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渐渐转醒,只觉下腹处一阵舒爽,被温暖湿滑紧紧包裹着,就像一汪清泉涌进干涸许久的皲裂大地。
无尽空虚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有些飘飘欲仙,这样陌生的情绪也让他感到不适。
他俊眉微蹙,揉了揉眉心,抬眼看到芙湘垂眸跪在他胯间,恭敬地替他吹箫,意识稍微回笼。但从未碰过女人的他,被如此小心侍奉着,压抑多年的情欲瞬间被勾起,加上极乐散的极度催情,即使习武多年,他也难以压住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
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眼眸里的最后一丝清明消失殆尽。他起身拉起跪地的女人,将她拦腰抱到床上。
芙湘惊呼一声,转眼被男人狠狠地压制在身下,只见他满头大汗,眼神凶恶锐利像饿久了的豺狼野豹,似乎下一秒要将她拆卸入腹。
“二爷……”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捂住了嘴,他看着她,冷冷地命令道:“不许说话,用手给我纾解。”
芙湘心一沉,藏住心中的伤痛,顺从地点头。
见她听话,南宫宸放开她,端坐在床沿边,冷眼看她跪在身前,伸手握住他的硕大。第一次被女人这般侍奉,他俊毅的脸庞浮起一丝尴尬,索性撇过头去。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丝丝微凉,时轻时缓,力道恰到好处。
南宫宸闭着眼睛,即使心中酣畅淋漓,但面上仍无表情,薄唇轻抿,看不出喜怒。
芙湘偷瞄着他的俊颜,见他表情凝重,心底忐忑不安。他果然嫌弃自己,即使她脱光了求他临幸,他也不为所动,甚至全身都在抗拒。他之所以让她近身,全是因为极乐散吧。哪怕现在二人做着男女情事,他心里也定在嫌弃她是个荡妇淫娃。
毕竟,他曾撞见过她同时侍奉老爷跟大爷的淫乱情形。
那日,他瞧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鄙夷。
想到这里,芙湘低着头,眼眶微微发酸。十五年来,她沦落到成南宫家的玩物,每日都痛不欲生,她时常想若当初她鼓起勇气,让他带她离开,她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可惜,她更害怕被他拒绝。
芙湘垂眸,滚烫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
“你哭什么?”男人抬起她的脸,蹙眉问道。
难不成因为服侍他感到委屈?
“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二爷……”芙湘鼓足勇气说道:“极乐散的药效还没除,毒素残留在您体内,我现在还不能走。”
“那要如何才能排出?”
男人眼神清冷地望着芙湘,她脸倏地一红,缓缓开口,“只能通过男女交欢才能彻底排除。”
南宫宸呵笑一声,眼里满是质疑和嘲讽,看得芙湘一脸尴尬,见他神清气爽,也不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她赌气起身,捡起衣裳收拾妥帖,恭敬地对男人福身,“二爷既然不信,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没等她转身出房门,男人口吐鲜血,倒在床上。
“二爷!”芙湘大惊失色,跑到男人跟前。见他额发都湿透了,原来他一直在强撑着。她刚积攒的怨气瞬间消失,心疼占据了主导。
她一咬牙,脱下衣服,伏在男人滚烫的身体上,微凉的双手在他身体上抚弄。她望着他英俊的容颜,心底升起一丝窃喜,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伺候他。
她握住那硕大的阳物,张开檀口缓缓将其包裹,温柔耐心地舔舐着。神志恍惚的男人在她娴熟的技法下,情不自禁地发出舒适的低叹。
只要他舒服,她便开心了,就当为楚楚之事报恩了。
这样一想,芙湘抛开心中的杂念,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胯间,小手套弄着阳具,在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着……
“二爷,失礼了”
不等男人说话,她便缓缓坐下,光滑的龟头挤进她的花心中,粗长的棒身长驱直入,一寸寸占据她的下体,在她身体里剧烈地跳动着。
芙湘忍着胀痛完全接纳了他,虽然痛但她心底是甜蜜的。她扭动着腰肢,让阳具在体内进出。这般主动耗费了太多精力,没过多久,她便疲累地趴在男人胸膛之上,头抵在他胸口,感受他坚实的心跳,喃喃自语道:
“二爷,我很想伺候您,十五年前就想了。我知道您嫌弃我,但就让我好好伺候您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以后绝不出现在您面前让您烦心……”
可没等她说完,男人灼热的大掌握住她的雪臀,大开大合地交合起来。
男人的动作很凶猛,深入缓出,每一次龟头都冲进她的宫颈中,惹得她尖叫连连。
“二爷~轻点~~”
但她的求饶,对于兴头上的男人而言,只是催情剂。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脸正色地与她对视,一边耸动着劲腰,次次直捣花心。
行着最亲密的情事,眼神却是陌生又疏离。
好在他只用了最传统的姿势,没多久就射了精,芙湘觉得自己还有口气在,可下体还是火辣辣的疼。
没等她喘息,男人便倒在她身上。他坚挺的鼻翼抵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提醒二人之间有多亲密。
芙湘望着他的侧颜,忍不住亲了一口。
他身上的温度回归正常,芙湘随意清洗了下,替他仔细擦拭了全身,担心他余毒未清,还守在他床边一夜,直到天色微微发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