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痒感又回来了,内壁被他粗壮的肉棒摩擦着。
沙汀雨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想寻找最合适的那一点。
可却怎么也找不到准,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高潮的前奏来无影去无踪,她抓了半天也没抓到。
她这磨死人不偿命的技术,把司檐寒憋的快要吐血。
怎么她的技术这么烂呢,和两个男人都做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想到这儿越想越气,她就这么和纪元做了,这个小子有哪里好的,难道自己还不能满足她吗?
司檐寒直起身子抱住她,两人的下身牢牢顶在一起。
“抱住我的脖子。”
她乖乖的抱住。
司檐寒两只大手兜住她的屁股,就这么站起身来,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他每走动一步,埋在花穴里的肉棒就摩擦起来,龟头下的神经被花穴紧紧吸住。
一阵阵酥麻传上骨髓。
司檐寒爽的哼出声。
他得了趣,自然也要让沙汀雨快乐才行。
走到卧室门口站定,捏住她的屁股,沉声道。
“抱紧了”
沙汀雨收紧手臂,看着他嘴角的笑,直觉没有什么好事。
下一秒,司檐寒挺动腰身,抽出一半的肉棒,接着再冲回去。
第一下就撞的她措手不及,险些掉下去,司檐寒又接着撞击起来,一下接着一下。
因为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沙汀雨绷着一根神,花穴自然放松不了,这可便宜了司檐寒,她的下面咬着司檐寒的命根子,司檐寒张嘴咬住她的脸蛋。
沙汀雨不知道他哪来的特殊癖好,弄的自己满脸的口水,嫌弃的撇他一眼,刚要张口说他。
却被更加猛烈的撞击撞出了尖叫声。
“啊——!”
司檐寒盯着她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下身狠狠戳进她这个贪吃的小穴,势必要将人的小穴捅大。
“喜欢吗?鱼鱼…告诉哥哥,喜不喜欢这样操你?”
“喜…喜欢…”
“那以后多来给哥哥操,天天换着姿势操你,好不好?”
沙汀雨不回答了,司檐寒调整位置,用他的大棒子蹭上她内壁的敏感点。
“我们在沙发上做爱,在浴缸里做爱。
到时候对着镜子看哥哥怎么操你,看看哥哥操的比纪元好不好?嗯?!”
他掐住沙汀雨的屁股,狠狠道。
“说!”
沙汀雨哭丧着脸,为什么男人都爱问这个问题。
想了想纪元和他的不同之处,认真回答。
“他的比你长…”
后面这句没你粗来不及说出口,司檐寒就被惹恼了。
好啊,没纪元的长。
他抱着人倒在床上,肉棒狠狠戳进去。
“不要——!”
不管沙汀雨的挣扎,死命往里操弄,汁水飞溅到床单上,他发疯似的撞击,想用肉棒把她的小穴操坏,让她再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比他长?
这么说他连宫口都操到了?
甚至还将精液射进里面去了。
想到这,司檐寒心里嫉妒的情绪疯长,也想证明自己,卖力的往里塞自己粗壮的肉棒。
没有好好做前戏扩张的小穴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进出。
特别是,司檐寒这样粗大的肉棒。
简直快要把她的小穴撑烂了!
她就不该嘴贱,说这么一句干嘛。
“我错了…不该说哥哥不好,哥哥的很粗,比纪元的还粗…他没有哥哥粗…”
以为说了这话司檐寒就能消气,没想到司檐寒只是停了一瞬就继续猛操她可怜的小穴。
“还真拿我的和他比较?看来你对他的尺寸很有感觉啊…”
“既然哥哥的这么粗,为什么还要找他操你?!哥哥的大鸡巴满足不了你?!操的你不爽吗?啊?!”
他吼出声,欲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化作实际行动就是高速且毫不留情的撞击。
把沙汀雨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深入的进去她的小穴,戳到宫口,他恨不得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像纪元操她那样操开她的宫口。
正这么想着。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司檐寒立刻停下,卧室的门来不及关了,看到一旁的衣柜,抱着人冲进去,拉上门。
门打开了,是司檐寒的父亲,司总。
他着一身西装,眉眼与司檐寒有五六分像,即使已将近四十,身材却保持的很好,如果和司檐寒站在一起会让人误以为是他的哥哥。
这个房子是他给司檐寒买的,钥匙当然也有一份。
朋友发给他照片时,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前妻,以及他一面都未曾见过的女儿。
长的这么大了,和沙沙年轻时很像。
司檐寒很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学习,对公司有了一定的干预能力,高中后就提出来要来海市和妹妹住在一起。
他没有反对,毕竟,他是该和自己的母亲多见见,以前是司檐寒懂事,没有拿这事烦他,没想到这小子是一直藏在心里的。
真是出息了。
比他当初可厉害多了。
司总心里叹了口气,注意到旁边除了一双男士鞋还有一双女士鞋,还没有摆整齐。
小司是把妹妹带回来了吗。
他走到客厅发现散落在地的衣服,这小子…
原来是女朋友。
他绕过沙发走到卧室门口,“小司?”
衣柜里的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共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呼吸声粗重,透过衣柜缝隙往外看。
司总已经走进来,在卧室里四处打量。
一转头就看见了床边拆封的避孕套。
年轻人,真是…气血旺盛。
他这个儿子看着冷静沉着,没想到面对女孩也是这么个傻样。
司总走到衣柜前,想找个衣服换换,他这次来的急,只穿了这一套西装,看着太商业化,想换点年轻的。
这边半开的柜子没找到,正准备打开另一边柜子,也就是司檐寒和沙汀雨藏身的地方。