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手吗……完事后洗一洗就行了。
见她肯了,容辞松开挟制,轻轻拍了拍她的臀,说:“坐回去,左手递给我。”
清漪麻痹着自己,依言递给他一只手。
容辞用一只手搂抱着清漪,与她一起靠在床头,另一只手执了她的,放在那狰狞灼热的阴茎上。
清漪很少碰这件东西,哪怕这东西在她体内逞凶过无数次,每次都喷出一堆腥浓黏腻的精液才肯罢休。
她甚至都不想看,觉得这东西怪丑陋的。颜色紫黑,盘绕青筋,还粗长得过分。她那里很小,从前承受不住这件男物,常常被弄伤。
容辞向来喜欢直入主题,他其实不太会玩花样。哪怕他要调情,多是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只待她动情,然后狠狠挺进她的身体。
他有点自负,天生的精力过人,男物又生得雄伟,觉得完全可以将心爱的人伺候好,不屑于去学那些奇技淫巧。
清漪第一次用手去抚慰男人的阳物,发觉不似想象中坚硬,是软中带硬的触感。甚至前面异常粗壮的龟头还有些柔软。
茎身呈圆柱体,只是根部比前面更粗。茎身下端缀着两个鼓鼓的囊袋,储存着许多精液。他的阴部生了杂乱的毛发,有时做得太久了,刺得她的阴蒂都爽得麻木。
容辞用她的手指丈量着自己的尺寸。她的手指纤细,十指尖尖,非常好看。
容辞回想起从前的一天,他们还不是这样关系,只是他已心怀鬼胎。
清漪弹古琴,他在一旁看着,竟想入非非。倘若那白皙的手指换了弹奏的对象,在他的身体上抚弄,拨动他的心弦,一定也是绝妙之景。
而今,终于遂愿,果真是极舒服的。不若她的妙穴带来极致的身体快感,却令他的心满足得不得了。
容辞带着她的手指摸上了前面的裂口,轻声告诉她,揉一揉前面的小口,会让他特别舒服,会泄得快些。
清漪有些排斥。她一直觉得这东西脏得很,尤其是前面那里。
男子不似女子,小便同动情的汁液是两个口出来的。男茎前端这裂口,非但用来排精,还用来溺尿。
她在前世年纪不大,临穿越的时候将将十八岁。她长得同这具身体样貌完全相同,从小漂亮到大,不乏男孩子追求,过生日时收到的礼物能从她的座位一直堆到教室门外去。
父母怕她走上歪路,管得很严,告诫她成年以前不要和异性发生身体接触。
父母却不管她与同性交朋友。
她的朋友曾以学习为由把她邀请回家,然后她们一起看小黄片。看到男女性交之时,女子给男子口交,清漪当时的表情很微妙。
有个朋友看到她羞愤的模样,说情之所至,不过是舔一舔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幸好容辞只借她的手用。清漪竟然松了一口气。
容辞带着她的手从根部撸到前部,反复数次,揉一揉龟头,偶尔捏一捏底下的囊袋。见她会了,就放开手,任她施为,惬意地享受起来。
清漪默默地服侍着他的东西,想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想看。因为这是极难见的,容辞把自己的欲望交托在她的手上,任她掌控。
弄了好半天,她的手都酸了,可是那东西还是硬的,容辞连呼吸都没有乱过。
她有点灰心。到底什么时候才好啊……这东西好似都没有变化的。
听说这东西很脆弱的……
只要她狠狠一捏……她这样想着,泄愤般地握紧了,食指堵住前面的小孔,往里一抠。容辞一时受激,阴茎搏动着,愈加鼓胀,反倒将她吓着了。
清漪想缩回手,容辞眼疾手快地将她摁住了,带着她前后撸动着。极快的摩擦,令她的掌心一片灼热。
不过多久,他到达了巅峰,身体情不自禁地挺动了几次,射出了隐忍多时的精液。
清漪呆住了,她一手都是黏黏腻腻的东西。
身体的躁动平息后,容辞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他的眉目之中春意盎然,眼角泛红,五官好似都舒展开,愈发俊美了。
“我叫她们进来收拾……”
“我今晚不要睡这了!”她的手都在抖。
容辞满足过后,没有什么不从的,给她洗干净手,抱着她到书房睡了。
书房的床小,容辞侧过身抱着她,手捂在她的小腹上给她暖着。
清漪想将方才的画面赶出脑海,却事与愿违,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方才的事情。睁着眼睛到半夜,才因为过度的疲惫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