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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松醉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衣领敞开,腹肌轮廓鲜明,看人的时候带着漫不经心目光,总透着股邪性。
裤子半敞开着,他后撑着手在停尸床上,唇角带笑,姿态悠然自得,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张嘴却语出惊人。
“你先坐那里自慰给我看。”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疯要求啊?
瞿东向都懵在当场,眨巴着眼睛看着松醉霖一时无语。
“没听懂?还是不会?”松醉霖一挑眉,他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非常有韵味。
瞿东向脑筋一转,立马拼命摇头
“我不会——”
出乎意料,松醉霖轻笑一声,似是低声轻喃般,薄唇微启:“没事,照着做——”
他声音真是好听,大概善于催眠的高手浑身上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哪怕说着胆战心惊的话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缠绵之意,可是不经意间就让你沉入无尽炼狱之中。
松醉霖随手从口袋掏出折叠屏幕,展开同时轻描淡写道:“前面你脑袋削掉死亡的时候,我顺手在电子柜台拷贝了点东西。”
拷贝了点东西?
瞿东向觉得眼皮狂跳,待展开屏幕放大放亮后,显示出来的画面差点让她想跳到边境去咬顾敛。
什么样的商场里面居然可以拷贝成人片?
死顾敛!
到底怎么开店做生意的?
画面里一开始,一个丰满多姿的女人双腿岔开,媚眼如丝的盯住镜头,单手先抚摸自己的阴唇,然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瞿东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对上了松醉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浑身一哆嗦道:“我照做。”
正所谓强敌面前能屈能伸,瞿东向一直是个识时务之人。
她心里头万般膈应的坐上了床,缓缓打开了双腿,将手伸了下去。
实话说,真是半点快感也没有。
一方面瞿东向真是没有经验,另一方面,松醉霖的眼神非常可怕,眼底不带一丝情欲,像只是观察一件物品那般冷静。
视频里有一双男人的手出现在镜头里,代替了那娇喘的女人手指,极其富有经验的顺着那阴唇的轮廓挑逗起来。
松醉霖几乎是同一时刻也伸出了手,他两根手指夹开了遮盖的大阴唇肉,另一个手按压下掩藏起来的敏感小核,令瞿东向忍不住一颤。
松醉霖的手冰凉刺骨,仿若鬼一般缠上了活物。
瞿东向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终究眼神带出了一丝惊惧之色。
可这抹惊惧似乎刺激到了松醉霖,他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略有干涩的穴内,引得瞿东向花枝乱颤,双腿用上力气狠踹松醉霖。
松醉霖单手就将瞿东向双腿擒住,然后高高架起在肩膀之上,专心研磨起瞿东向受到刺激不停收缩的穴口。
松醉霖能够感受到手指的感觉湿滑柔软,热乎乎的,正好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瞿东向轻喘着,松醉霖的手指细长有力,碾压在凸起的敏感处,反复来回的刺戳着,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连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水润的光芒。
松醉霖手指埋在瞿东向体内,头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是要把瞿东向给揉碎了一般,越发收紧了手臂的力量。
瞿东向承受不住松醉霖强势的压迫感,扭动了身体就想躲过他的侵略,岂料——
一道冷冽的刀光闪过,松醉霖眼底眉眼冷峻森寒,直接用整个身体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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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推着担架车在飞奔,松醉霖腹部不停的在流血,她急的满头大汗,跑在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到处找着手术室。
“在撑一下——你疯了啊,为什么替我当那把飞刀?”
“阻止。”松醉霖声音有点虚弱,脸上却平淡如水,并没有多余痛苦的神色,即使此刻他腹部已经血染一片。
“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那把飞刀的,干嘛用身体挡啊?”
瞿东向感到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空间里,她确实可以被虐杀无数次在重新复活,但是不意味着松醉霖可以!
她将推车送入手术室后,满是鲜血的双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双手都有些颤抖。
“快告诉我哪些可以用啊?”
瞿东向一声怒吼,躺着的重伤人安静而沉默,仿佛刚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过是幻觉罢了。
反而她这个救人的心急如焚,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了。
“先止血——”松醉霖开了口,依然语气平缓,不见急躁。
瞿东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伤口的时候,还能够隔着手套感受到那渗出的鲜血带着热度,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烫。
“光按伤口没有用,还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导着瞿东向,因为失血让他的脸上血色欠佳,透着一股无力。
“你千万别睡啊!求你了——你才是医生啊!”
瞿东向急的直跺脚,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条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简直可以弄死如来佛祖的存在!
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着瞿东向又急又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了凉薄的笑容:“瞿东向,你喜欢我的血吗?”
“拜托——谁会喜欢血啊?”
“不喜欢吗?”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欢那沉重晦暗,鲜血满地的场景,从人的身体里面喷射而出,多么令人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瞿东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伤口处,眼见鲜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气,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不会缝伤口。
看了松醉霖一眼,瞿东向突然意识到让一个病人自己缝伤口,这也不现实啊!
“我自己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坐上来。"
“你腹部伤了啊!”
“做我跨上,自己动。然后我要什么东西,就把东西递给我。”
瞿东西双腿都有些软,她感到自己双耳鸣声很强烈,似乎天旋地转。
松醉霖沾满鲜血的手扶住已经坚硬如铁性器上下套弄着,像是等待释放的野兽。
他看着瞿东向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打开着双腿,内侧滑腻的手感还停留在脑海之中,毛发之间隐隐约约,藏着那细嫩的花穴。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细腰,猛地一提——
松醉霖那滚烫的性器撞入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全是血——她头一次尝试到穴内被鲜血湿润的滋味,这种毫无支撑的姿态让她感到身体内的性器开疆拓土般长驱直入。
“缝线——”
“止血钳——”
“剪刀——”
“解剖刀片——”
松醉霖冷静的下着命令,他每给自己缝上一针,他就会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眼神带着沉醉而疯狂的光芒,带着瞿东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
“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将会有更加疯狂的一面!警告!”
突破五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疯成什么样子。
太累了——好像歇一歇。
瞿东向忍不住瘫软了身体,双手环住了松醉霖脖颈,软到在了他身侧。
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巅峰的快乐,松醉霖脸色惨白,没有打麻药之下自我缝针的痛苦,让他也回搂住瞿东向,一共沉沉睡去。
他第一次怀抱了活着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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