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圣诞礼物(父女高h)--七、欲炽

高奚被抱回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高警官实在是身体力行,抱着小姑娘转战了整间屋子,高奚从开始的隐忍啜泣到崩溃癫狂,最后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高仇的一双铁臂钳着她欢好,抱着她上下起伏。

惹得高奚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泪水和情欲的嫣红尽染,骨头酥软偏又招摇着爱风淫雨,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也不自觉缠上他的腰身,随着他的击打飘摇浮沉,时而尽溺时而迫急,什么羞耻,克制全丢没了,连自己是谁都浑浑噩噩。

“嗯……”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吟婉转,双手去攀他的肩,然后被他拥进怀里,大手揉着她后背的冰肌玉骨,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肩头,两人都深陷情欲深渊不可自拔。高奚此刻连发根都是湿的,浑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高仇也一样,极致的欢爱使得身和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小丫头…真是嫩死了…”高仇的性器正深埋在女儿体内,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刚开始还惹得高奚一阵咿咿呀呀的轻啼,现在只恨不得他再深入再探索。

高仇彻底占有着女儿的身子,黏腻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喜不喜欢?”而高奚喃喃着,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喜欢什么?喜欢他还是喜欢做爱?又似乎都不重要。

他又放下她的身子,青丝如瀑披散在被单上,和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交相辉映出一种撩拨人心的美。高仇一手把控着她的腿,一手去握她的软乳,香盈细腻,埋头下去含住一粒颤巍巍的乳珠,舌头卷来卷去,用力吸咬,把原本小巧的乳头吸得醴红翘起,稍微一碰她就像全身过电一般,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蠕动,两厢销魂,高奚恨不得立马死去,困于情欲之中不得出,男女之事,一旦开了头,果然就像跳了悬崖。

“啊…啊…不要了…”她泪眼婆娑,桃腮含羞,求他罢手,尽管…尽管她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高仇轻笑,舔了舔嘴唇,眼里尽是对她疯狂的爱,“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想做,想让我…”说着停顿了一下,身下猛然发力,狠狠地撞了一把她的软嫩媚肉,低声说,“想让我玩命的操你。”

“啊!!!”高奚头皮发炸,这一下真是把她送到天上去了,身子又急又快地泄出大量的蜜水,媚肉裹着他的性器狠绞,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白光。

高仇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女儿的嫩穴,帮她拨开因汗湿而粘在腮边的发,他这边倒是温柔起来,但对高奚来说却是痛苦的折磨,习惯了他大开大合的挞伐,突然变得不温不火,就像钝刀子割肉,存心折磨她 。

“我不做了……你放开……”高奚咬着下唇,突然就很委屈,眼泪又疯狂涌出,看着眼前这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口更是又疼又气,随既扭着身子,想逃开他的桎梏,但她退后一分,高仇也跟着上前一寸。她就像被猫戏弄的小老鼠,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几个回合下来高奚是动都动不来了。他肆无忌惮,她却彻底没了撤退逃离的空间,想蜷缩到最小,又被迫向他施展着全部。

脑子里嗡嗡响,有什么在耳边分崩离析,她恍惚间乱了套,竟有些认不清楚在她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是谁了,“你…你放开我。“她像是对他说又像喃喃自语,模样呆呆的,很软和:“你怎么能……”喉咙发干,下身仍旧被操干着,她羞于启齿,又委屈不平。

“我为什么不能?”高仇觉得女儿如今的模样真是让人抓肝挠肺的喜爱,可爱又软糯的小模样让他只想把她关起来,谁也不能见。于是语气笃定:“你一辈子就得被我干。”

高奚心想这人可真不讲道理,眼眶通红的嗫嚅着:“你欺负我……”

高仇闻言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大笑起来,把她捞起来反抱在怀里,恶劣道:“就是要欺负你,哪怕你去告我强奸也无所谓。”

高奚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但却被他死死的锁着,“不过我要是真的进去了。”他低头一笑,十足不怀好意:“我就把你也搞进去,当着几十个,几百个牢犯的面操你!”

高奚抖了一抖,好像真的有好多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们看,叫她又羞又急:“不,不要…不可以看。”

“就像这样……”高仇掰着她的腿,粗糙的手掌滑过两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带着厚茧的指拔弄着充血挺立的肉珠,一股又一股酥麻酸软的劲袭击着她现在宛如一叶孤舟的身体,又呻吟开来,纤细的腰肢扭摆,配合着深入在她穴内的器物。

“啊啊……嗯,快,快一点……”她眼眶通红,小声地说着话,求他让自己更舒服一些。高仇装作没听见,反而更慢了下来,轻笑道:“什么?”高奚咽了咽口水,觉得说话真是十分艰难,“快一点……好不好?”

他的手覆上她的软乳,重重的揉捏着,把玉雪白嫩的丰盈搓得一片红,再漫不经心的问道:“不是不要做了吗?”

高奚又急又快的喘息了一回,闭着眼睛娇软无力的靠在他的颈窝里,眼神涣散,粉唇翕动,良久才委屈的哭了。高仇怔了一下,看着他的小姑娘确实难过的得不行,眼里顿时又划过无限柔情,叹息一声,谁让她是自己的眼珠子,自己的心肝呢,他不宠着怎么行?

渐渐地又开始发力,积蓄的力量撞击着女儿娇软的身子,肉棒在嫩穴里重重的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高奚什么都不顾了,只专注于这毁天灭地的性爱里,她无数次的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但又挺了过来,放任自己媚浪的呻吟和不加掩饰的求欢,她喉咙发干,那些想说的句子,变成一个个跃动的字符,弹跳回她的身上。

尘埃落定,高仇搂着她瘫软的身子躺回床铺上,把软下去的性器从女儿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股股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在床铺上沾湿了一大片。而一贯爱干净的高奚已经没有任何计较的心了,眼皮好似有千斤重,眼前的他晃晃荡荡,人影重重。

高仇吻落在她的眉间,温柔的哄着她:“睡吧。”

高奚像是得到了安心的保障,不一会彻底进入了黑甜乡。

高仇起身去弄了点水,沾湿帕子帮她清理起身子来,这么黏腻的睡着,她明天可要恼的,想着她生闷气的样子,高仇真是忍不住笑意,他的动作一再轻柔,怕惊醒了她。

娇嫩的腿间一片泥泞,软穴被操弄得闭合不上了,媚肉外翻,两片饱满的雪鲍肉可怜兮兮的分在两旁,漏出里面鲜红的穴肉,层层叠叠的软腻,竟不自觉的颤动收缩了一下,他喉头滚动,器物隐隐又有抬头之势,高仇苦笑一声,轻柔地帮她清理掉白浊,然后立刻起身不敢多待,自己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等他出来,正好看见手机闪烁了一下,拿起来点开屏幕,目光立刻晦暗下去。

他帮女儿掖好被子,一贯的铁血和强硬在她这里全部都化成柔密的风,爱怜的吻落她的额头,又蜻蜓点水般的触过她的樱唇,低声道:“好好睡,我去解决一些事情……”他眼里闪过阴戾狠毒,“我这次,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

高奚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半,睁开眼时涣散了一下,头脑发懵,有点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好在全身的酸软很快提醒她想起昨晚的疯狂,面上飞快地漫上红霞,掀开被子坐起来,又嘶的一声躺回去,全身都疼,特别是某个部位最不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要命了……她在心里腹诽着某人,明明是个步入中年许久的老男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精力。

而且这个某人此时不见身影,她叹气,四下看了看,在床头发现一张便签,拿过来看,和他本人一样张狂的字迹:“我回局里做事了,醒来记得吃东西。别出门,在家等我。”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都不说点好听的……

高奚真是说不好现在的心情,只好无奈叹息。算了,和一个裙子只认红色的直男计较什么呢……在床上磨了一会,其实她这一觉睡得挺不错的,没再做莫名其妙的梦,也没有再头疼欲裂。扑在被单上磨蹭,想感受一些他留下的气息,不过自然未果。

于是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找吃的。

热了点麦片粥,一边打开电视打发时间,小口的吃着,走马观花的看着电视节目,粥碗很快见底。

“插播一条新闻,今日上午陆家湾发生一起枪战,数名警员因公殉职,警方尚未透露细节,但似与昨日被杀女子有关,目前确定两名案犯在逃,一名原重案组高级督察李齐,一名为三合会成员高恒……”

……

高奚起身的动作停滞,扣着碗边的手指收紧,目光晦涩。

李齐、高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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