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阵放纵过後,天色已经昏暗,大概再一小时就会天黑了。微微昏暗,还有些许日光,搭上闪闪烛光,有一种异境的氛围。总觉得这个时空好像是不存在的,大概是刚才太过美好。他们躺在躺椅上休息,风吹过树林的声音加上一些虫鸣鸟叫,让人非常放松。休息,不过是调整一下呼吸的节奏,刚才虽然满足金寅和罗仲锡都还是贪婪,虽然没有说,但他们都不打算就此结束。
风凉凉的,罗仲锡帮易喜揉着下腹,让她肚子不要那麽酸胀。他的手热热的,易喜全身觉得很轻松,有点昏昏欲睡。
「能抽烟吗?」罗仲锡问。
金寅和易喜都点了头,反正在户外。罗仲锡点了烟以後,深深吐了一口气,觉得这是这一两个星期最舒服放松的时刻了,好好的做爱好好的抽菸,有什麽事比这更美好。
金寅看他一脸很舒爽的表情,忍不住逗逗他:「罗哥,你刚说如果我碰你,你就揍我......」
「嗯!」他又吸了一大口烟,眯起了眼。
「可是你先碰我了耶!这怎麽算?」金寅说。
罗仲锡尴尬得想装作没听见,易喜却笑了。
「那不然我让你揍。」他把烟熄了,脸凑过去金寅那里,示意他可以打脸。
「我打你干嘛?打你我又不会爽,我想玩别的。」金寅说。
「你不准......你不准......不准......」罗仲锡刚才的从容完全没了,结巴了几句才说:「不准插我。」气势完全弱掉。「用手指用玩具也不准。」他又补了这句。
「可是刚喜羊羊舔的时候,你是喜欢的。」金寅说。
「小喜可以,但你不行。」他讲得脸红脖子粗,看起来血压都要高了。
「所以仲锡我可以?我可以和你那样玩?」易喜觉得罗仲锡的模样太有趣了,和金寅连成一气逗他。
「小喜你怎模可以和他站同一阵线。」罗仲锡有些哀怨得说。
「所以只要守住不插入这个底线就可以了?」金寅笑笑着说,但罗仲锡感到背後发寒。「你要干嘛?」他紧张得问。
易喜发现罗仲锡看起来沈稳,但其实有点可爱,大概是真的像一家人了。许多面像都会被看到。这种轻松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也很喜欢看他们两个像男孩一样斗嘴,至少是和和乐乐的。可是易喜知道这种和乐不是偶然,人都有妒意,他们愿意这样相处,是因为真的爱她,不让她为难。
「没有要干嘛,只是想玩游戏而已。」金寅说。
「你那个烂游戏,动作慢到自己都受不了,还玩?」罗仲锡轻视一笑。
「所以我把最刺激的三张牌抽出来,一人完成一张就好。」他说。罗仲锡拿了那三张牌来看,女生的指令只有一张,是一个让人很兴奋的题目。男生的指令却有两个,一个是前列腺高潮一个是射後潮吹。
「靠!这什麽鬼东西,我哪会!」罗仲锡咒骂了一声。
「前列腺高潮要从後庭刺激,射後潮吹就是射了以後继续打手枪,直到尿喷出来。」金寅解释着。
「我才不要玩!」罗仲锡哼了一声。
「好啊,你可以回房间休息睡觉,我和喜羊羊自己玩。我们自己做到爽。」金寅微笑着。罗仲锡有点不服气,转头问易喜:「小喜,难道你愿意玩这麽变态的游戏?」
易喜躺在垫子上支起了颈子,看了一下女生的指令「自己抚摸後穴」,笑了笑说:「是有点害羞,但你们每次都会把我弄到比这个不堪十倍。我很想看你们这麽羞耻的样子。」
「你怎麽学坏了!小喜!」罗仲锡还以为她会害羞拒绝,但竟然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教坏的。」她笑吟吟得勾住他的颈子,细细碎碎得吸吻着他的嘴唇,有点俏皮,灵巧的舌尖有点情慾又有点诱惑的感觉。长腿蹭着他的囊袋。弄得罗仲锡心神荡漾。罗仲锡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一阵,这麽缠绵的时光,他才不想进房间看无聊的电视,孤独的睡觉。
当他放开她的唇时,易喜低声说:「抽一张牌吧!」
听她声音,他大概有点魔怔了,真的从金寅手上抽了一张牌。但抽完的瞬间,他害怕了一下,万一抽到前列腺高潮怎麽办!还好牌翻过来是射後潮吹。
「这到底要怎麽作?」罗仲锡说,其实他没做过。
「这很爽⋯⋯我会帮你。」金寅说,他抽到这张也是金寅手下留情。
「你帮我?别吓我了。」
「难道你要另一张?我可以跟你交换。」
「不要。」他想都不想得否决。
金寅凑到易喜的身旁,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得舔咬,手掌握住大小刚好的乳房又捏又揉。他的力道不重,温温热热的手掌揉得胸部很舒服。易喜轻轻得叹息出声,她的面色马上被他挑得潮红。易喜双眼微迷,双唇微张
,罗仲锡忍不住含住她的嘴唇。胸已经被占有了,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滑,摸在腿心上面。腿心外边一下就湿湿滑滑,他不禁有点醋意:「金寅才摸一下,你就湿成这样。」罗仲锡手指放进去轻搅都听得到水声。
「才不是.....是你们刚射进去的......」他的手指撩弄的技巧很好,她一下就微微喘着。
「不是,都是你的。」他手指插到底以後,往後勾出来。肉穴内敏感的点都被蹭到,易喜身体微微一颤,穴肉贪吃得把手指夹紧。「你看你的淫水亮亮的,还有点透明。」罗仲锡在易喜眼前晃了晃湿漉漉的指头。他把她的腿更分开,双指更往里面钻。罗仲锡手指也长,伸到底可以隐隐约约碰到她最里的敏感点,每碰到一下她都会反射性得扭着腰。金寅长硬的肉棒蹭在她臀缝,她扭这争扎,也顺便撩动着他。手指长度有限,罗仲锡通常热烫的龟头都会在那处来会碾压,但手指这种偶然的触碰,反而燃起慾望的黑洞。罗仲锡的手掌都是水,有她的水也有他们刚射进去的东西。
「小喜比以前更容易湿了......」
「就说那是你们的......」易喜摇头否认,但下身不住夹紧,把罗仲锡的指头夹得紧紧,穴肉贪心得一直吞咽。罗仲锡再把手指抽出时,一滩水就流到了床垫上,布面直接湿了一片。
「喜羊羊,你真色......」金寅在她耳边说,舌尖舔了舔她的耳扩,又热又痒,像是在慾念心尖上搔了又搔。
罗仲锡举起湿漉漉的双指,轻轻触碰易喜的双唇。她乖乖得舔了一下,腥腥的,有男人的味道也有女人的味道,但都是熟悉的味道。
他在她面前把两只手指吃进嘴里,舔拭乾净。
「仲锡,你......」易喜惊讶得瞪大了眼。金寅也愣了一下。
「我愿意爱所有你爱的。只要你喜欢,怎麽玩都可以。我的底线就是金寅不准插入我,那样我会觉得被侵犯。」罗仲锡很认真得说这番话。她听了觉得莫名得感动,其实她明白金寅也不是真的想要吓罗仲锡,或者对他有慾望。金寅只是想要一个交换最羞耻的一面,完全不分你我的亲密感。
易喜嘴唇微张,还没说出自己有多感动,罗仲锡就低下身亲吻起湿透的蜜穴。他的舌尖勾弄着,即使里面装满着他们的体液,他也不觉得恶心。
「仲锡,不可以......不可以......哪里脏.....」易喜争扎着,这可不是客气话。她身子一直往後缩,但他扣住了她的双腿,长舌从穴口舔到最敏锐的阴蒂。易喜的身体大大一震,他知道她很有感觉,集中得舔在她的阴蒂上。「不行......」她一直摇头,但直接的快感和极度羞耻的感觉太强烈了,没多久她就攀上高峰,全身颤抖这。易喜喘了一口大气,好险没有潮吹出来。罗仲锡抬起身,她就勾住他脖子深吻,谁的液体在谁里面已经不重要,他爱她的全部,她也爱他的全部。
「喜羊羊,里面是不是很想被插?」金寅在她耳边低声得说,慾望热烫得抵着她的臀部。
阴蒂高潮是很短暂的,通常都会激起更多不平静的慾望,易喜连连点头。
「你表演那个指令给我们看。」他说。
易喜乖乖得点点头,双指先伸到穴口,用淫水沾湿,轻轻得抚摸着自己的後穴。然後浅浅得插入一个指头,浅浅得抽送起来。
看起来是那麽浅,好似不痛不痒,易喜却发出了难耐得呻吟,放入第二支指头抽送,也是浅浅的。
罗仲锡看得心跳好快,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做过。他不禁赞叹起这游戏,肉棒又涨又硬,着魔似得看得专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所有原则都能放下。
「喜羊羊舒服吗?」金寅问。
易喜只是点头,手舒服得拿不开。
「後面喜欢这麽浅吗?」这次是罗仲锡问的。她又点头:「靠近外面的地方很舒服。」
「我以为你喜欢插很深......」罗仲锡说。
「前面......前面需要你插很深......」说出这些话易喜觉得好羞耻,但是手指在後穴进出,也是羞耻的新高度。
「是不是比较喜欢我在後面?」金寅问。
「嗯,你那里勾出来的时候很舒服。」她说,声音好软,绵绵糊糊的。
「多舒服?」
「会想尿出来......不要问了.....」她撇过头,接下来的感觉她说不出口。但身体的空虚感更明确。她一只手还不愿离开後穴,一只手往前抓,握住了罗仲锡的肉棒:「老公.....」她叫得好缠绵。
金寅捏着易喜的下巴,把她侧脸转过来吻着。他把她的手指拉了出来,稍稍抬起臀部,就让她把自己坐进後穴。瞬间的充实让她吻不下去,娇媚绵长得呻吟着。
「爽吗?」
「啊......啊.....」她想说些什麽,但开口就是哼吟。
「喜欢全部插进去再抽,出,来?」金寅刻意插得很深,抽出来却慢慢的。微翘的龟头,真的像是勾住了後穴入口皱褶,轻扯才抽得出来。金寅也爽得眯眼,以前都是猛抽送,现在觉得慢慢得很有滋味。
反覆了好几次,易喜双腿愈崩愈紧,终於全身往後一抽,细细碎碎得发起抖来。
「我还没插爽就到了?」後穴高潮的收夹也很有力,金寅让龟头卡在穴口,享受她的吸夹。
罗仲锡完全受不了了,他轻推她的肩头,金寅有默契得抱着她躺下。後穴还塞满着肉棒,前穴却门户大开。罗仲锡直接从前穴插到最底,饥渴得抽送起来。
「小喜喜不喜欢两支肉棒插你?」
「喜欢.....现在要两支才满足.....好深.....好舒服.....」她一直叫着好深,生理性的眼泪一直从眼角流出。
「欠肏!」他把她的双腿拉到最开,毫不留情得抽送,每一下都撞到最深。
「被你们弄坏了!轻一点......」她求饶着,巨大的快感伴随着酸痛。
「轻一点?轻一点你怎麽会爽?」罗仲锡轻蔑一笑,又深又快得抽送。
「怎麽会坏?孩子都能从里面生,不过是插两只肉棒而已,怎麽会坏!」金寅笑着说。
「可是金寅你是从後面啊!」易喜边喘边说,金寅也加重了力道,她没有办法,只能紧紧抓着罗仲锡的手臂,指甲都激动得陷进去了。
他们笑了,笑得又坏又邪。易喜知道自己骨子里有那麽一点变态,其实爱死了这样的他们。太舒畅了,她屏住呼吸,身体愈崩愈紧。男人们本来信心十足得抽送,一副要折腾死她的气势,但被夹紧到一个境界,彼此都慢了下来,但就算慢了下来,节奏也乱了,对方的肉棒毫无章法得挤弄,也是一番刺激。她埋在他怀里,在他们乱戳一通中,几乎筋挛得高潮,全身都在颤抖。他们像是较劲,放慢了速度,却都不停下来,一直延续着她筋挛的快感。易喜埋在罗仲锡怀里,呻吟都有了哭腔:「不要了......不要了......」
「不行......」他更用力得抵在深处磨着。他没注意到金寅的眉心愈皱愈紧。「好了......好了......」金寅倒吸着气,轻推罗仲锡。罗仲锡好像才有点明白,抱起易喜,让他从她後穴出来。他以为金寅已经射了,结果看起来是最亢奋的状态:「我以为你射了!」
「快忍不住了,我要这时候执行指令。」金寅拿起後穴的按摩棒,沾了一把易喜的水,往後穴塞。边塞边发出像是哀嚎的呻吟。到底以後,他的腰一僵,全身一震,饥渴得握着手柄抽送。他趴跪在床上像狗爬式一般,手握着按麽棒插弄自己,力道又重又快。
易喜和罗仲锡交叉坐着,他还在她体内,但她刚才筋挛的劲过了,正喘着气。她看金寅舒爽的样子,好像爽到快死,听他呻吟的声音,身体又兴奋了起来,穴肉一吸一夹,所有的反应瞒不过罗仲锡。
「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你真的好变态,和我一样变态......」他说。她红着脸摇头说:「我没有.....」罗仲锡只是微笑,她很有感觉,他怎会不知道。
「你为什麽那麽爱玩後面?」罗仲锡问金寅。
金寅一直喘:「因为前後一起刺激,射的时候真的超爽,你试过就知道。」他用力得插几下,涨红的肉棒就跳了几下,像是一碰就要射出来一样。「要射了.....要射了......」金寅喃喃说着,感觉按摩棒再用力推进去,马上就会喷出白浊。
罗仲锡又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大概是一种想胡闹的心态,他竟然伸手捏住金寅已经准备颤动的龟头马眼。
「靠!罗哥!」金寅大叫一声,本来已经呼之欲出的快感,现在活生生得被压了压。但是快感还在顶端,就像是胀满的膀胱被拿一个尖针反覆得揉捻,满满宣泄的压力却爆不开。
金寅把他的手挥掉,握住自己的前端,快速套弄,才射出来。射出来的量和力道都比之前多许多,瞬间爆开来的舒爽和轻松,让他觉得肺部充满了空气,双腿都在颤抖,几乎跪不住得摊躺下来。他有点无法聚神,这次被罗仲锡一干扰,说真的竟然比上一次又更爽。
易喜知道在高潮之後,他还能更爽。手接过按摩棒再继续抽送,金寅果然侧躺着,又开始呻吟扭动了起来。
「小喜,你们竟然这样玩!」罗仲锡看傻了。但易喜没有说话,认真的推送着按摩棒,只见金寅身体愈崩愈紧,他哀嚎一声後,又射出一股精液。她才停下了手。
「干.....快死了.....」金寅躺在床上像是脱力一般,好像每个细胞都爽到没力气了。他忍不住抱怨:「干!罗哥......你叫我不准碰你,你又是弄我後穴又是捏我老二的......什麽意思!」
对於他的控诉,罗仲锡自己也说不出话,出於白目也好,出於好奇也好,反正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麽做,不敢面对的是:自己很敢玩,而且有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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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仲锡:我警告你,你不准......(气势十足)
金寅:可是罗哥,都是你在弄我。(无奈样)
罗仲锡:我的初心只是想开玩笑。
金寅:但是回不去了.....我并不讨厌
罗仲锡:你不准.....你不准喜欢.....
金寅:你为什麽要用喜羊羊的语气跟我说话
罗仲锡:我才没有才没有
金寅:你要不要手插腰加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