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乐儿是来过暑假的,不用早起上学加上没有人管,白天疯玩,晚上也熬夜,每天过得很颓废,但是这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淋雨的关系,虽然没有发烧但是整个人昏沉沉的,又困又累只想睡觉,破天荒的早早上了床。
很重,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她。
十几岁的少女,发育已经很好了,胸前隆起的小山丘即使是躺着的情况下也能吸引人眼球,夏天热,乡下没有装空调只有风扇开到最大嗡嗡响,她穿一条吊带睡裙,只堪堪盖住了大腿根,露出一角纯白色内裤。
细细的吊带滑落在一边,裸露出半个酥胸,白花花的惹人眼。月光透过玻璃窗进来,能看清少女仿佛被靥住了,眉头蹙起,脸上泛着红云。
……
黄乐儿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她明明穿着吊带睡裙,却光脚走在雾气里,怎么想也不可能。好在地上软绵绵的不会划伤脚。她不停地走,不敢停下来休息,虽然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索性放开来看看这是什么梦。
“有人吗?有没有人?”
将手搭成喇叭状,黄乐儿对着四面八方喊,随着她的喊叫雾气逐渐散去,同时,她脚下的地面开始凹凸不平起来,往下一看,居然成了老树根,根根盘结,像她白日里躲过雨的大树。
难道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黄乐儿顺着树根朝前看去,一棵大树,是比白天那棵还要大的树,铺天盖地,居然将她头上的空间全铺满了。
黄乐儿还没来得及震撼,树冠开始晃动起来,耳边出现了声音,“绿绿,绿绿,绿绿……”
绿绿?绿绿是谁?
等等,这不是自己随口取的名字吗?!
难道是自己不敬鬼神,得罪了这树灵??
这山脚下的村庄,可拜的神佛多,这树长了几十年,一定也受过村民的香火,黄乐儿想起自己嫌弃封建迷信,完全不信这一套,现在是报应吗?!
黄乐儿转身就跑,但是她受了惊吓,虽然是梦里,没有飞天遁地的能力就算了,就跟现实里的一样,跑急了加上脚软,居然直接摔倒在树根团里。
手扶着凸出的树根,黄乐儿转头回看,自己也就跑了二三十米距离,还没等她绝望,就看见绿幽幽的光芒从大树散发出来然后汇聚,凝成了一个裸身的男人!
绿色的长发几乎盖地,有一缕从他耳边蔓延至胸前刚好盖住了那颗红樱,发梢直接到了耻骨处……这男妖下面肉棒连着囊袋干干净净冲着黄乐儿。
黄乐儿几乎失去了语言,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男人性器官,难道是她看小黄书看多了饥渴难耐做春梦?!
看着少女神情恍惚,五官精致外加绿色长发,明显就是妖怪的男人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好似没有走过路一样,嘴里念叨着,“绿绿,绿绿……”
这声音可把黄乐儿给叫回神了,她顾不得自己跪趴的姿势多羞耻,冲男人喊停,“你别过来!!”
绿发男人歪头看着黄乐儿,不明白为什么不让他过去,连刚刚顺口溜一样的“绿绿”也停了下来,发出了语气词般的,“绿?”
黄乐儿考试的时候脑子都没现在灵光过,她在那一瞬间忽然明白这绿发树妖很可能跟自己叫了他绿绿有关,也才会纠缠上她,先不说头上一片绿草原的梗,遇上了妖怪她究竟要怎么办?
总之,先试试能不能交流。
“你能说其他的话吗?你是不是就是我白天遇到的那棵树的树灵?你现在来找我是来报恩的吗?”
黄乐儿一气儿就将所有的问题问出口,然后紧张的看着男人,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绿发男人,也就是可能叫绿绿的男人手指冲自己点了点,“绿绿!”然后开始焦虑不安起来,他好像除了绿绿外讲不出其他的话来,黄乐儿刚想告诉他自己可以用提问的方式代替对话,比如你是妖吗?然后可以选择点头或者摇头。哪知她还没建议出口,绿绿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好几根藤条冲天而起然后飞速地将黄乐儿的手脚给捆绑起来,在黄乐儿的尖叫声中将她送到了绿绿的面前!
好不容易才忽略掉自己面前是个裸体的男人,这树藤居然将黄乐儿和绿绿直接捆起来!
没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自然优先考虑自己的小命问题,现在被树藤这么一捆,毫无防备下正面撞上,虽然力度并不大,但是她胸前的小白兔已经压扁了,隔着薄薄一层相当于没有的布料,两人几乎是赤诚相对,温热的男性胸膛,就这么跟自己紧贴着,何况自己的小腹处明显压着沉睡状态也一样可观的肉…棒,黄乐儿可耻的怂了,她怀疑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相较于黄乐儿的悲伤,绿绿脸上表情可见的舒展起来,不用问这树藤肯定是他的杰作。
两人离得这么近,黄乐儿能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像夏日里树荫下清爽的味道,男人的呼吸对着黄乐儿,下一秒,嘴巴也被堵上了。
富有弹性的舌头直入,几乎深入咽喉,有液体流入直接被吞咽。黄乐儿差点被呛到,但是嘴巴被人堵着只能呜呜几句让人听不明白,好在绿绿并不是想通过接吻杀死她,那根舌头深入几下之后就回到了原位,但是两人还是嘴对着嘴,偏偏黄乐儿被绑住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跟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
【绿绿,我是绿绿!】
黄乐儿圆睁了双眼,她刚刚是听到了对方的话?!不是单纯的绿绿,而是完整的一句话?
等等,他没有开口,那就是脑波?在梦里不说话用脑波?
【谢谢你,嘿嘿嘿,谢谢你给了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