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她不记得自己最近封锁过任何人,但她工作用的帐号有几百个联络人,或许是她一个手滑不小心拉黑了他也说不定?
韦星荷慌忙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并小心翼翼的询问对方到底是哪位,岂料这个举动却把眼前的少年给惹毛了。
「韦星荷你少给我装蒜,是白彧礼叫你来耍我的?」少年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她围困在双臂之间,给她来了个沙发咚,「都干过你了你问我我哪位?帐号也是你加的我你会不记得?还是你睡一个就加一个所以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
但凡白彧棠此时还有点理智,就会发现自己的话语里存在着极大的荒谬。明明就是他自己将韦星荷定义成自己的炮友,但却为了她可能给别人肏了而感到愤怒,这样的愤怒是不合理的。
干嘛去干涉自己的炮友还有多少炮友?除非自己想做的不只是炮友呀。可连初恋都还没有过的钢铁直男白彧棠参不透这一点,只觉得自己在韦星荷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向她讨个公道。
至於要怎麽讨公道呢?
白彧棠觉得就直接做吧,做到她逼里心里都装不下别人为止。
於是韦星荷的双手被愤怒的少年扣在身体两侧,当她还在发愣时就被来了个法式深吻。
少年柔软的唇舌带着一点可乐的甜味,但进犯她口腔的动作却是既粗暴又凶猛,她毫不怀疑,如果可以的话,少年一定会把她的舌头给吞下肚。
「呜......」等到少年终於暂停这个深吻,韦星荷的口红已经糊了,轻喘着气,一双大眼泪光闪闪的看着他。
少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禽兽被她的眼神唤醒了,眼神ㄧ黯,在她柔软的颈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咿......」韦星荷被少年啃得全身发麻,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少年到底想干嘛,於是连忙轻呼阻止,「等、等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跟你,跟你那个呀......」
少年闻言脸色一沉,咬牙道:「嘁,你装什麽纯呢?你敢说这个不是你?」
少年骑在她身上,从旁边随便捡了根固定用的绳子缚住她的手後,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她面前。
手机上正播放着一段录影,没拍到脸的女子,正以女上位,艰难地吞吐着身下男子的鸡巴。以影片中男女双方的角度来看,男子应该就是拍摄者,紧窄的女穴被巨大的粉色肉棒撑得穴口泛白,双腿颤抖着不敢全部坐下,只敢轻轻的上下移动。
「还不快动?」视频中传出了眼前少年清越的嗓音,声音中隐隐含着笑意,听得出声音的主人心情甚好。
「......吃不下,呜呜,太大了,我、我怕......」女子带着哭腔撒娇,「腿酸了,动不了......」
韦星荷怎麽听不出里头女子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就连视频中女子的裸体她也无比熟悉——每天洗澡时都会看到,乳头的形状与颜色,隐秘处的小痣,在在显示里头的女人的确是她没有错。
「还想看吗?我这里还有很多。」少年手指滑过屏幕,换了一个视频。
後入的、指奸的、传教士体位的,每支视频里没露脸的女主都是她,她显然在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麽事的情况下,跟眼前的少年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过度震惊的韦星荷就这麽给了少年乘虚而入的机会。少年趁她发懵的当儿,将她的套装窄裙推到腰际,三两下就把她的小内裤剥下,塞到自己口袋里,并且利用自己的身长及体能优势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等、等一下,唔嗯!不行,不要这样......」韦星荷试图挣脱少年,但少年的长指已经侵入她体内奸淫着。更可怕的是,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她的下体在少年的玩弄之下已经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啧啧的水声。
「你下面的嘴说的可不是不要呢。」少年讥讽的轻笑,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眼前,并伸出舌头舔舐那下流的银丝。
「我......我......」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燥热空虚的感觉,迫切的想要吃进什麽东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彷佛在大声叫嚣着:「让他干!让他干!」
韦星荷努力的抵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但白彧棠的双手与唇却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火,让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溃不成军。
最後,抵抗不了体内那股想被狠狠侵犯的慾望的韦星荷,流下了难堪的泪水,并停止挣扎。
「......等一下,我包包里有套子,拜托你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