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了,俩人顺着溪水往山下赶路。
容谦远望山间没啥动静,看来有机会顺利逃脱,很是松了口气,显见那下人的话不假,他们应该会先往东边山头寻去,搜索无果才会转往西边,替他们争取不少时间。
才一晃神,突见小傻子塞了满嘴鲜红果子,容谦气得大吼:「你怎乱吃东西?」
她眨着莹亮大眼憨笑:「果子漂亮。」
容谦臭着脸去挖小傻子嘴里的红果子:「想死吗?」
她不怕小狗子骂人,因为习惯了,小狗子没有一天不骂人,可他会摘果子捉鱼给她吃,会牵着她走路,走累了困了都会背她。
小狗子生气也好看,骂人也好看,坏坏勾着嘴角笑最好看。
这夜下雨了,俩人全身湿淋,只好找了石洞窝着,不再赶路。
她揽住小狗子脖颈,头搁在颈窝里,嗅着熟悉的气味,感到十分安心。
他搂抱着小小身子,山间夜里有太多怪声,揉抚着柔顺长发和背脊安抚她睡觉,同样闻着少女香气,却是更加忧心,来得不是时候的阵雨,加上山路泥泞不适夜间赶路,这一耽搁,不知他们否来得及躲过追捕......
那人不会放过他,甚至可能对他的逃脱起杀意,很合理,因为那人最宠爱的小妾和小女儿都死了。
说来气人,他到是想亲手杀了贱人,只可惜狠不过借刀杀人的抢先一歩,怕贱人泄露秘密杀人灭口就算了,竟狠得连那人最宠爱的小女儿都一块解决。
和当年如出一辙,娘亲死了,而他运气不好活下来,注定要和那些人不死不休。
才歇下不久,她不明白怎麽回事,浑身发热醒了,眼前似乎浮现许多画面,是那些人戳她的情景......
身子逐渐发痒,下面一直流着水儿,一抽一抽地难受......
怎麽才能不痒?
她搂抱熟睡的小狗子,俩人上衣都淋湿晒着,小狗子赤裸着上身,她也只着兜衣,明明热着,却禁不住地想去蹭小狗子炙热的身体。
不够,还是好痒啊!
她想到了,要用棍子戳的。
嫩白小手急急伸进小狗子裤里,想掏找棍子,可是却摸不着硬棍子,只有软软的小肉条,小手急得握住捏了又捏,怎麽小狗子没有硬棍子?
没想小手揉着的软肉条快速发胀发硬,挺出熟悉又硬又烫的棍子!
容谦半睡半醒中,只觉做了春梦似的,肉茎被软软嫩物摸捏得勃起发胀,莫名舒服......
找着棍子啦!
她拉下小狗子裤子,任由硬胀烫物青筋暴露挺着!
小狗子的棍子也比坏人好看,粉粉白白的。
他在昏昏沉沉梦中觉得无比快活,又疼又爽,不想醒来。
软肉磨蹭的销魂触感太过真实,容谦猛然惊醒,入目竟是小傻子骑坐在自己身上?
兜儿凌乱垂挂在纤白细腰间,两团如雪堆就的嫩乳儿惊人起伏着,惊愕目光下移,只见小傻子下身未着一物,白嫩嫩腿心正贴贲起那物磨蹭着!
粉嫩花苞水儿不住滴落在肉茎上,难言的淫色!
「呜......」她不知要怎麽戳,愈蹭愈难受了,痒得不行。
他傻眼瞪视含着花露的粉嫩花苞,不住滑脱的肉棍......
回过神嗤牙裂嘴,气得要疯了:「你到底在做什麽?」
小美人满脸无辜,软软泣音吐出淫语:「好痒,小穴想要吃棍子......」
热气瞬间直冲上脑,炸裂般似有轰然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