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番外 寂寞2 (陈建群与许予惜h)

你陈建群终於看到许予惜的裸体,她在他面前脱衣准备洗澡。她心情上是很微妙的,本来还觉得矜持,坦承相对以後就觉得还好了。两人不过就是互相取暖交欢,没有任何包袱,在这个前提下,害羞其实太多余,应该以欢快为最高准则。当许予惜这样想,一切就自在了许多。

许予惜很清瘦,四肢很修长,胸不大但屁股又紧又小,皮肤非常白,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可是在陈建群眼里,美不美从来就不是重点,能看到脱掉厨衣的她,就已经足已亢奋。他冲了自己以後,全身打上肥皂,性器沾满了泡沫,从龟头处拉开了包皮,每ㄧ处都搓得乾净。

「洗得真乾净。」许予惜瞟了一眼,她拿着花洒冲着自己的脖子。水从白嫩的颈子流向锁骨,再向下滑到娇小的胸,最後汇集到腿心中间。陈建群的视线顺着水流,追到了那迷人之处。她的耻毛颜色淡淡的,毛发细柔,腿缝细浅像个少女。他轻压她的肩膀,让她在浴缸边缘坐下来。「我帮你洗洗这里,等下帮你舔。」陈建群说,他分开她的腿,花瓣在他眼前敞开。瓣唇都瘦瘦薄薄,纤细瘦弱,不像她锋利的嘴。陈建群抹上了肥皂,手指细腻得划过每一片阴唇。许予惜的身体浅浅一震,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看,这样抚摸。

「师傅会帮你舔吗?」陈建群问。

「他很会。」许予惜说,回想起过去,竟然想念起那种湿湿热热的滋味。

「我更会。」陈建群说。他的声音更低沈乾渴,隐藏在肉瓣下面的缝口很秀气。微微湿,他轻轻得放入食指的一个指节,她就闷哼了一声。只是这麽浅这麽细的东西,她就这麽敏感。陈建群觉得自己更硬,没什麽耐心慢慢前戏,花洒开最大把泡沫都冲掉。

看得出来陈建群又兴奋又急,被他抚摸,许予惜有一种奇妙的感受,好久没有人爱抚这里,微微兴奋的感觉如同电流,麻麻得传上来,期待的心情更加强了感受。他把她抱到床上,双腿分得更开,低下头品嚐她的味道。舌尖画过敏锐的阴蒂时,久违的快感从下身传递上来,湿热又刺激,舌头细致温润,舒畅的感觉远比自己用指头抚摸自慰时舒服。以前,如果是宋子祺舔,是稳重又有耐心,缓缓得,强度适中,慢慢得让人沈浸在快乐之中。但是陈建群毫不稳重,又快又急,舌蕾轻轻拂过又轻轻勾回,电流般的快感窜来窜去,带起了一种空虚的感觉。许予惜缩起了脚指头,喉咙不自主得发出轻吟。

陈建群忍不住用手指放进细小的肉穴里,嫩肉马上绞住。他轻轻抽送,她的身体并不会热情得流出水,但也足够润滑了。许予惜抓紧了他的头发,脚背都弓了起来,她的感官很敏锐,手指小幅度的抽送快感也快速累积,很快就有了酸涨的憋尿感。

「陈建群⋯⋯」她喊他的名字,回应着他的动作。

「怎麽了?」他抬起头。舌头虽然离开了,但是手指没有的抽送没有停。

「快到了⋯⋯」

「你好敏感⋯⋯好快⋯⋯」听到她直接讲出自己的感觉,陈建群觉得自己硬到都痛了。他再低头下去,看见她臀瓣里紧致的後穴又紧又小,像是花一样完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嚐。如果是齐晓敏,应该会马上生气。但是许予惜身子一缩,直接又娇媚得呻吟:「那里⋯⋯你在干什麽?好舒服⋯⋯」不曾有过的快感袭来,她将他的头发揪更紧,刺刺的发根压在阴蒂上磨搓,他的手指玩着花穴,舌头在後穴上。连绵的刺激让她冲上了高潮,阴道开始规律的收夹,好久没有的快感崩毁了连年的寂寞。

「舒服吗?」陈建群抬起头,看她一脸娇红气息絮乱。她点点头。

「憋死我了,我要进去。」陈建群有点慌忙的拆着保险套,那种急的样子在她眼里有点滑稽有点可爱。他挺着戴着套子又硬又亮的性器,虽然也算有经验,但或许是太兴奋,瞄了两次要挺进都没对准滑开了。

许予惜一笑:「到底会不会?」她扶着他的肉棒,引着他往自己那里去。陈建群本来要回些什麽话,但挤进窄穴时,他一直「嘶!嘶!」得倒吸气,「天啊!超爽!紧成这样,我爽到好想射。」他不吝啬得表达自己的感觉。性器一次进到最底,腰部沉不住气得开始抽送。

许予惜只觉得自己被撑满了,舒爽的感觉一直泛上来,结合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快感像是摇一艘船,被他顶得浮浮沈沈,但又一直往浪头攀去。和宋子祺分开後,没有想像过这种场面,只有不断得怀念着从前。可是此时陈建群在她体内,她也没有觉得有什麽违和感或着特别多道不道德的想法,只觉得自在又舒服。酸酸满满的感觉一直撑上来,她眯起了眼睛,弓起了身体,等待他的撞击,等待他把她插到极乐。

可是陈建群的速度却慢了下来,磨磨蹭蹭,不像刚才打桩般深入。

「怎麽慢下来了?」许予惜问。她双眼迷蒙,自己扭着腰,用他的肉冠挤着自己深处,自慰摸不到的敏感点。

陈建群定了定神:「缓一缓。」

「可是我想要⋯⋯」她摸了他的乳尖,夹紧了下身,要他更深入。

「不要再夹了,我真的想射。」

「那就射啊⋯⋯」

「可是你还没爽够⋯⋯」

「你不是说你射了很快又能硬,一晚可以很多次。」

「是可以,但我怕太快射,你笑我早泄。」陈建群说。他说得竟然有些委屈。毕竟许予惜嘴坏,刚才又说了宋子祺很持久之类的话。

第一次许予惜觉得陈建群有点好笑又可爱。「你知道我很容易高潮吗?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虽然很痛,但也是一下就高潮了。」她撑起身来抱住他,温柔得说这些话。她难得温柔,让陈建群觉得自己像是被摸了头的小狗。「我想在上面,我们一起到。」她温声说。

她坐在他身上,觉得自己很烫,他的性器也很烫,两人交合处像是要融化了。许予惜跪骑在他身上,用自己想要的速度和力道套弄着,快感在她下身化开,一直往脊椎爬升。被插真的很舒服,里面的舒服才是真正的舒服,她呻吟着,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这样好舒服,你把我弄得好爽。」许予惜呢喃着。

陈建群忍得额头都是汗,但是她的呢喃也让他身体爽,心里也爽。许予惜腰力很好,可以抽出大半长度的肉棒再全部坐回去。陈建群感觉自己的龟头穿过层层皱折,再狠狠撞上里面的软肉,软肉像吸盘一样包住龟头。

「干!我也好爽!」他皱着眉心绷紧肌肉。

「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许予惜往後仰,一头长发性感得披散在肩上摇曳。陈建群用着最後的耐力,挺腰,狠狠得插了好几下。她泫然欲泣得全身颤抖起来。

强烈的吸夹让他眼前一白,闷哼了一声,精液再也无法忍住,喷满了套子。他也微微颤抖着,像是憋尿憋到一个受不了,突然解放的舒爽。就连喉头都泛着一股微微的甜味。阴茎根本软不下来,虽然射了,他还抽送了好几下,享受余韵。真的一起到了,他的心狂跳。

「就跟你说可以一起到。」许予惜喘着,趴在他的胸前轻声说:「和你做,怎麽这麽舒服。」声音温温柔柔的,听得他暖洋洋的。

「我还要。」他说。她傻傻得媚笑。

陈建群把套子拿下来时吓了一跳,射了好多。他擦乾净後,趴在她身上细细得亲吻她,暖暖痒痒的吻堆积着她感官的敏锐。

「等一下从後面干死你好不好?」

「我想要被你干死。」她说。他拉着她的手摸自己下身,才射完没多久,许予惜都觉得身体还敏感,他又硬了。诚如陈建群说的:这就是不可多得的年轻。

这晚陈建群射了满满的三次,许予惜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是她不寂寞了,感情上对陈建群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想到宋子祺也没有落寞的难受了。或许像易喜所说的:不过是太寂寞。

「我们回去,还可以做吗?」陈建群问。他在许予惜身上得到极大的欢快,那种快感超越和齐晓敏做的感觉。当然他觉得偷偷背叛的刺激也是有的。

「你知道我大了你七岁吗?」

「我不觉得你老,只觉得我们性器很合。」他说。其实在他心里,觉得她做爱的表情美得要命,又性感又直接,这都是齐晓敏身上没有的。许予惜只是淡淡一笑,想拿菸,又想起饭店房里不能抽烟。性器好像真的很合,以前和宋子祺做,因为无从比较,总觉得那样就是最好。可是陈建群让她不会痛,撞进里面时非常爽,触碰到好几个不同的角度,经常是又酸又爽的撩弄。许予惜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拒绝陈建群的问题。

「为什麽你会和师傅分手?」这题单纯是陈建群好奇。

「一直在一起的话,我永远只能当他的副手。就算他不这样想,我也会习惯,也会不上进。我想要和他并驾齐驱,而不是只是他的谁。」许予惜是不服输的,她不甘心只是成为谁的太太,她也想要有一片天。

「如果是我才不会介意这种无聊的问题。和你做爱好爽,不要说副手了,是狗我都愿意。」

「没有这种如果,你有女友。」许予惜淡淡得说。陈建群难以形容自己的心里,他没有多余的心思,但是在许予惜面前突然不想提到齐晓敏。

这晚太美好了,回去台北工作以後,两人的关系好像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有一次两人提早到了更衣室,陈建群很自然得把门锁上,许予惜不抗拒他的抚摸亲吻,攀在他身上让他进到最深。或许是刺激,两人在短时间内达到了难忘的高潮。

许予惜也是很喜欢刺激的人,而陈建群是很敢玩的人。大楼的楼梯间开阔又没人,陈建群只是说:「在这里应该很刺激。」有天许予惜就难得穿了短裙,拉着陈建群去楼梯间。他自然是无比兴奋,掀开了裙子,竟然发现是丁字裤。他整个理智都崩毁,把她压在墙上,插她插到她腿软,整个餐期腿都在发抖。但许予惜不担心,只要陈建群在她的厨房,一定主动帮她做许多事,不让她累到。两人的默契愈来愈好。

许予惜给陈建群的,是齐晓敏远远不能给的。但是关於这个问题,陈建群不去多想,因为他根本不敢想也不敢面对,只敢若无其事。

直到齐晓敏冲进厨房打了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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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蠢事,只是改设定情慾分类,

看看是不是会自己跑到po18,结果无法更改回去,

超级懊恼的~~

只好就这样继续写

番外免费放两星期,陈建群和许予惜还有一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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