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傅清召声音沙哑,三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女人起身,身上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地上,一丝不挂。
“清...钊?”女人抬手轻点他的眉心,歪着脑袋像他前天在陈劣车上看到的那只小猫。眼神纯真,红嘟嘟的嘴唇微张...
身材跟脸确实两个极端,前凸后翘,沉甸甸的
傅清召来不及细想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三两下脱掉身上的大衣盖在女人的肩膀上。
白昙撇了一眼跟她隔着衣服接触的手,又细又长的手指,手背上有一条短短的疤痕,不太明显,像是好久之前他挡在她面前受的伤。
“这里,为什么?”
白昙抬手摸上他的手背,指尖在疤痕上摩擦。
“小时候调皮爬树摔下来受的伤。”
酒精侵蚀人的大脑,傅清召反应不过来她的自来熟,就已经开始回答她的问题了。
不知她是怎么注意到的这个疤,很浅,不仔细看都不会注意到。
女人配合地伸进衣袖里,傅清召还是头一次伺候别人穿衣服,扣子从头扣到尾,但也挡不住那抹隆起撑起的深沟。
地毯上是杂乱的碎片和泥土,傅清召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还不知道明天他妈得闹成什么样。
他不敢耽搁,留在这明天也不好解释为什么凭空出现一个女人,抱起无力的白昙就往外走。
深夜,车辆一路奔驰,从宁静的庄园开回灯红酒绿的市中心。
白昙靠在窗边,看着一幕幕划过的背景,细细想着醒来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唤醒她的媒介是——旁边男人的精液。
以前不是没有过,是水、是火、是血、是泪水...
刚苏醒还弱不禁风的白昙,明白又清楚地知道,她需要傅清召的精液来维持清醒。
只是,是只有傅清召的精液,还是......
男人洁白的衬衫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不明液体,已经干涸的精液贴在他的腹部。
感受到她的目光,如火烧一般,傅清召立马起了反应,在她的视线之下,西装裤被挺出了一个帐篷。
在见到他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后,身旁的女人倒像是失去兴趣似的,闭目养神了。
傅清召用余光撇了眼女人,双臂抱胸,偶尔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身下的反应压不下去,傅清召只能任由它挺立着,抽空给睡梦中的助理发了条消息,让他把前段时间拍下了给傅夫人作生日礼物的那套红宝石项链提前送过去,赔罪。
车辆驶入车库,电梯里两人各占一方。
“你到底是谁?”
傅清召哑着嗓子,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她入他的梦十年,今日又不知怎么出现在他的面前,可她好像认识他,又好像是陌生人。
“白昙。”她说。
电梯门开,白昙率先踏出,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么小的空间。
花洒下,男人单手撑着墙,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白昙在他的指导下在隔壁客房的浴缸里泡着,他出来时还听到女人欢快玩水的声音。
“昙花。白昙?”
傅清召闭眼念着,脑中又重现了当时的画面...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傅清召穿好居家服出来时,女人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盘着腿玩茶几上的遥控器,显然她并不知道怎么用,电视屏幕都还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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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傅清召可以值一个珠珠叭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