边儿没那么疼之后,才自己坐了起来,顺手要摸床头柜的烟盒。无奈发现这里是病房,和家里哪有得比,只好把抽烟的想法打消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他这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肚子饿得难受。叶潮一抬头就看到了沈约放在小茶几上的粥,心里不由得来气,拎着袋子丢进了垃圾桶。
他给林彦打了个电话:“喂,你回去了吗?”
“没有,你和沈约那样我哪敢就这样走。我现在在住院部外头,他走了没?”
“走了。”叶潮躺回床上,“给我带点吃的吧,饿了。”
“行。”
林彦再进来的时候,叶潮正在拨弄病房里的电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叶潮脸色一黑:“他能把我怎么?”
“那就好,我给你带了点清淡的,趁热吃吧。”
晚上林彦陪了他很久,叶潮睡着之后才走。林彦走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病房的门才被再度打开。
沈约悄无声息地进了门。
他立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长的这么好看,偏偏生了张恶毒的嘴,和一颗塞不下人的心。
垃圾桶里静静躺着他买的粥,沈约冷淡一扫,打开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通后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动手吧。”
他抬腿上了床,把叶潮抱在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浅香,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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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赖赖的咕咕鸡:感觉我总是在开假车。我真错了,下次一定来真的,我发四ヽ(  ̄д ̄;)ノ
网课真的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