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h但还是走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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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的惨叫终于消于无声,花向晚整理一下刚刚被弄乱的衣襟,仿佛刚刚间接杀一个人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俨然还有杀人不眨眼的风范。
她望着洛阳王,神情淡然,微微欠身:“王爷,你所有可能的帮手都没有战斗力了,现在明智的做法是离开。”
洛阳王维持着脸色的平静,却藏不住嘴唇在颤抖。
他知道,所有人都或死或晕,只有洛阳王还站着,这是花向晚留下的情分。
但也仅止于此了。
在此转身离开,他们两不相欠。
但目前的情况,离开却是唯一的选择。
洛阳王握紧缰绳,关节发白。他一生之中只有操纵别人,从没有被人逼至这种被迫选择的窘境!
“若能再见,我们是敌人。”
花向晚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低眉说道:“朝堂风大,请王爷小心高处风雨。”
那背影毫无停留,终于隐没在烟尘中。
空阔的山谷重归寂静,清风吹来,烟雾尽散,露出青天白云,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夜琅走上来,悄没声地搂着她,说道:“情分也留够了,不要再看了。”
花向晚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叹口气道:“说多少遍才行?我一刻都没想过跟他回去。”
说罢摸着他的脸:“我说话算话,说跟着你,就跟定你。不过嘛……”
她手上的力气渐渐加重,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你再在外人面前说荤话,我打碎你的牙!”
夜琅赶紧后退,躲开她的手掌,竟然真的有点吃痛的样子。
花向晚发觉他脸上留下了红印,暗暗吃惊,看着自己的手,十分抱歉:“我刚才太用力了吗?”
夜琅赶紧摇头:“没有!这力道正合适,有如按摩,身心舒畅!”
花向晚充满怀疑,皱眉道:“回来,我看看!”
“蠢丫头,那说明你的武功恢复了!”绝情夫人拄着拐杖走出来,身子仍是颤巍巍的。小柳儿迟疑一下,还是上去扶了一把。
老太婆虽然不待见这中淫毒的小妞,但现在身体弱,只好随她。
花向晚听她所言,恍然想起刚才她抽刀一把斩断百晓生胫骨,手劲之大,准头之好,没有武功加持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看着目光游离的夜琅,问道:“怎么回事?”
夜琅蹭过来:“我怎么可能真的伤害你呢?那个药会封闭经脉一段时间,慢慢作用会消减的。”
见花向晚有点动容,他暗自得意,得意便忘形,继续道:“我有信心在药失效之前让你喜欢我,人不喜欢我至少身子也会喜欢,所以每天都很努力地睡你啊!”
说罢一瞧花向晚要变脸,他赶紧躲入院中,藏身一个满是药材的架子之后探头探脑。
“你刚刚还说这是别人家,让我收敛点,你自己反而打人可不行啊!”
花向晚已经要打出去的一掌只好收回来,咬牙切齿想有一身武功又怎样,对这混蛋她没辙。
结果夜琅正在药架子后面嘚瑟得欢,绝情夫人忽然眼神一凛,抬手就给了他两针,他没留神便中了招。
“死老太婆,我招你了?”
花向晚飞身过去,在夜琅摔个嘴啃泥之前抱住他,然后问绝情夫人:“这是何意?”
“这是你今日的功课,一日之内想办法解了他身上的毒,有不懂的来问我。”绝情夫人说罢对花向晚哼道:“休怪老婆子,不这样你总学得三心二意!”
说完她命小柳儿扶她回屋,一把摔上了门。
花向晚对这种残酷的教学方法无言以对,赶紧背夜琅回屋治疗。
好在绝情夫人用的是比较基础的毒药,花向晚对着医书忙到黄昏时分,总算大体上驱散了毒性。
夜琅喝下药汤,见花向晚一脸担心,笑道:“我以前总是帮她试毒,这种程度小意思。话说,老太婆让你跟她学毒术?”
花向晚点了下头,又摇头:“不过我不要学,小柳儿彻底好了之后,我跟你走。”
听到花向晚这么心向自己,夜琅美滋滋的,转念一想,又说:“老太婆眼光不错。你要是喜欢学就跟老太婆学呗。洛阳王定然记恨你,这老太婆算是个靠山,用她的旗号你安全点。”
花向晚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总嫌我不重视你?”
夜琅呵呵一笑:“我跟人争风吃醋,跟一堆药罐子还吃醋吗?只要你不离开我,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说着亲她一下,一脸毫不在意。
很快他就在意了,在意得不行。
花向晚是那种不行动则已,行动则全力以赴的人。她决心认真学什么,真是一门心思地扑上去。
她鸡鸣即起,夜深方归,不是看医术就是帮老太婆分拣医药,一天下来夜琅竟然没找到机会和她说一句话。
本来还等着她晚上回来狠狠扑倒她,一雪上回中了春药之耻,结果对着孤灯等到半夜,花向晚才回来,一进门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夜琅把她放上床,脱了衣物,琢磨着是扑上去疯狂干醒她还是悄悄地在她身子上解馋。
最后,他还是叹息一声,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则凄凄惨惨悲悲戚戚地躺在她身边。
他终于明白花向晚那天眼神里的歉意是怎么回事了。
如是三天,夜琅爆发了。
好容易他们没了怨恨、没了误解、没了挡在中间的阿猫阿狗,而且两个人都身强健康欲望强烈,偏偏不能做!
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睁着一双发红的眼,偷偷躲在墙角后偷看,准备发动偷袭。
花向晚正对着医术识别药材,专注地看看书,看看药,时不时露出一点迷惑或者沉思的神情,不一会儿又恍然大悟,心有所得地笑起来。
夜琅一瞬间想起来从前在王府念书,他们都在一间学堂里。他最烦上课,唯一让他坚持枯坐整日的原因,就是能看到屋子另一头的花向晚。
她一向就是这么认真,所以学问也好武功也好。
窗外阳光洒过窗棂,把她的身影照出种通透的感觉。夜琅歪歪斜斜地靠在座椅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睛却在悄悄看着那个端正秀气的背影。
阳光如此安详,岁月如此静好,连教书显示粗糙的嗓音都悦耳了。
当时的夜琅对安稳生活的一切想象,就是能每天看到她。
一念及此,心里更是热切,身体里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
眼见花向晚抱着药盒走入书房,他像是尾随猎物的猛兽,放轻脚步跟了进去……
花向晚只听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回头只见一个黑影扑了上来把她压倒:“嘿嘿,今天就是要好好糟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