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非典型重生故事--12 看到星星了(下、H、简)

常念在床上很慢热,到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感的程度,后来知道了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比平常人需要更长更长的前戏。这在之前曾造成不少麻烦,但和徐宇立没有。

第一次是在他家中,她在每一段关系中最害怕这个部分,必须把兴致勃勃的男人叫停,像生生往火上泼一盆冷水,告诉他:「我很慢热的。」

男人通常会理解地点头,然后焦急攀上来继续,但她还要再次盆冷水:「是很慢热,不是有点慢热。」

他没有像前男友一样胡乱答应、长驱直进,而是停下动作,躺到一边:「有多慢热?」

「可能你兴致已经过了,我还未准备好。」

他挑了挑眉,露出接受挑战的神情:「试试看?」

在以前的经验中,男人努力做前戏是为了尽快去到最后一步,甚至实在不耐烦,草草用润滑液了事。徐宇立却好像把前戏本身当成了主项目,花样百出,尽情发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把她的动情当成成就。

 

两年的试探已经足够让他成为大师,知道就算身下的娇儿微醺,看似软了半个身子,亲吻时主动热情回应,但离真正的动情还远得很。

他看中了桌子,但那里不太方便,劝说不情愿的她:「等你准备好再搬。」

她摇摇头,挂在他颈上的手臂收紧,凑近耳语:「我准备好了。」

他习惯和她在一起时要忍耐到最后,但这句带着热气的细语几乎令他破功,在圆润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忍过,才问:「真的?」

女人的话不可信,他直接探到腿间,摸到意料之外的湿润,比起欣喜更是惊奇:「你怎么了?」

「不知道。」她歪了歪头:「我也想你了吧?」

他低咒一句,控制不住欲望排山倒海,托起这个放火的源头转到桌上。

 

常念一双腿又长又直,关键是肉得匀称,比他之前交过的什么模特儿女朋友都勾魂,仅是坐在桌沿用脚尖向他伸了伸,就足够火上添油,还嫌不够:「好了没?」

「等等。」安全套放在钱包里,久未出征,愈焦急愈翻不到。

「阿立...」她往后退了点,缩起脚抱住:「好冷啊。」

「不冷不冷,很快了。」无论做什么运动,热身后的冷却总不是好事,更别说在常念身上。好不容易终于撩到在夹隔深处的小胶袋,扔掉钱包又赶回她身边,第一时间搓暖她的手臂,胡乱亲了两把。

男人的温度把周围的空气点燃,他知道怎样让她回暖。先是从耳垂开始,然后是锁骨。胸前的柔软被手掌包裹,一下子就揉出浅红。但她的敏感处不在这里,他继续向下移,在凹陷的腰窝咬了一下,她要缩开却被按住,啃咬变成亲吻,绕着肚脐细细落了一圈。

顺着她低低的呻吟,再下一城,他调整了两人的位置,让她把腿架在肩上,修整齐的毛发底下水亮亮的已经准备就绪。他尚未遇过这么热烈的欢迎,犹豫之下还是按流程先伸手,在窄缝中上下滑动,找到突起的要害,轻轻捏揉就抽搐起来。

「不要这样⋯⋯哼,我好了。」已经处於极度敏感的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伸手把男人拉回来,手从腹上的凹凸拂到裤沿,常念没有替他脱,他就一直穿着,即使裤裆快被顶穿,这是他们的默契。

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拉开长裤后在内裤上按了按:「我用手帮你弄一下?」

闻言徐宇立后脑一痛,他体验过她的各项技巧,比起技巧不如说是酷刑,一点欢愉都没有,还每下都胆战心惊,偏偏她不知哪里来的谜之自信,总主动提出要服务他。

他消受不起,只哄道:「下一次,好不好?」

「每次都说下一次。」她不满却还是答应了,把封住猛兽的最后一道枷锁解封,灰色棉质的男士内裤刚落地就被匆忙踢开。比平日早出场的分身未达巅峰,他先套弄着,另一手探入秘道之中替她扩张。

她真的准备好了,在花唇间挤出几滴水意,她撑起身来,盖在他自我安慰的手上:「进来。」

若他再按以前的步调,相信她就不耐烦了。虽然他也有点好奇她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圆端在外围磨了两下,再用了力就陷入一半。

女人发出如泣的低哼,深入的动作凝住,他抬头看清她的表情:「痛吗?」

她半眯着眼,点头又摇头,包裹着粗长的温暖再升了几度,他细力推进,撩起她披散的头发到另一边,找到了耳垂:「活该,谁让你心急?」

徐宇立心知她不是性急,是想速战速决,怕太晚回去又被常子悦怀疑。但愈是明白他就愈是不想让她如愿,挤满花径的男根一动不动,反而在她耳边绵绵碎碎地啜吻起来。

「徐宇立!」在桌上的常念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啃了啃宽大的肩膀得不到回应,唯有收缩夹紧,听见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地笑:「我不是怕你难受吗?」

她信他才有鬼,愤而按住桌面向后退,没有成功移开半分就被他制住,顺势入得更深,下一秒就被托起凌在半空,只能死死抱着他,承受突如其来的冲撞。

由下而上,每一下顶弄都更深入些,软肉既期待又害怕,努力地吸啜地同时吐着水润滑,不知是希望男人入得快点还是慢点。

常念趴在他的颈侧,臀部被大手托着一耸一耸,张眼就与门上贴着的小蜜蜂对望,闭眼满耳都是被操弄出来的水声,羞耻得无可复加,喘着拍拍徐宇立因用力而肌肉分明的背:「快一点。」

还要再快?明明敏感的收缩频频向他投降了,没想到转了个环境常念反而更放得开。从善如流把她放倒在桌上,顺势俯身下去,一次过把粗长插在最深仅留下囊袋在外,在艳红的唇上落下一吻:「好。」

有了办公桌做支点,发力比刚才容易不少,他的手撑在她的头侧,眼里映着潮红的脸,这几天来每天下班去拳馆发泄的体力,现在通通都用到她身上,一双玉胸摇摇欲醉,又把热柱扇红了几分。

常念只觉天旋地转,想咬着唇却无力坚持,随着碰撞不住低吟,一时抓住他的头发,一时捏住他的手臂,然后就被钳着手腕举至头顶,哪里都捉不住,快感来时更是可怕,整个人像要飘走一样,又怕让强烈的迈进撞飞,幸好在最后时刻徐宇立压了下来,重量使所有不安压回低处,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念念。」

 

 

「下次去我办公室吧,起码有沙发。」徐宇立横抱着常念坐上办公椅,地下的滚轮动了动,她把脚晾在椅把上,拉紧身上遮掩的外套:「你那边几乎24小时都有人。」

律师准时下班的多,助理和实习生却总是留到三更半夜。

「不好吗?做饿了还有人帮你买宵夜。」这话一出被常念瞪了一眼,但她没有明言拒绝,要办公室没人,也不是件难事:「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小悦下周就要开始上晚自习了,我们可以吃晚饭,还可以逛逛街,只要比她早回去就好。」

她说得雀跃,他却木然:「我是合法的吧?怎么像在偷情一样?」

他摸着常念的手,在戒指处搓揉了几下,问:「你信吗?常子悦说的话?」

她本来正欣赏着男人利落的下鄂线条,闻言只叹了口气。

「你信吗?」他再追问,这次语气有点逼切。

「前两天我问她的时候,她预言第二天会下雨,结果明明那天早上天朗气清的,下午…」她的声音愈说愈细,因为徐宇立的脸色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变黑。她想退缩,但怎么缩都在他的怀里。

「常念,」他捉起她的手,把戴着戒指那面向着她:「你答应了的。」

戒指上的碎钻太过刺眼,她心虚地抽出来,环抱男人的腰,把手藏到他身后:「知道,要是不相信你,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常念没有说话,默默地点头,手指在他的背部打圈,又被他拉回来,包在手心中,软下声线:「明明是你们两姐妹欺负我,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她有点想笑,又不敢笑:「对不...」

道歉被他吞在喉间,只留下甜甜的余韵。

「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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