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因表姐疏忽关照而越发狠厉的肉物抽插在撑饱的圆穴,终于得到甜腻甘露的滋润,跪坐在床上动作的人影也频频泄出满足的哀吟。
姜鸢无力地趴在床上,睡梦中被先发制人,如今手脚酥软维持这屈辱的姿势,还要接纳身后浪潮般作响的荡漾。
“嗯,嗯,嗯……”
夜深了,倒时差到一半正值虚弱的时刻,姜鸢也没办法保持住平时的矜持,沙哑的喉音一个接一个地,在身躯被操进被褥里的同时蹦出来。
听在耳里,这对她的表妹而言是要命的催情声,沈书歆甩着臀大肆品尝着久别的性交,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似乎不这么做,快感就要麻痹她的五脏六腑,心脏要跃出胸口。
她沉浸在性事里则比姜鸢没形象多了,好好一个清秀俏丽的女大学生,在半夜合不上嘴地啊啊叫床,嘴里涎液滴答掉落在身前女人光滑的脊背上,顺着脊柱沟滑落进睡衣里。
“啊啊,啊嗯嗯,表姐,啊,好想你,好想你啊……”
被她顶在性器官上万分想念的人发丝凌乱,刚醒就突遭这样剧烈的待遇,根本没有给迟钝的身体时间适应。
眼角滑落的生理盐水在枕头上晕出圆形的水渍,黑暗里看不到,但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向要强的姜鸢甚至有些自恋自哀,委屈起来。
哪有这样趁人之危的。
可又不是这一个地方出水,深处,她的身体也在回应表妹无理的,却又被她纵容地归类于恶作剧的冒犯。
两人的爱液沁满了甬道,温热的抽插来来回回,越发灼热。
腔内软绵湿滑,棒状物许多次撑开它,刮蹭填满,又一度度抽空,媚肉得以紧闭片刻。
“哈啊……嗯……你…你倒是让我起来……”
困乏的泪珠在肏动里滚落眼角,耳鬓潮湿,姜鸢抓紧床单支肘撑着自己,想要抽身摆脱表妹戳入体内的桎梏,却在床垫上摇摇晃晃,晕船一般使不出力气。
使劲抬起的腰臀早已被剥得精光,赤裸饱满的臀瓣抵着大张的十指,肉茎被欲要抬起的翘臀带的从下往上戳,沈书歆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加速腰肢抽动,硬是把颤悠悠要起身的弱势女人肏回了床垫上。
“唔唔……嗯……我要起来……书歆……听话……”
姜鸢迷糊地倒回床上,突如其来的爽快抽插使她痉挛了片刻,沈书歆感到身下的人儿在她掌心里抽搐,花径收缩泵水,不由得小腹一热,俯身亲了起来。
“哈,不听嘛……不要起来好不好……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要……嗯啊……真的想要你……”
她诚恳地重复:“想你……想要鸢鸢姐姐……乖乖让我肏嘛……”
黑暗里,熟悉的细嫩气音传来,吐息洒在脊背,似乎浸了春天的早露,让姜鸢由内而外地发热,耳尖想必已经红了。
“那也,嗯,不是这样蛮……”
虽然沈书歆偶尔放肆,但被放在心里宠爱的人这么撒娇,姜鸢还是心软,哑声掺杂了不经意的温柔,没有刚才那么执着地想要起身了。
下体被侵入,渐渐地,她自己也放下了苏醒时些微的抗拒,放松身心感应腔道被拱出淫靡又快活的形状。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或许是与心爱的人水乳交融活络了全身,姜鸢细细地,顺着沈书歆抽动的方向挺动腰肢。
微弱的套弄放大了花径皱褶摩擦肉物脉络的触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又催动交媾中的肢体放荡地摇摆抽动。
姜鸢情动分泌出来的爱液溢在穴口,沈书歆察觉到了,抽插捣碎成密密水沫,手指往下一勾,指尖将汁沫送入嘴里吮吸,沈书歆眯了眯眼,舒服得很。
心情欢快,身体重重地捣了几下出水的源头。
“表姐……舒服……?”沈书歆凑在姜鸢耳边调戏她。
胯部越来越湿,这可都是姜鸢憋不住的爱液,明知故问也是情趣。
“嗯嗯……”
懒得说话,她气还没全消,被动的体势碍于使力,半是被迫在沈书歆体下承欢对她而言也是将就,哪还愿意听她撩拨。
倒也不是难受,只是心理上觉得输了她一筹,想到这里,姜鸢闭上眼,狠狠夹了夹那根作恶的肉棍。
沈书歆难以不为所动,欲念汹涌,她哼唧了一声,安抚似得拍了拍缩动的桃臀,细腻的触感爱不释手。
衣角在亲吻里已被撩到乳房,沈书歆把手指挤入乳尖与床单间,更加灵活地搓揉性交中跃动的花蕊。
“嗯……表姐你说,我们谁会先到……?”
她含着侧乳,挤压下丰满的白滑软肉在嘴里,话说得含含糊糊,带了不一样的滋溜水声。
胸前柔软被攻陷,乖了一月有余的乳尖酥酥麻麻,胀大变红,姜鸢觉得离了鱼水之欢的自己如今敏感至极,不然怎么也不会被按在身下肏得没有还手之力,离高潮估计就差几个到位的抽插。
嘴头上,她还是要逞逞强,反驳一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天天自慰漏汁,水浅还要,跟我比……?”
沈书歆想到白天被她作践后湿漉漉的底裤,一时没了底气,撅着嘴加快抽动身下姣好的躯体,好似听到姜鸢急促的喘息就能掩盖自己的羞意。
她之前是性爱上瘾,姜鸢“跑了”后是自慰上瘾,经常去衣柜里倒腾一些残留体香的衣物“助兴”。自然不能跟一别之后便清心寡欲,一动全是水的姜鸢相比。
像是响应刚才的问句,沈书歆这一欲盖弥彰的加速抖动,姜鸢就交了自己,在高潮里打着颤哑声哽咽,被欺负得可爱又可怜。
沈书歆快慰极了,呜呜地摆臀,在光滑的脊背落下碎吻,肏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