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交易的代价 H

“女四号的角色,是连先生特意要求修改的,虽然我觉得可惜,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嗯,我知道。”

心酸升来的无力感,宓卿靠在座椅上,连闭眼都多了些烦躁。

徐潇转移话题想让她心情好些:“您在民国盛宴杀青的剧照已经放出去了,反响还蛮不错的,定档在下个月的2号播出,网络上的预告片也已经破了2亿。”

“上次粉丝送机图,有五个服装品牌代言找您,是受众群体比较大众的衣服,您看一下这是我调查出来的市场反响图。”

“没关系,这些你来决定就好。”

她闭着眼,无心在听。

睁开眼问道前面的司机:“还有多长时间能到酒店?”

“十分钟。”

徐潇并没勉强下去。

宓卿握着手机,停在与连胤衡的信息聊天界面上,心里徘徊踌躇,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要发什么?

问他为什么不把女一号留下来,而是选择让她作为女四号。

苦恼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下来过。

半响后,她放下了手机,心中堵塞的格外难受,她甚至觉得,这个玄幻剧,只有十四场戏份的配角,也是连胤衡挑选出来给她的。或许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剧,只是他没有给自己。

连胤衡回来时,她已经在新剧组里待了一周,在这个只有14场戏份即将杀青的时候。

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酒店房间,晚上刚回来的宓卿吓了一大跳,见他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办公,一手还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声音严肃低沉,明显是在谈公事。

只是抽空从电脑屏幕抬头看了她一眼,手指指向他的脚边。

宓卿知道他的意思,低头脱下鞋子,半垂的眼睫,将自己眼底不甘愿隐藏回去。

她刚吃完饭,虽然很不想做这种事。

跪在玄关处,朝他爬了过去,为了拍戏换装方便,所以她只穿了个长裙,皙白的长腿裸露。

男人将放在腿上的电脑拿开,搁在了身旁沙发上,侧头看过去敲打键盘,一边打电话对着那头说她听不懂的语言,不是英文,更像是中欧地区的儿式发音,从他嘴中念出来,莫名的性感,令人头皮发麻。

在他胯间解开了灰色的休闲裤,拉开内裤的那一刻,宓卿将头埋过去,味道要比平时重,很显然他没有洗澡。

忙到连沐浴也来不及吗?

忍住胃中翻腾的不适,张开唇,屏住呼吸,含住了软粗的物体,吸吮在口中,混渡着唾液用舌头搅拌,生涩的动作慢慢越来越熟练,膨胀肉根很快嘴巴吃不下了,嘴角挂了口水,她想用力的咽下去,鼻子通透的呼吸,闻到耻毛上独有的一股荷尔蒙味道。

过于腥味,强烈不适,闭着眼不让自己发出呕声已经是极限了,眼泪都挤出了眼眶。

泪眼巴巴的抬眸望着男人,小嘴吸的两边脸颊往中间凹陷,媚眼可怜的转动泪珠。

男人敲打键盘的手指动作顿住,柳叶眼危险眯起,灯光下,越发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秀发丝,跟电话另一头的交谈声说话一停一顿。

她像猫儿一样钻在他的胯间,吸着硬物,乞求怜悯。

而连胤衡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打破她这种幻想,抚摸发丝的手指发力,摁住她的脑袋,将整根肉棒都穿透了喉咙。

咳咔——

发出怪异的唾液挤压声,嘴角的皮肤都涨裂起细细的皱纹,原本水灵的眼珠也因为瞪大而变得格外狰狞。

许是她的声音发出太大,让电话那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胤衡只是丢了句有重要的事。两声后,便挂断了。

拽着她的头发剥离,口水流满的肉棒。

她急速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泪水打滚,嘴边口水直流,在他还要压下去的时候,宓卿抽泣着急忙去推住他的膝盖制止。

“主人,咳……主人!”

“你应该知道求饶对我来说并不管用。”

“呜不不是的!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他来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我想要,女一号的角色,在下一部的警匪剧里。求求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要看你今天的表现。”

“贱狗会好好表现的,会——唔!”

未等她的话说完,硕大的鸡巴将她喉咙堵得密不透风,脖子凸起来了一圈粗度,她艰难的用自残方式来迫交,被划伤的脆弱粘膜,宓卿要痛死了,鼻尖埋在坚硬的耻毛里,扎的她皮肤又痒又疼,呼吸不畅。

头发来来回回的拽,几番停留的呼吸时间,根本来不及让她喘气,导致脸憋气胀成了青紫,太过痛苦,手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浸透了。

“受不了了?”

男人在嘲笑,他手速极快,宓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借着语气中的调侃,判断他的心情。

为了让自己更卖力,她不惜一切代价,脑袋也跟着他的手速,用力将肉棒整根没入进自己的食管里。

“呕——”

换来的代价,是出血。

反复百下的抽插,到后来血液已经染湿了整根鸡巴,深紫色凶横的鸡巴上,坠挂着血液,她闷声咳嗽出来口腔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这次的量也很多,糊了她一整张脸,黏的睫毛上都是,甚至睁不开眼睛,鼻孔里也被粘稠的精液堵住了,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满脸的淫意。

咔。

照相机发出的声音,令她满脸恐慌的将眼皮用力睁开一条缝,连胤衡拿着手机对准她的脸,连拍了三张。

而她抖着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制止。

“主人,贱狗的表现如何。”她从撕碎的喉咙发出破裂声,哑声哑气难听。

可他却只字不提,将手机扔在沙发一旁:“把脸上的精液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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