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慢慢下床,然而,双脚甫一触地,就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丁点儿气力,一个踉跄,若不是两侧的侍女们迅捷而熟练的搀住她,少女恐怕真要软倒在地上了。
叶雪衣俏脸羞得通红,她犯过这个错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纤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彻夜纵欲?每次醒来叶雪衣的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浑身上下一点气力都没有,连自己起身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是下床走动了。然而,每次醒来,她的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无论是被人侍候着穿衣还是梳洗,都几乎出自本能。在这种情形下,她总会忘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虚弱,一不留神,就会出现下床软倒的窘迫之事。
被两个侍女搀扶着,叶雪衣坚持着往梳妆台走去,然而,没走几步,插着珍珠串链的下体就变得愈发瘙痒,与之相伴的则是愈发无力的身子和绵软到快要直不起来的双腿。
叶雪衣羞的快要哭出来了,不仅仅是绵软无力到需要搀扶的身体,更主要的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随着她的“艰难”走动,丝丝蜜浆混杂着昨晚尚未流尽的浊精正沿着从她蜜穴坠下的珠串缓缓流出,她的每一步,都会连带着余留12粒珠子在外的珠串前后左右的晃动,每当它甩动到细腻的大腿上时,少女都会清晰的感受到浓稠的浆液涂抹在白玉般的大腿上的感觉。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是的,虽然她穿着所谓的“衣服”,但除了一件略微还有点蔽体作用的玫瑰肚兜外,就只有一件银织缀珠纱衣。
这件纱衣,虽然长及曳地,但与遮体而言,却并没有什么用处。只因其材质是来自岭南的“冰鲛绡”。
“冰鲛绡”是极为珍贵的丝织物,相传是南海的鲛人所织,这当然只是传说,实际上是岭南的特产丝绸,类似于“蜀锦”“苏绣”,拥有独特而繁复的工艺,所织出来的“鲛绡”,薄而透,软而滑,色如羊脂白玉,质如天青琉璃,织纹细密而不减其通透,丝滑柔顺而不损其坚韧,实是丝物中的上品,加上其工艺繁复、产量稀少,很早就被立为皇家贡品,每年所产“鲛绡”,不过万余匹,价格早就超过等量的黄金。
而叶雪衣现在身上纱衣所用的“冰鲛绡”,更是“鲛绡”中的珍品,相比“鲛绡”,其更薄更透,也更丝滑柔顺,质感也更加通透,几近玻璃般透明,前朝曾有昏君为其宠妃织就了12件冰鲛绡衣,全部穿在身上,其肌肤纹理依旧清晰可见,由此可知其透明度。也正因其过于透明,那羊脂白玉般的丝色也被“稀释”成“冰色”,故而名为“冰鲛绡”。
“冰鲛绡”一年所产不过数十匹,其价格更是千金难买。且基本被皇家以贡品的形式垄断,不要说是官宦人家,就是皇亲国戚、百年世族的家中也未必能有这么一件。
如此珍贵的丝织品,却被叶公爷当成了调教女儿的小小工具。
不管“冰鲛绡”多么珍贵,都改变不了它是一种极透明的丝物的事实,连12件一起穿在身上都难以起到蔽体的效果,更不要说是区区一件了。
也因此,此时已经“穿戴齐整”的叶雪衣,除了那件特别的肚兜所遮蔽的地方外,那完美无瑕的玉体绝大部分都是呈现在人前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很清晰的。别看两个侍女都看似乖巧的在搀扶她,可叶雪衣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窘迫难言之事她们都看在眼里,事后还会向叶瑜汇报。就像此刻自己下体那串珠链上的点滴花浆,她们必定都是看在眼里的,说不准心中还在暗暗耻笑。
想到这里,叶雪衣愈发窘迫,从玉蛤中流出的浆汁也愈发得多了。多余的花浆甚至已经流到了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滴水声。
少女羞惭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在她摇摇欲坠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不过十数步之外的梳妆台终于到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叶雪衣总算舒了口气。
但下体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少女紧紧将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却不想让天生紧小的蜜穴也跟着收缩,与穴内的珠串的摩擦也随之加大,于是更强烈的麻痒和刺激让叶雪衣顿时打了个寒颤,一大股蜜汁也随之吐出了体外……
等叶雪衣好容易忍过了这段难堪后,才发现屋子里又进来了两个侍女,四个侍女围绕在她身边,已经开始为她梳妆打扮。
叶雪衣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以她现在整日出不了门、一天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床榻上的状态,哪里还需要梳妆打扮,所谓的“梳妆”,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罢了。
如墨的青丝高高盘起,并戴上了一顶用刚采摘的鲜花编织的花冠,12支白玫瑰与若干簇细小的紫丁香绕成花冠的基座,6支白百合簇拥着1朵粉白色牡丹构成了花冠的主体,怒绽的牡丹花正好位于发髻的正中前方,显然是在编梳发髻时就已经配好了。
如天鹅般硕长雪腻的脖颈上,挂上了一串珠宝项链。几乎与插在她穴内的珍珠项链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多了个龙眼大的红宝石,那鲜艳如血的艳丽正好落在了她深邃的乳沟内,与山峰上的两点粉艳交相辉映,更添艳色。
一个粉衣侍女从一个小玉瓶中抠出乳白色的脂膏,细心的涂抹在她的奶子、腋下、雪臀和菊蕊之处,这香膏究竟何用,叶雪衣也不知道,她曾问过,却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从涂抹了这香膏后,她的乳房就逐渐感到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不断撑开。她的腋下虽然自出生起就光洁无毛,但也并不比其他地方的肌肤细腻多少,但如今那里的细肉却比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要丝滑细腻。
最可怕的还是菊肛的变化,自从失身以来,少女便惊恐而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肛菊一天比一天变得敏感,在被父亲玩弄调教的时候,不仅前穴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来,就是这个用来排泄污物的后穴,有时候竟也会湿漉漉的分泌出清水般的液体,虽然是从排泄污物的后穴肠道中分泌出来的,可是那水儿不仅没有异味,反而特别好闻,竟是一种类似极品茉莉花茶的清幽雅香。让人闻后,竟是心旷神怡、神智清明。
这倒也罢了,而最让叶雪衣难堪和无法忍受的是,即使是平时,自己的后穴也是极娇嫩极敏感的,排便时至会感受到令人难耐的发痒——从体内挤出的污物在肛菊的每一寸蠕动,都让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父亲的阳物在她前面的小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而与前穴一样,在排泄物的摩擦下,自己的菊肛竟也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来,每当排泄物排出时,表面都会附上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水液,而叶雪衣也会生出一种既放松又空虚的感觉,这让叶雪衣既难堪又惶恐——难道自己真得是个淫娃荡妇吗?还有爹爹命人为自己涂抹的香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的后庭会变得这么奇怪?
——其实这倒真是叶雪衣的“错怪”了,叶瑜为她涂抹的香膏固然是极品催情之物,其功效主要是增加肌肤的嫩滑和敏感度的,其涂抹在菊肛处固然会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但若说能达到排便时都会拥有的酥麻,能让她在情动时后庭自动分泌“爱液”,这显然是区区香膏所达不到的。而这些特性,分明是少女那进化不久的极品名器“菊蕊沁蜜”的功效。
然而少女已经很久没有观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了,她怕看到自己那些淫荡不堪的“属性”,什么“碧玉老虎”“春水玉壶”,什么“玉户自紧”“蜜香潮吹”……怎么看都是淫娃荡妇的“专属”,这让一直自矜为名门贵女、大家闺秀的叶雪衣怎生接受?更不要说她所经历的一切、她现在的状态,简直比淫娃还要淫荡,比荡妇还要放浪——气质高贵而又天性柔弱的少女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属性设定”,她宁可如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里装作不知,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少女坐在那里自怨自艾,丝毫不影响几名侍女的“服务”。
当粉衣侍女在为她涂抹香膏之际,另一个绿衣侍女则跪在她身前,将她那透明如玻璃般的长纱衣掀开,然后将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红玫瑰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那不停吸允着珍珠链子的小穴里。
“公爷说了,姑娘小穴流出的蜜汁极为滋补,能养人,想必也能养花,因此特地嘱咐奴婢为姑娘种上一朵。”她扬起头,微笑着对叶雪衣说道,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特别的纯真,好像她说的事情再正确不过也再正常不过。
然而,这样的纯真尤为让叶雪衣心寒,她宁肯看到这些侍女们鄙夷或嘲讽的目光,也不愿看到她们如此“纯真的真诚”。
这让她感觉这个世界是颠倒的,而自己所谓的坚持是那样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