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后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去见明月,他们之间又回到了明月刚来府里的日子,只那时他每晚会去找如意解闷,可如今他连这个兴致都没有了。
这日下午脱脱木约了子逢在江边骑马,两人谈笑间沿着凉爽的江滩才跑了一个来回,子逢府里托人急急过来寻他,原来明月自己要出府回家。脱脱木听子逢说府中有急事要回,他倒不拘礼,嚷着正好去子逢重庆的新宅子逛逛。
子逢一路快马飞奔,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跑过一处江滩时,子逢想起那天就是在这里救下了明月,从那时起他俩开始纠缠不清,自己何时这样牵扯过一个女子。
他跑得一身都是汗,到家后下了马疾步往里走,远远看见前厅大门敞开,明月在门口被两个妇人挽了手臂劝解,她不愿拉拉扯扯,只扭着身子要往门外去。
子逢皱了皱眉,脚步也加快了。下人和管事看见他回来,松了口气,忙退到一旁。
他走到明月跟前,不禁一呆,眼眸变得幽深。
明月穿着藕白齐胸襦裙,玉色窄袖襦衣,她的乳房这些日子丰满涨大许多,在襦裙胸襟处束得高高隆起。衣裳原是极素净极雅致的颜色,却更衬的她雪肌艳骨,美的炫目。
他闭了闭眼,“明月,你简直是胡闹。先回房去。”他的语气很平稳,表情却很冷峻。
明月神色冷淡看着他,“大人前两天说的话忘了吗?你是让我自己做主的。”
他拉住她的手往后走,“你先回房,别任性。”
明月不肯走,去掰他握得牢牢的手指,“我不会再住在这里,我要回自己的家去。”
一旁的人都十分吃惊,低头不敢再看。
子逢听见庭外人声喧哗,错落脚步声趵趵而来,脱脱木和其他侍卫都赶到了。
他皱着眉看她,心里焦躁,硬声道,“闹够了吧,快回房去,今儿晚上我过去。”
他的话说得暧昧,仿佛她是独守空闺等他怜爱的的怨妇一般。
明月不理睬他,自顾着去扳他的手掌。
好几个身材魁梧的戎装男人走进庭院,瞟到前厅的情形后静下来,明月抬眼看到一时不知所措。子逢这时突然松开手,眼里冒着火,厉声训她,“你是现在自己回去,还是我让人绑你回去。”
明月愣了愣,回过神忙低头扭身往后院走去。
脱脱木走到子逢身边,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明月的背影,腰臀凹凸玲珑的曲线行走时甚是婀娜,直到那诱人的身影转过影壁看不见,他侧脸瞥着子逢嘿嘿一笑,“原来沈兄弟家里藏着绝色美人。”
他眼里的熊熊欲火一望到底,子逢身为男人怎会看不出来。
子逢抚额叹口气,“让脱脱兄看笑话了。”
脱脱木还在回味刚才一瞥而过的艳色,脸蛋身材无一不是极品,摸了摸下巴,“沈兄弟,这个美人让哥哥也试试?”
已是子时,王妈听着房内明月发出惊惶的一声“啊”,她叹口气,下午因为明月的事,几个人都吃了板子,她被打的地方现在还在火辣辣地疼。
沈大人进去时的脸色真吓人。
明月被双手反扭抵在睡房门上,子逢粗喘的气息带着酒味呼在她唇边,“我说过了,你好自为之。我是让你不要惹我。”他缓缓道,“明月,你不知道……你今日闯了多大的祸。”
明月眼眸盛了秋水,妩媚又倔强,“明明是你仗势欺人,怎么说我惹到你,我又闯了什么祸。”
“明月,你真是不懂男人,”他边说,空着的手抚摸她,头发,面颊,再到少女柔软的纤细的颈。
男人的手掌大,带了薄茧,粗粝划过少女细腻柔软的肌肤,“下午我的蒙古朋友见到你,他让我把你给他玩几天。”他的声音冷得让人发颤,“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呢。”
明月一抖,子逢看见她眼中的惶恐,他嘴角扬起,眼睛完全没有笑意,冰冷又犀利,“我没答应,我自己还没玩。我要先玩够了你,不能辜负明月娘子口里所称的'伪君子'"
他的手掌一路抚过,迎着明月忿恨的眼神,停在她高耸的胸口五指张开握住。
明月挣不开他,胸口极剧烈地起伏着,喉头哽咽,“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禽兽。”
子逢脑中嗡嗡直响,他本已怒到极点,尽力压抑自己心中的一股戾气。
明月的话把他脑中的最后一点理智打撒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果他是禽兽,她此时此刻还能完完整整地站在这儿。
他堵住她的嘴唇,衔住她颤抖的唇瓣,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攥着她的胸用力地捏。他几乎用了全力,明月疼得要叫却叫不出声,微弱的呻吟搅碎在他们的唇间。
男人渐渐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的玩弄。
明月的襦裙本束在乳房上,男人摸到胸襟处的带子一抽,两只饱满丰腴的奶子失了束缚,颤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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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太压抑了,让他爆发一下解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